长篇故事连载小城风流第四十四集宋雲霞和张钰国被堵在了宾馆
https://p3-sign.toutiaoimg.com/tos-cn-i-qvj2lq49k0/80c60d017d55449fa81c29f8f076171d~tplv-tt-large.image?x-expires=1972003331&x-signature=FtkEGzTL5Sx0Yf7%2F%2BIeb4TcuoQs%3D范老财和流大洪约会的事情,在礼道学院里很快传开了,当然教学组的捉奸行动也被范老财流大洪知道了。
范老财和流大洪表面上依然保持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里却早已经怒火中烧了。
冤有头债有主,主管教学的副院长朱尾,成了范老财打压的对象。
无论大会小会,朱尾都成了范老财批判的靶子,朱尾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被范老财贬低的一无是处,打上了能力太差的标签,范老财虽然没有权利直接将朱尾撤职,但却让朱尾在礼道学院里,成了一个啥也不是的东西。
流大洪更是毫不客气,作为科长,直接架空了主管教学的副院长朱尾,从此后,朱副院长在礼道学院里,一天到晚无所事事。
朱尾的父亲是礼道学院的副院长,朱尾高中毕业后,安置进了礼道学院工作,朱尾的父亲退休后,儿子接替了父亲的职务,直接当上了副院长。
章洗村和朱尾是高中的同学,高中念书时,两人关系就非常好,按现在的说法,两个人是无话不谈的男女闺蜜,蓝颜知己。
两个人在一起,言谈举止非常默契,经常被他人误认为是夫妻,他们是否有超越同学友谊的事情,外界就不得而知了。
宋雲霞对朱尾恨之入骨,朱尾不仅年纪轻轻当上了副院长,而且在家里还开办了一个食品加工厂,家庭经济状况非常优越。
宋雲霞上班后,一眼就看中了朱尾,明里暗里对朱尾使用过很多手段,不断地向朱尾放电和暗示,只可惜宋雲霞枉费了心机,表错了情会错了意,朱尾对她根本不感兴趣。
可谓是妾身似落花,君心如流水。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朱尾十七八岁开始步入社会,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灯红酒绿的场合,各种各样的女人对朱尾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社会经验极为老道的朱尾,不仅对宋雲霞提不起兴趣,而且一搭眼就识破了宋雲霞的风花雪月真面目。
朱尾内心里对宋雲霞这种残花败柳,不仅充满了厌恶,更多的是瞧不起,一般情况下,朱尾是不会表露出来的,但是喝酒之后就不一样了。
朱尾有一次喝大了,当着章洗村、兆术纷等人的面,坐在椅子上,醉眼朦胧地看着宋雲霞说:“你们新分来的六个人当中,就属你小宋能力太差,你和小兆小扬他们没法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宋雲霞当众被朱尾啪啪打脸,心里愤怒到了极点:“玛德,我一心想和你成就好事,上赶着够着你,你不领情拒绝也就算了,今天竟然当众侮辱埋汰我,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不给我脸,就别怪我不给你脸。”
宋雲霞当时一句话也没说,某一天宋雲霞来到章洗村的办公室,小兆和小包都没在,办公室里只有章洗村和朱尾正在低声交谈,宋雲霞看到只有二人在屋里,立刻转身就出去了。
章洗村和朱尾两个人都觉得有点尴尬,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也是了。
通过宋雲霞的嘴,范老财立刻知道了朱尾和章洗村两个人的暧昧动向,章洗村乃是礼道学院的院花,范老财辛辛苦苦的培育灌溉了这么多年,岂能容一个副院长觊觎染指,从此朱尾就成了范老财的眼中钉,肉中刺,范老财变本加厉,常常把朱尾训斥得跟一个三孙子似的,在礼道学院里没有一点副院长的尊严和面子,混的和普通职工没有多少区别。
另一边流大洪架空了副院长朱尾后,也开始了反击,找个茬和史钰铸干了一架,把史钰铸骂了个狗血喷头,史钰铸缩着脑袋,躲在办公室里几天都不敢露面。
又当着教学组的面,点名道姓把兆术纷一顿贬斥:“一天到晚叽喳叽喳跟个小鸡崽仔似的,张嘴说话和农村大老娘们没啥两样,一点素质没有。”
兆术纷当然也惹不起流大洪这尊大神,只能装作没听见。
一个回合下来,在范院长和流大洪的凌厉攻势下,朱尾带领的教学组团队迅速土崩瓦解,须臾之间就缴械投降了,礼道学院终于又恢复了往日里安定团结的局面,副院长朱尾受到了范老财的打压后,开始找人四处活动,打算调往别的单位,惹不起范老财,也只能躲躲了。
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礼道学院也即将放寒假了,宋雲霞和张钰国的恋情已经白热化,达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乎每天中午都要去宾馆会上一面。
锅钰松近段时间花销挺大,手头很紧,给宋雲霞介绍了很多顾客,宋雲霞接到锅钰松的电话,开始时还说得很委婉,因为工作太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接客,后来直接就把郭钰松的电话拉黑了,两个人从此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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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钰松失去了宋雲霞这棵无本求利的摇qian树,着实郁闷了很多天,锅钰松夹着包,正在街上无聊地闲逛,恰巧看到了宋雲霞背着包,急匆匆地走在街上,锅钰松心中一动,远远地吊在了宋雲霞的后面。
不知不觉中,跟着宋雲霞来到了聚鹿苑宾馆,宋雲霞进了宾馆,和吧台打了一声招呼,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去了二楼的一间客房。
锅钰松随后进了宾馆,趴在吧台前,取出身份证,对前台服务员说:“刚才那位小姐开的是几号房?我们是一起的。”
女服务员说:“您好,先生,那位小姐住的是二楼250号房间。”
锅钰松夹着包,慢腾腾地来到了二楼250号房间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隐隐约约听到了宋雲霞和一个男人的说笑声。
锅钰松走到僻静处,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说:“喂,我是钰松,你找俩哥们,马上到聚鹿苑宾馆二楼来,我有一个相好的,背着我在这和别人开了房,马上过来。”
十多分钟后,两个男人来到了聚鹿苑宾馆的二楼,锅钰松领着两个人,来到250号房门前,三个人几脚就踹开了房门,冲进了屋里。
宋雲霞和张钰国躺在床上,看着凶神恶煞般的三个人,浑身簌簌发抖,两个人走到床边,一把揪住张钰国头发,架着胳膊,将张钰国从床上拖到地上,张钰国膝盖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锅钰松上前抽了张钰国两个大嘴巴,左手一把拧住张钰国的左耳朵,使劲一扯,张钰国歪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地叫着说:“啊……啊……哥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锅钰松右手拍着张钰国半边长满胎记的脸说:“诶呦喂,原来还是个天生的怪胎阴阳脸,本事不小啊,我的女人你也敢勾搭。”
张钰国强做镇定地说:“你是谁?我们两口子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这是犯法。”
锅钰松用手使劲拍打着张钰国的阴阳脸,狞笑着说:“你们是两口子?我们三个和她曾经都是两口子呢!告诉你,她家老爷们和我是一个单位的,用不用我打个电话,把她家老爷们叫到这来,咱们会会面。”说着话,锅钰松掏出手机作势拨打着电话。
张钰国一张阴阳脸吓得面无血色,慌忙说:“哥们,别别,千万别打,有话好好说。”
锅钰松一摆手,两个人揪着宋雲霞的头发,拉着胳膊,将宋雲霞从床上拖下来,宋雲霞和张钰国一起跪在地上,浑身如筛糠般哆嗦个不停。
锅钰松用手掐着宋雲霞的脖子说:“怎么?去了礼道学院上班,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信不信我把你的丑事到你单位散播下,或者直接告诉你家的老爷们。”
“松哥,你饶了我吧,我以后还要跟着你。”宋雲霞双手抱住锅钰松的小短腿说。
“那我今天就放你一马,你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锅钰松用手指着张钰国说道。
宋雲霞眼珠滴溜溜乱转着,锅钰松用手抓住宋雲霞的耳朵使劲一拧,眯缝着一对小眼睛,恶狠狠地说:“告诉你,你要敢说谎骗我,我就先毁你的容。”
宋雲霞用手捂着被拧着的耳朵,歪着脑袋哭着哀求说:“松哥,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锅钰松放开手,宋雲霞看了眼张钰国低着头小声说:“他叫张钰国,长白山商场的副经理,是我大姑姐夫。”
锅钰松双手抱着屎瓜肚子笑着说:“真是太让人惊喜了,宋雲霞,你真有本事啊,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连兔子都不如,哈哈哈。”
锅钰松又伸手抓住张钰国的耳朵使劲一拽讥讽地说:“张钰国是吧,看来你比我都不是人啊,连小舅子媳妇你都不放过,看你这张人不人,鬼不鬼的阴阳脸,一定是在外边划拉不到女人了,是不是?你和我说是不是?”
“是,我是在外边划拉不到了,哥们有话好好说。”张钰国疼得张嘴嘶嘶地吸着凉气。
锅钰松用手拍打着宋雲霞的脸说:“宋雲霞,我在你身上搭了那么多,就这么容易想把我甩了,你想的也太天真些了吧,”
又用手拍了拍张钰国的脸说:“宋雲霞跟了我好多年了,我在她身上搭了那么多,虽然她不是我老婆,可是现在想把我甩了,怎么也要给我点补偿吧。”
“你想要多少?”张钰国故作镇定。
锅钰松伸出手掌在张钰国面前晃了晃说:“五万。”
张钰国脸色铁青说:“这不可能,我只给你一万,不要拉倒,事情如果闹大了,咱们大家谁都没好。”
锅钰松小眼睛眨了眨,心里核计着,先敲你一万,以后细水长流,温水煮青蛙,看你能蹦跶多久。
想到这,锅钰松说:“行,我也不和你磨叽,就一万。”
张钰国将身上带的三千多元,给了锅钰松,又打了一张七千元的欠条,约定三日后,锅钰松到长白山商场来取剩下的七千元,郭钰松才让张钰国穿上了衣服。
张钰国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宋雲霞,慌慌张张如丧家犬般地逃离了聚鹿苑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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