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2-8-23 07:07:36

故事:女支教老师被拐山村,惨遭凌辱,我要全村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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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半梦半醒间,被墙上多出的一道黑影吓醒了。
男人贴着我的后背,不住的抚摸我的腰。
是谁?他要做什么?
我险些惊叫出声,好在理智让我及时要紧了牙关,忍了很久很久,我才控制住身体不再颤抖。
我想,男人大概还不敢对我明着做什么,可一旦发现我醒着,恶念冲昏头脑,就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了。因为这里是川省的大山,而我一时半会儿还出不去。
01
毕业后,我报名,成了进川省的大山里支教的唯一一位女教师。
学校建在群山环绕的村落里,周边的县城里没有进山的汽车,我只好坐拖拉机,走过两小时的黑山路。
接待我的校长是个六十出头的本地人,笑得很热情,可笑容背后像是藏着什么吃人的秘密。
我忍不住的心慌。
因为四年前,堂姐毕业后进山支教,一周后,她人间蒸发了。
叔婶一家急坏了,他们报警无果,只好卖了唯一的房产换钱,买通地头蛇帮忙,却没能找回女儿,因此不到半年就白了满头的发。
我也急坏了,因为表姐待我如亲姐妹一般,从小到大都很疼我,我舍不得她出事。
而在今年,我收到一条短信:小妹救我!窑村,危!短信勿回!
我和叔叔婶婶商量过救她,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整顿休息了一周后,我入职了。
备好课,我走进教室。
教室是猪圈改的,窄小的土房子里鸡鸭鹅扑腾乱跳,墙角堆满了尿素袋,里面装着些种子和桔梗,有股刺鼻的腥臭味。
说到这里,一定有人质疑,2022年了,国内怎么可能还有这么贫穷落后的山村?
我没来之前也不相信,可现在眼见为实。
接下来,我的工作并不顺利。
我负责三到六年级的所有学科,村里有三十多个适龄儿童,可上课的孩子却只有两个男娃。
校长来视察时,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会儿,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每次来新老师,家长们都会叫孩子回家,怕新老师教得不好。你下午有空,就去学生家里走走,多劝劝。”
下午,我拿着名单,挨家挨户的拜访村民。
因为地形问题,家家户户走得很远,一路走过去,这大热的天,晒得我皮肤过敏,脑袋上鼓起了包。
进到窄小的堂屋,我和户主聊起孩子上学的事。
他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拿出红糖打蛋招待我。
我看了眼能磕破嘴的碗缺口,再看了看碗里没洗干净的油渍,笑着拒绝了。
他一口喝掉红糖水,龇着牙说,“老师,你们城里人就是不一样,脸嫩皮薄,晒一晒就鼓包了。手也好看,俺瞅着欢喜的紧。”
聊了很久,我就听懂这一句胡咧咧的话,心里一突。
也是在这时,我才发现男人看我的目光灼热又热切,像是要将我吞吃入腹一样。
他不像学生家长,反倒像是蠢蠢欲动的野兽。
我感到生理性的不适,从包里拿出学校困难家庭的名单,“虎子妈呢,有些上学的细节,我得和她多聊聊。”
男人不在乎道,“谁家让产崽母猪上桌招待客人啊,我们这可不兴捧着女人,省得满山乱跑跑丢咧。”
我不满他这种轻蔑的态度,转身就去下一家,可每家情况都如此,他们似乎有着一脉相承的风俗人情。
眼见夜幕降临,炊烟飘起,接下来的几家,我来不及拜访了,只得赶紧回学校。
睡到半夜,我突然惊醒。
就着月光,我看见墙上,除了我的影子,还多了一道别人的!
他毛茸茸的大手在/我/身/上/来/回/游走,粗重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响起,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黏在了腿上。
对方是谁?他要做什么?
我险些惊叫出声,好在理智让我及时要紧了牙关。
忍了很久很久,我才控制住身体不再颤抖。
我想,男人不敢对我明着做什么,可一旦发现我还醒着,恶念冲昏头脑,就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02
煎熬的忍了一夜,我感觉那人掐了掐我的腰,粗粝的大掌在背上游走,眼泪无声的流进草木枕。
突然响起一阵鸡鸣声,吓了那人一跳,他飞速逃走了。
我哆嗦着起床洗漱,用毛巾在被摸过的皮肤上狠狠擦着。
痕迹能擦掉,心里的恶心感是再也擦不掉了。
下午,我走访剩下的七户人家。
家家户户都一样,家中只有男人,没有女人上桌,就连小女孩子都没露过面。
村里像是专生男孩似的,处处透着诡异。
和家长们聊天时,他们的眼神更是油腻的粘在我身上,似乎要紧紧的粘上我的每一寸皮肤,如蛆附骨。
看得出来,他们对我另有所图。
我胳膊上的汗毛都竖立来了,不得不将手臂背后背后,微笑如常,不敢表现出一丝异样。
回去的路上,我路过一处土屋,隐约听见铁链子扯动的声音,这样怪异的声音牵动了我的神经。
趁着四下没人,我小心的走到墙角,窗户灰蒙蒙的,里面竖着细细扎人的铁网。
山里一旦天黑,就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只能将脸贴在窗户上往里看。
突然,一个面色萎黄、蓬头垢面的人扑了过来,她大着肚子,脖子上被套着锁链,疯疯癫癫的,像是想说话。
可是一张嘴,却瞧不见舌头,牙齿也都被打碎了,只能看到两排牙根!
噩梦一般的场景,看得我几乎吓破了胆,但我又清醒的意识到,这女人的五官轮廓,和我在寻亲微信群里见过的一个女孩,有九成相似。
女孩在十四岁时走失,因为五官精致,眼神灵动,照片上的模样天真可爱,所以我对她的印象格外深刻。
她爸爸是个退伍军人,家里过得不错,可惜她妈妈找了她五年都找不到,去年因心病去了,而他爸也因此疯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这女人头发乱成一团,衣服破烂,已经没有个人样了,哪里还有十九岁该有的样子?
她的眼神很浑浊,没有一点光彩,和窗户一个颜色,可我却看出了她眼底的隐痛和哀求。
我不能回应她。
一来,容易打草惊蛇。二来,我自身难保。
心情沉重的回到学校宿舍,我想不到还有多少像牲口一样被拴住的女人,有多少村民参与了拐卖。
也许像角落里的蟑螂,发现有一只,就会发现数百只。
夜里,我心里存着事,睡眠很浅。
外面一传来敲门声,我就惊醒了,“谁在那里?”
“是我,周昊。”
我的神经立马绷紧,听说周老师就是从村里考出去的大学生,后来家里出了点事,就留在家里教书了。
这个村里的人,包括他在内,我一个也不信。
可门口的敲门声不断,我只能摸了把绑在腰间的电击棒,而后咬牙去开门。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男人拿着镰刀,往屋里看了一圈,低声问我,“看见有人进屋没?”
我沉默片刻,摇摇头。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布鞋上沾满的土灰,有些疑惑,难道我露出破绽了?
03
忐忑的睡了一晚,我再次走进教室时,腿脚忍不住的发软。
煎熬的点完名,我才发现全村的孩子都来了,他们拥挤坐着,连课本都没有,就眼巴巴的看着我。
他们很乖,还叫我“新来的漂亮女老师”。
我亲切的笑着问名叫冬子的男娃,“那你们之前的老师们也很漂亮吗?”
冬子鄙夷的压着唇,动作像个老男人,“漂亮有啥子用,个个瘦的跟人干一样,还不肯做我妈妈咧。”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为什么要老师做你们的妈妈,你们原本的妈妈去哪了?”
冬子恶狠狠的咬着红领巾,嘟囔着:“旧妈妈生不出男娃,没用了。不如老师你做我妈妈吧,爸爸和叔叔们都说,你年轻,屁/股/还大,一看就很能生。”
看着他盯着一张年幼的脸,说着“能生才有用”,“女人是生育机器”,一种空前的冷意席卷了我全身,我感到毛骨悚然。
冬子十岁了,并不无知!
惊魂不定的下了课,我回宿舍,打开剪映,将这几天拍过的乡村风景重新剪辑后,插了段舒缓的音乐,发到抖音上。
我再次自掏腰包花了1000块投dou+,等着粉丝量激涨。
来支教前,我已经做出一个粉丝过万的抖音号,积累了基础流量,不断的和粉丝互动,等合适的时机开直播。
大暑当天,我等到了这个机会。
家家户户都把土猪肉拿出去晾晒,我路过村长家时,指着麻绳上挂着的腊肉:“土猪肉在城里可是好东西,卖得可金贵。”
村长抽了口旱烟,眯着眼打量了我一会儿,“女娃娃你不知道,这玩意难得,我们只能自个留着解馋。”
他说解馋时,眼神在我/胸/前划过。
我忍住不适,笑着拿出手机。
村长竟然用手挡了下脸,像是条件反射的动作。
“您看,我很喜欢青山绿水,来之前就很向往这里的生活,所以搜集了不少美景视频发出去。”
我指着最新发出去的一条视频,翻着评论区,“粉丝们都说这里设施差,学生可怜,农民可怜,想捐款呢。”
村长放下烟管,狐疑的问:“捐多少啊?”
我想鱼儿上钩了,忍不住笑道:“捐二十套桌椅,再捐几万做爱心午餐,捐几十斤种子肯定没问题。”
虎子他爹惊讶道,“我滴个娘咧!我们刨土一年也就能搞个万把块钱花花,你这小娘们儿还挺能!要是你一直能这么搞下去,我们家家户户都能搞到老婆咧!”
村长喝止了他,而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向我道歉,“别管他,一天天的净胡说。”
我笑了笑,没搭话。
但心里很清楚,村里依山造田,山上的耕地很贫乏,开垦耕地容易造成山体滑坡。除了刨地,他们没有其他收入。
所以女孩们自然不肯嫁进来,但这一点恰恰和村里儿童很多的现象矛盾。
一周后,粉丝已经捐了二十套桌椅过来,村民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尤其是虎子他爹和我熟络了,我赶紧套近乎:“你家不是贫困户吗,你还辛苦拉扯大了四个孩子,这件事一宣扬出去,就会有很多粉丝买账,到时候给你定向捐款。”
他大笑:“那可不是,村里就我家娃娃最多,别人下崽都赔本,只有我下崽赚钱。我是贫困户,一直可以领救济金,连房子都是村长叫人帮忙盖的!”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了下去。
村里连一个好人也没有!
那我表姐还活着吗……
04
虎子他爹换了身没有污渍的体面粗布衣服,领着我跟拍,手舞足蹈的,似乎对上电视上视频这种事有执念。
到了他家后院,他挨个和四个男娃打过招呼,对着镜头骄傲道:“俺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拉扯大四个娃长大,真是难咧。”
弹幕里好多都是同情虎子他爹遭遇的,还问能不能开个捐款路径,还有粉丝给刷“音乐殿堂”!
我关了直播,解释道:“这是粉丝的心意,等钱到账,你能分两千呢。”
虎子他爹激动的眼睛通红,高兴坏了,非要留我吃午饭。
在他准备午饭的间隙,我悄悄溜到他家后院的地窖里。
地窖黑暗潮湿,里面竟然锁着两个女人,身上没有衣服,双腿怪异的扭曲着,大概是被打断了。
他们腿上的各种青紫痕迹很显眼,还有烙铁烙上去的红印。
她们张着嘴,“啊啊啊啊”的想说什么,却连一个词都蹦不出来,眼泪滚滚,却哭不出声。
她们面前的摆着狗盆,指甲盖大小的绿头苍蝇“嗡嗡”乱飞,时不时叮一下腐烂发臭的菜叶子。
我举着手机做直播的手微微颤抖,心都要死了。
虎子他爹怎么敢虐待,将孩子们的母亲,像“牲口”一样被铁链拴着她们,那她们活着到底还能有什么意义?
村里还有多少个虎子他爹这样的疯子?
他们祸害无辜女人,就是为了将愚昧贫穷的基因世世代代的传下去?!
我想我得为这些失去一切的女人做点什么,所以就偷偷打开直播,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里一切。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我才关掉直播,报了警,慌忙走出去。
证据已经足够多了,只要警察过来,封锁这个村庄,哪怕这里的人再蛮横,也不能一直藏住所有人!
我表姐,我一定要找到她!
是虎子他爹,他领我去堂屋坐下,小方桌上摆了炒腊肉和醋溜白菜,味道算是不赖。
我谨慎的吃了两口,刚要偷偷吐出来,就见虎子他爹推了杯酒过来,味道刺鼻,“这是我自酿的好东西,包你喝了浑身爽。”
“抱歉,我不能喝酒,会过敏。”我掩饰性的盛了一碗青菜汤,还没喝两口,就感觉越来越头晕目眩。
意识到不妙,我立马站起来拔腿往外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啊。”
跌跌撞撞的跑进学校,我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恨不能挖个坑躲进去。
这时,迎面撞上来一道黑影,瞬间将我吓成了软脚虾。
这个点有人特意在学校门口蹲守我,该不会是村民们串通好了,打算对我下黑手了吧?
倒下去的瞬间,是周昊冲了过来,一把托住我的腰,脸色复杂的问:“李老师,你这是这么了?”
“我可能吃坏肚子了,麻烦你送我去县里的诊所看看,快……”我顾不得怀疑他,费劲的喘着气,眼皮不由自主的往下耷拉。
一阵阵晕眩感传来,我失去了意识。
05
醒来时,我闻到了一股腥臭味。
四下一张望,发现我被锁在了墙上,手脚都戴了镣铐,锁头被死死钉在墙缝里。
两面墙上,女人们一数有十二个人,都被锁着,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蚂蚁,蚊虫正在叮咬他们。
这真是真是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忍不住挣扎,想从腰间抽出电击棍,可好一会儿过去,却还是拔不出来手和脚。
脖子上的锁链很沉,我忍不住害怕的哭了,倒不是因为被当牲畜一样的锁住,而是怕这些恶心的人还会干什么龌龊事……
但越是这时候我越得冷静,而且此行来窑村,有叔婶一家在外面照应我,一旦我两个小时内没发微信给他们,他们就有理由,立即带着省城来的便衣警察冲进来。
一会儿后,头顶上传来脚步声。
“和你们说过多少次,玩女子随便玩,想要哪家的冲进去搞搞就算了,不能露出马脚给外人!你们咋的就不听,为了点钱,就不长脑子了?想嚯嚯的别家都搞不来女人下乖崽了?”
是校长的声音,我听得真真的,一颗焦灼的心彻底凉透了。
窖洞上面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校长和村长一起从木梯子上走下来,身后跟着虎子他爹。
他们合力撕烂我衣服,我忍不住尖叫,被狠狠的打了几巴掌。
我从小到大就没挨过巴掌,眼泪糊了一脸。
胸口被虎子他爹胡/乱/摸/了好几下,粗糙的大掌膈着皮肤很痛,我心里绝望的要死,狠狠心,牙齿狠狠的咬在舌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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