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2-11-1 14:10:23

社会情感故事分享

当我早上起床时,我感到有点头痛。女儿芳芳坚持要带我去市医院。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吃点止痛药就好了,女儿不同意。我打不过她,只好跟着她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我们挂了神经内科专家号。经检查,确诊为轻度脑梗塞,医生安排我住院输液治疗。
我被分配到医院的三号病房。我们的病房是双人间,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这个人侧身躺在窗户的方向,一动不动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人陪伴,也不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
女儿在医院办完手续后,一个20岁左右的女护士过来给我输液。护士说我病情较轻,输液七天就可以出院了。
不一会儿,我里间床上的一个女孩急匆匆地进来了。她把那人拉过来说:“爷爷在输液!”那人仰面躺着,睁着眼睛,不说话。小女孩伸直右臂后,护士拿着输液瓶看了小女孩一眼,说:“王德福!”然后小女孩说:“可以!”
多么熟悉的名字!我当时就惊呆了,他怎么会和我初恋的男人同名!此时此刻,我想下床去仔细看看这个男人,但想到他的家离北京有300多公里。为什么不能是他?世界上有很多同名同姓的人,也不一定是他。输液完了我还是等等看吧!
02
故事还得从头说起。我叫梅兰,天津人。我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父亲是厅级干部,母亲是处级干部。1970年,我的父亲和母亲被送到东北的一个农场工作。那时候我在上高中。
1973年我19岁高中毕业。当时国家号召下乡,下乡,边疆!我们这些学生独立收拾行囊,响应国家号召,坐上大卡车,来到农村。我们这些上山下乡的学生,当时统称为知青。
到农村后,我们一男两女被分配到河北省的一个深山里,我在第三生产队工作。
这个村子很美,峰峦挺立,林草茂密,山中沟壑纵横,山中泉水众多,汇成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河水常年流淌,流出村庄。
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往村子,四周都是高山,没有平地。村子是原始森林,这里有很多野生动物,尤其是狍子、鹿、山羊、野猪、野兔、獾、海狸、狐狸、野鸡和各种鸟类。去过山里的人都说有豹子,我没见过。
这个村子有98户人家,分散居住。有些家庭住在山顶,有些家庭住在山腰,有些家庭住在山谷。这里的耕地大部分是坡地,山顶和山谷里有少量平地。
我们三个知青到这个村的时候,村部设在山谷里的一块平地上,都是土石结构的小瓦房,分前后两排,每排三间,一共六间。前排三个房间是旅部办公楼,后面三个房间是仓库,里面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村支书安排工作人员把后面三个仓库的东西搬出来了,中间一个连着东西两个房间。建了一个大灶台和平台作为我们的厨房,东西两个房间都设置了防火。我们去10公里外的供销社买了一口大铁锅,一些餐具和生活用品,让我们在这里吃住。
我觉得我长得漂亮,性格活泼大方,村里人也比较喜欢我。有时候农忙完了,我和德福排练节目,唱革命歌曲,演革命样板戏。我们爱上了村民的掌声。
我们恋爱的时候,我爸妈回了天津,恢复了工作。我把和德福交朋友的事告诉了父母,征求他们的意见。父母是我唯一的女儿,他们说如果我一辈子住在农村,他们很难养老。但他们受不了我始终不渝的执念,最终还是屈服了。
就在我们准备结婚的时候,突然传来国家恢复高考的惊人消息,我欣喜若狂!知道上大学是我们高中生儿时的梦想,一生的心愿!为了复习功课,我和德福谈了推迟结婚的事。德福说:“这是一件大事,机会难得。我同意!”
为了考上大学,我请假回天津,在家没日没夜的努力学习。我的父母甚至给我找了一个朋友做我的家庭教师。通过努力,我终于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
在我即将动身去学校的时候,我和德福在村里的南山松林里相遇。夏天,松林生机勃勃,长满了茂盛的松树。尽管烈日炎炎,林中却有一股凉意,阳光透过层层枝叶,将星星点点撒在我们的身上。我依偎在爱人的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我答应大学毕业后就嫁给他。
虽然去了北京上大学,但脑海里经常浮现出一个个丰富而坦诚的笑容。
假期里,我去了天津的家。一进屋就看到楼里干净整洁的环境和各种新鲜的设施。他全身僵硬,不知道把脚放在哪里,心里很不舒服。虽然我的父母对他的到来很热情,很友好,但他还是觉得不舒服。
他在我家住了两天就走了。我带他去火车站。他上车时,把一封信塞进了我的口袋。
火车开动了,我打开他塞在我口袋里的信,信里说:“梅兰!我要走了,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真心付出!我一生能遇见你就心满意足了,现在看到你幸福我就放心了。我们在一起不合适。我的文化水平低。除了种地,我什么都不会。我不能拖累你,更不能影响你美好的未来。我们分手吧!”
我急得哭了起来。回家躺在床上两天不吃不喝,心里一直骂我。后来父母催我冷静。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北京工作。期间,我去德福家找过德福两次。德福每次听说我要来,都避而不见。我知道我们的命运结束了。
决赛成绩
女儿芳芳打断了我的记忆。她让护士帮我拔掉输液针。输液完了,我下了床,走到德福的病床前。我仔细观察了他很久,这时我心跳加速,眼泪开始流下来。怎么可能是他!怎么可能真的是他!为什么厄运会降临在他身上?我抱着满满的胳膊忍不住哭了。当时我的举动吓坏了小女孩。
傅已经睁开一双浑浊的眼睛。他已经不认识我了,因为他已经变成植物人了。
为他服务的小女孩是德福哥哥家的孙女。她在北京卖衣服,受爷爷委托抽空照顾他。我和她聊了聊,她说他和我分手后就一直没结婚,有时候还经常把我的照片拿在手里看。一天早上,当他刚走出家门去地里干活时,突然晕倒了。大家伙把他送到医院,确诊脑出血,住进了ICU。经医院抢救,他的命保住了,但他成功了。
我爷爷从来不相信自己会这样。他们把他送到了北京医院。我爷爷说:“北京太大了,治不了什么不治之症。”
当时我真的很后悔没有坚持不懈的劝他娶我。现在已经太晚了。
我果断给他请了护士,拿出20万给他治疗。在北京的医院经过全力救治,仍然没有回天之力。
两个月后,德福去世了,留给我深深的思念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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