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1-12-16 22:40:54

鬼故事系列:怨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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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栋白色的建筑物,却看不到一扇窗,像一个密封的盒子,有限的空间、有限的空气。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一扇对开的活页门,门后白茫茫一片,不知何处。 “呼哧、呼哧…”泽爬的有些吃力,甚至有些透不过气,却始终停不下脚步,脸涨的通红、通红,一种未知的力量牵引着他向前跑去,离门越来越近了。“吱呀”一声,泽有些粗鲁地撞开门,一扇扇门紧闭着,浓浓的白色雾状气体从门下渗了出来,这是哪?有些冷,泽抱紧双臂。“啊、啊—”女子的尖叫骤然响起,空气随之迅速回缩,在密闭冷清的空间里,这连绵不间断的声音就似在耳畔般清晰、刺耳。泽有些神经质地捂紧耳朵,慢慢蹲了下去,不要听、不要听…

突然,四周静了下来,静的很诡异,像是播放了一半就被掐断的录音带,让人措手不及。泽止不住的颤抖,比起尖叫声,这静更让他觉得窒息。好长一段时间后,“老公,”轻柔的女声响起,柔弱的语气不觉得让人为之心疼。“曼?”泽抬起头,远远的,曼穿着一身淡粉的连衣裙,长发松垮的挽成髻,肚子高高隆起,一脸的幸福。惊恐的心,在接触到女子柔和的眼神时,迅速得到安抚。“曼,”泽站了起来,微笑着回应她。曼笑着低下头,抚了抚肚子,再抬头却是双眉间紧皱的悲哀,浓的化不开。“曼,你怎么啦?”泽的心像是被猫抓过般刺痛,欲上前抚平曼的悲伤,却见她慢慢隐去,融入浓雾般,消失殆尽。“曼、曼,你在哪?”泽惊慌的四处张望,声嘶力竭大声呼喊着。凉风吹过,一扇扇活页门被吹了开来,发出一阵吱呀、吱呀的声响,空气像是被搅动了般,夹带着一股浓稠的血腥味。“哐—”金属撞击地面的声响,泽微眯着双眼顺着声音望去,一扇门后隐隐可见那熟悉的粉色身影。“呼—”泽长长地松了口气,快步走了进去,“曼?”曼平卧在一张金属材质的床上,看起来似乎睡着了。刚走近了些,就被突然亮起的灯晃花了眼,等定下神才看清,曼全身都透着苍白,腹部被撕裂般淌开着,暗红色内脏暴露在明晃晃的手术灯下,那么刺眼。白色的床单沾染上鲜血,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慢慢渗透。泽圆瞪着眼,被眼前骇人的情景吓得忘了尖叫。“恭喜先生,是个女儿!”清冷的女声骤然响起,泽吓得倒退了几步,扶着手术床瘫了下去。一个身穿绿色手术衣的女子,硕大的口罩几乎蒙住了整张脸,露在外面的眼睛闪烁着诡谲的光芒,怀里还抱着个已经腐烂的婴儿,沾染着的浓稠血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啊—”泽惊醒了过来,背脊上的冷汗渗透了睡衣,又做这样的梦!抚了下脸,打开床头灯,拿起闹钟一看,已是凌晨1点多。看了一眼旁边安睡的妻子,隆起的肚子也有8、9个月了,B超提示是个男孩,想着不觉扬起嘴角。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泽是电台里当红的主持人,每天都要在半夜赶往电台主持一档很热门的访谈类节目。年轻多金的他,还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是二婚。想到这里,泽不禁将整个头浸入舆洗盆里,冰凉的冷水浸过耳际,刺激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曼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总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在他事业低谷时亦是不离不弃,可惜她死了…呼,不能想了!泽抬起头,扯过毛巾,胡乱地抹了几下,有些心烦意乱。算了,不要再想了。摇了摇头,泽这才将低垂的头抬起。浴室的灯光昏黄柔和,泽抚了抚脸,新长出的胡须有些扎手,镜子里是一张疲惫不堪的脸。咦,身后的门口不知几时冒出的粉色身影,让泽不自觉地冒出一身冷汗,扶着舆洗台的手悄悄捏紧。是她吗?看不清脸,却有种被死盯着的感觉,这样的对峙让人崩溃,泽骤然转身,门口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一定是看错了,泽好笑地拍了下额,最近有些神经质。洗漱后,泽再看了眼熟睡的妻子惠,便出了门,匆忙的他并没注意到黑暗里那抹幽怨的淡粉身影…

“又到了我们的热线时间,”泽疲倦地扶着头,声音却依旧明朗,还好节目已临近尾声,“第一个接进来的电话会是谁呢?哇喔,我们一起听听吧!喂—你好!”电话嘟了一声,被接了进来,电话那头却是死一般的静,泽耐住性子,继续问好着,却始终得不到答应,就在导播准备切掉时,突然电话那端爆出的婴儿啼哭声还伴着女性凄厉的尖叫,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泽的脸在瞬间苍白,众人也是面面相觑,像这类的恶搞电话,节目里也经常能接到,但这次似乎有些诡异,不像录好的恶作剧,那声音太真实了,就似近在耳畔般…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恐惧,导播匆忙地切断了电话。因这通热线电话,节目结束的有些仓促。泽呆坐在播音室里,一脸的惊魂未定,连着几夜不间断的噩梦加上几天来的怪事,难道真是她回来了吗?是他对不起曼,泽将脸埋入双掌中,不知是恐惧还是悲恸,双肩微微颤抖着。曼怀的是女孩,身为独子的他,自私的逼着曼去引产。那时曼已经有8、9个月的身孕,孩子已经成形了,曼体质弱,根本就不适合引产…想到此,又将脸埋深了些许。他只是想要个男孩,可是他的自私却让曼丢了性命…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泽痛苦的记忆,是家里的电话,出什么事了吗?泽急忙接起。“老公,肚子好痛,可能要生了…”电话另一端是惠因痛楚显得急切的声音。“惠,忍一下,我马上回去!”泽急忙安抚着,飞奔着赶回家。远远的就看见惠站在楼下等着,天还没亮,空气带着晨雾的湿气,有些冷。泽下了车,一看惠只穿了件粉色连衣裙,不禁蹙紧了眉头,惠什么时候有这条粉色的裙子?来不及质疑,看着惠痛苦难耐的表情,泽赶紧扶着她上了车,匆匆赶往医院。

还是夜里,医院显得有些冷清。接诊的护士推来轮椅让惠坐着,泽感激地笑了笑。“先生,你可以先去办住院手续,孕妇我先推去检查!”护士柔和地提醒着,泽急忙表示感谢,看着她推着惠向电梯走去,转身欲离开,却见惠身下流出许多鲜血,在洁白光滑的地砖上画出一道长而厚实的红线。泽不由地慌了神,高声叫着,“等一下、等一下…”护士回过头,无限诡谲地笑了笑,那笑脸分明就是曼…泽疾步跑着追上去,迈出的步伐却始终跟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消失在电梯口。“不—”惊吓到极点,泽不仅失声尖叫。“先生,你怎么了?”尖叫声惊扰了值班医生,连忙走了出来。泽一把抓住医生,如同救命稻草般,恐惧让他有些语无伦次,“医生,救救我的妻子…”泽指着电梯,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医生扶了扶眼镜,望向电梯,“叮”电梯刚好停在一楼,门开了,一个身穿粉色衣的孕妇安详地坐在轮椅上,正冲着泽他们微笑着招手。医生一脸狐疑地望着泽,泽也是一脸的茫然,难道刚才看错?“老公,快过来。”惠轻声喊着,泽歉意地向医生摆摆手,便匆匆赶了过去。“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泽刚想开口询问,手机却不适宜地响了起来,家里的电话?怪了,照理说家里应该没人呀?泽看了看妻子,别过头接了起来,电话另一端传来轻柔的声音,“老公,你在哪?怎么还不回家…”是惠?惠还在家里,那这个人是…啪,泽的手不由地一颤,手机随即摔了下来。

惠低着头绞着裙角的花边,一圈圈地绕上手指,再放开,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小小的空间里,空气变得越来越有限。“你是谁?”泽后退着靠在门上,颤抖着问。看着女子缓缓抬起头,一脸的哀戚幽怨,正是死去多时的曼,“老公,你不要我们了吗?”随着血的不断地涌出,曼也像枯萎的花般收缩,最后竟成干尸般骇人,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空间。“啊—”泽忍受不住惊恐,不断地后退、后退,脚下不小心踢到什么般,一种粘稠的感觉,泽惊恐地望着那团血红色的肉质东西缓缓地绕上腿,越绕越上,越缠越紧,直至绕到腰上,泽才看清肉团的顶端是婴童的脸。“爸爸,抱抱—”孩童张了张口,稚嫩的童音并未让泽觉得温馨,反而觉得毛骨悚然,挺直的背不断向后靠去。也许正是这种畏惧的态度激怒了它,哇地一声哭了,人形的脸开始扭曲,泽还来不及尖叫,拖长的身体已快速攀上他的肩,不断收缩、缠紧,直至挣扎的双手绷紧,瘫倒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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