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诞辰141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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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找“心理学历史上的今天”的时候,
第一条就是荣格,今天是他的诞辰,
如果活到今天他就141岁了,
而他的理论也足足影响了我们100多年了。
今天我们不钻研学术,只是来扒扒他的一些艳事——荣格和他的女人们。
| 这是你认识的荣格吗?|
先听听荣格怎么说:
如果男人把阿尼玛意向的积极方面投射到一个女人身上,她对他而言变得极具吸引力。她会让他着迷,吸引他来到她的身边,对他而言似乎是幸福和快乐的源泉。背负着男性的阿尼玛意象的女人很容易成为他爱恋的对象。
如果女人在男人身上投射积极的阿尼姆斯意象,把他看作英雄、救世主和精神导师,即便他并非如此优秀甚至平庸,她也被他迷惑、吸引,把他看作真命天子、理想的爱人。她感觉只有通过他,才能变得完整,他才能找到自己的灵魂。
现实中的一见钟情、梦中的情人通常是自己的阿尼玛或阿尼姆斯,是自己的创造性力量的化身,想要跟我们沟通、融合。
| 荣格和他的5个女人 |
母亲:双性阿尼玛
由于父母婚姻的不顺遂,家中气氛压抑,荣格的童年记忆里常常有很多恐惧、焦虑的梦,“我觉得这里面有一种内在的心理因素:房内的空气开始变得无法呼吸了。”
那时候的小荣格,苍白瘦弱,敏感,胆小羞怯,易受伤害,孤独孤僻,郁郁寡欢,自卑感强:“说到底,我从来就没有自信过……我往往认为自己是个堕落而又远远不如他人的人。”
另一方面,或许因为出身于宗教气氛浓郁的牧师家庭(荣格的家族中,父亲及八个叔叔都是牧师),从一开始,荣格就感觉自己命中注定是被上帝赋予职责、执行上帝意志的人:“我被责成去干上帝去干的事而不是去干我想干的事,这给予了我力量,使我敢于自行其是。”
这种上帝情结,当然也是对内心虚弱的高度补偿。反差如此巨大的矛盾性格,贯穿了荣格的一生。而这一点,与荣格母亲的影响息息相关。
荣格回忆中的母亲,比父亲强悍,高大壮实,十分仁慈,温暖,热心听别人说话,也喜欢说话,对人友好且生性愉快,极为好客并十分富有幽默感,城府很深,面相威严,拥有无懈可击的权威性——而且做事毫不犹豫。
女仆—继母:神性阿尼玛
在荣格不甚快乐的童年印象中,有一个形象最美好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家中的女仆:
“母亲离开后,女仆也来照料我。我现在依然记得她把我抱起来,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肩上的情景。她有一头黑发和一副橄榄色的面孔,和母亲完全不一样。就是现在,我还仿佛看得见她的发型轮廓、她的喉,那深深的肤色和耳朵。
她的一切在我看来那样奇特,但也格外熟悉。好像她不属于我们家,而是只属于我一个人。好像她是和一些我还不能理解的神秘事物联系在一起似的。这一类姑娘后来成了我潜意识中异性人格化的一个组成部分。
她所传达的那种既生疏又始终为人所认识的感觉,是后来在我心中象征女性本质的那个形象的一种特征。
“从父母分居的时候起,我的记忆中还有另一个形象:一个美丽的、非常漂亮的、迷人的姑娘,她有蓝色的眼睛,美丽的头发。是她引着我在蓝色的秋天,在瀑布下面沃思城堡附近,沿着莱茵河,徜徉在金色的枫树和栗树下。阳光穿过婆娑的树枝,黄色的叶子飘落在地上。
这个姑娘后来成了我的继母。她崇拜我的父亲。后来直到我二十一岁时才再次见到了她。”后来,这个女仆还救过小荣格一命——那时的他,无意识中就有自杀冲动。
这段回忆性文字写得格外优美、深情,充满温馨。可以推断,在母爱缺失的那段痛苦的日子里,女仆用她真诚、温暖的母性之爱,抚慰了这个幼小的心灵,使三岁的荣格从这个崇拜父亲的女仆身上,得到了相当大的情感滋润,替代性地满足了对母爱的渴求。
在这个后来成为他继母的女仆身上,荣格投射的几乎全是阿尼玛原型的阳光面,特别是具有感情滋养作用的、灵魂性的一面。
夫人爱玛:贤妻良母式的夏娃
荣格与爱玛可谓一见钟情,当时的爱玛只有15岁。1903年,28岁的荣格与21岁的爱玛结婚。爱玛的父亲是瑞士一个相当富有的工业家,拥有一家国际钟表公司(IWC),这是瑞士手表行业的名牌企业。
当时的瑞士法律允许丈夫对妻子的资产拥有完全继承权,这使得荣格在与弗洛伊德决裂之后事业处于低谷、辞去教职后一度收入不够稳定之时,也依然维持着一个资产阶级绅士的体面生活。荣格说:“在此困难关头,我妻子在现实和道义上给了我莫大的支持,对此我深表感激,没齿难忘。”
1910年荣格曾帮助爱玛做了几个月的心理分析,当时弗洛伊德赞同但又警告荣格,这会给他们的私人关系带来危险。后来,爱玛也接受了弗洛伊德短时间的分析。随着弗洛伊德与荣格之间冲突的加剧,爱玛曾利用她的特殊关系,试图从中协调,但始终没有成功。
爱玛是一个迷人、优雅的女人。在丈夫的鼓励下,她后来成为了一名颇具才华的心理分析学家、讲师和作家。她是个贤妻良母,而且毫无疑问,荣格终生都很爱她。
1911年,在魏玛召开的国际精神分析大会期间,爱玛在荣格涉入与托尼的婚外情时,曾与荣格爆发激烈的争吵,但荣格拒绝爱玛让他放弃婚外情的要求,坚持认为托尼对她来说实在太重要了,没有她根本不行。既然不能离婚,爱玛必须适应这种情况,并且把托尼作为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来接受。看起来是爱玛向他让步了,这既是由于决心要保住自己的婚姻,也是由于害怕他神志崩溃。当然,对两人来说,这都是一段创伤性的时期,并且完全可能是从1913年底起长期折磨荣格的心理障碍的一个诱因。
荣格的女病人:萨比娜·施皮尔莱因
1904年,18岁的俄国犹太女孩萨比娜·施皮尔莱因来到荣格所在的布尔格霍尔兹利精神病院,被诊断为“精神歇斯底里”。荣格治疗她一段时间后,她的病情稳定了下来,并发现自己也爱上了荣格,被献身的念头所诱惑,内心更多的是敬畏而不是欲望。
荣格承认自己对她有欲望,但他说他们必须控制自己。直到荣格受到自行其是的弗洛伊德学派的分析者、沉溺于毒品的奥托·格罗斯的影响——他们进行了一场12小时的谈话后,荣格喜洋洋地说他对一夫多妻有了顿悟,说他压抑了自己的感情,但除了爱玛,她其实是他最亲爱的朋友。
他们做了爱,并合做了一首散文诗以示庆祝:“为你,与惊涛骇浪搏击;而今,作为胜者:我舞动双桨,你恰是天赐。”荣格说,他是因为她动人的激情,并可以深入他的无意识深层而爱她。
可是当与他已有了两个女儿的爱玛又生了个儿子时,荣格的感情变化了。萨比娜接到荣格一封含混地说他不能再欺骗妻子的信时,深受打击。但当荣格发现他不能平静地结束时,维持了他们的关系。爱玛认为她已忍受得太久,1909年1月,萨比娜的母亲接到了一封匿名信,要求她着手把女儿从荣格大夫那儿拯救出来。她母亲给荣格写了信,荣格回信时并没有否认恋情,只是指出他“并不是利用职业之便,因为我从未收费”,最后希望对方能选择“普通的解决办法”。
他告诉萨比娜他们必须停止见面。三周之后,萨比娜带着小刀来到了荣格的诊室。当他伸手夺刀时,她反抗起来。荣格突然变得面色苍白,用手拍着左太阳穴说:“你弄伤了我。”萨比娜明白过来时发现自己已处在屋外,哭泣着坐在担架上,周围是询问的人们。她的手和胳膊上有血,但却是他的。很明显,在他们争夺小刀之前,她打了他耳光。
荣格给弗洛伊德写了信,说是为一位讨人厌的女病人,但仍然没有提到病人的名字:“在她面前,我总是表现得彬彬有礼,但是在与我过分敏感的良心相较量时,我并不觉得全然无罪,而这正是最痛苦的,因为我的目的是高尚的。”
荣格的女病人:托尼·沃尔夫
托尼·沃尔夫是爱玛之外对荣格最具影响力的女人。先是荣格的病人,后来成为荣格的助手和精神分析学家。
托尼出生于苏黎世的一个名门贵族家庭。父亲多年在外做生意,不仅仅从东方带来了财富,也带来了东方的思想。托尼深受父亲的宠爱,1910年父亲去世之后(时年22岁),被送到荣格那里接受抑郁症的治疗。1911年,曾随荣格夫妇参加在魏玛举办的国际精神分析大会,随后不久就成为荣格特殊的终身伴侣。她一生未嫁,荣格是她寄托命运的男人。
接受荣格分析后不久,托尼成了荣格的助手、最早的荣格心理分析家之一。与爱玛的情形相同,许多早期的病人,在接受荣格心理分析的同时,也都接受托尼的分析。而且,接受过她分析的人普遍都有一种印象:荣格的分析主要处理的是原型层面的心理问题,而托尼则表现出更接近病人的实际心理困惑。托尼在爱玛之后接任分析心理学俱乐部主席,并且在1928—1945年间都一直担任这一职务。1948—1952年仍然是该俱乐部的名誉主席。托尼·沃尔夫的代表作是《女性心灵的结构形式》,1951年用德文出版。
托尼不仅仅是荣格的“病人”,荣格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另外一种存在。在荣格的私人《红本日记》中,记录了与托尼分享梦和积极想象体验的经历。托尼因心脏病突发而去世,去世的当天她仍然在工作。托尼的死对荣格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悲伤的荣格用中文在纪念托尼的石碑上刻写了这样的表达:“托尼,莲花,修女,神秘。”
荣格与女病人的多角关系,似乎基本上都是以“你情我愿”的圆满方式收场的。
荣格的阿尼玛情结,彰显了荣格作为一个人的伟大与局限。
原题:从女仆到女病人,100多年前的荣格老爷子从不缺女人缘!
图片来自huffington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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