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化油茶产业：期待油光水亮的日子
“白条户”从此旱涝保收溆浦县思蒙乡黄家庄村，海拔米左右的崇山峻岭间， 油茶树密密麻麻盛开，树高有 1-1.8 米左右，少数高达 2 米，都挂满了绿油油沉甸甸的油茶果实，当地人叫它们“油茶坨坨” 。晚秋时节，夤夜时分的一场雨裹挟冷风不期而至， 村民们一觉醒来，就见昨日漫山遍野的麻绿色顷刻间逆转成为酱红色、绛紫色，令人目不暇接，油茶坨坨们个个鼓鼓囊囊肿胀着脸，挂在树梢咧嘴傻笑，可着劲儿往上坠，仿佛争先恐后，要把财富密码一股脑儿释放……
“今年收个 6 万斤油茶坨坨估计不成问题。 ”65 岁的舒象义是黄家庄村 6 组人，对满目绿油油的摇钱树熟悉不过， “去年光摘坨坨就卖了四五万元，为了茶树多长坨坨，我们还特地给油茶树摘了花。 ”他记得去年茶籽收购价是 7-7.5 元（单位市斤，下同） ，今年的坨坨价收 1.8 元，平均 3-4 斤坨坨能够剥出 1 斤茶籽。 “这片山以前是荒山，被山火烧过后一直无人打理，后来戴总把它流转过来，全部种上了茶树，荒山就变成了聚宝盆。 ”舒象义全家 5 口人，家境差，独子因为不懂技术没有手艺，靠在溆浦龙潭做修桥之类的苦工谋生，他和药罐子老伴则从 2010 年起就在油茶基地做事，由此谋得家庭主要收入来源， “我一年四季都在这里，白天干活，晚上守屋（指基地库房） ” ，他很满意老两口每月将近 4000 元的收入，因为“以前光做阳春，种点水稻栽点辣子，养养鸡鸭喂喂猪，吃饭不成问题，但是没钱用，现在有钱用” ，表示“老戴对我们蛮好” 。
舒老所称“戴总” 、 “老戴”指同一个人，即戴英杰，那片油茶林的主人，湖南林之神万木春油茶发展有限责任公司老总，他的基地，同时也是全国著名油茶专家陈永忠博士的科研基地。七年前，在大学里学化学，毕业后搞过污水处理和化学原料销售的戴英杰为了照顾年老多病的父亲，从广东一家大公司辞职后回到老家溆浦，改行开发起油茶来。记者问他战果如何，他笑笑说“历经数年默默无闻的开发，好歹也有个四五千亩了吧” ，感慨万端地表示最艰难的时期已经熬过，油茶林接下来就将进入盛产期，能够看到回报了，心里自然高兴。 “七七八八加在一起，总共投了 1800 多万元，这个账真是算不得。 ”他似乎心有余悸， “最难熬的是第五年和第六年，钱花光了，不知找谁借，不知怎么办。放弃还是坚守？想过很多次，最终还是决定咬咬牙坚持，就这样熬到今天。 ”
老板熬出了头，跟他混的农工们也长舒一口气。53 岁的舒象军有两个儿子，大的28 岁，在深圳当保安，月入 3000 元；小的8 岁，还在读小学二年级，家中小日子过得也不咋地。 “我到基地做事以前也是在家务农，种着两亩天水田。 ”他说地里刨食一年收入几千元，用度窘促，加上人情门户多，一年四季自己都在找别人借钱，属于“白条户” ，到基地后每月 1900 元旱涝保收，强多了， “多亏了基地，多亏了戴老板” 。他说油茶基地像他一样的农户有几十家，都在做事挣钱，旱涝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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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处可见的农村土榨坊，只能榨出品级较低的茶油，对宝贵资源是一种浪费。 （资料图片）
“油”中自有黄金屋
一度萎靡不振的怀化油茶产业，历经梳理谋划，已经走上良性发展的绿色通道。
怀化市林业局造林科负责人郑建怀介绍，2009 年至 2015 年，全市完成油茶新造、抚育改造 62 万亩，成效明显。为此采取的主要工作措施包括：狠抓责任落实。各县（市、区）都把油茶基地建设作为一项重要的特色产业来抓，列入当地农业产业发展规划，成立领导小组，明确部门职责，层层下达任务，狠抓工作落实；培育开发主体。各县（市、区）加强涉林项目资金的调控整合，分别建立了每亩新造给予 300-500 元、抚育改造每亩给予 200 元左右的补助机制，鼓励社会多主体开发，迄今已有 22 家企业、30 个开发大户、17家专业合作组织参与油茶基地建设；加快种苗繁育体系建设。全市至今已从本地油茶资源中筛选出 5 个乡土优良品种，并建立油茶优良种源采穗圃 6 个 530 亩、育苗基地 10 个 300 亩；坚持规模开发。近两年，全市新建油茶基地 80% 的单块面积都在 100 亩以上，其中 500 亩以上的占50%，1000 亩以上的占 20%；坚持办点示范。各级党委、政府和林业部门，带头建立油茶新造和抚育改造示范基地 29 万多亩，占开发总面积的 47%。 “茶油加工也已初具规模。 ”他透露，全市现有油茶加工企业及作坊 420 余家，其中规模以上企业有会同贤胜油业、怀化盛源油业、怀化富源油业、靖州四通粮油、芷江杨家将油业等，年加工能力达 2.2 万多吨。
稳步拔高的油茶产业行情，让经营主体们依稀看到了可观的“钱”景。怀化市洪源农林开发有限公司是全市最大的油茶产业综合体，其主管营销的副总邓杰介绍，公司已成功打造集母本园 - 苗圃 - 种植基地 - 研发团队 - 精深加工 - 终端销售为一体的“自我闭环” ，形成了全产业链，一改同行“两头在外（即原材料生产和销售市场都不在企业内部） ”的经营格局。该公司坐拥两个国家级研发平台，苗圃年育苗能力为 500 万 -800 万株，按现行省里定价，每株可卖 2.1 元，仅此一项，每年就有一笔不菲的固化收益。其布局在中方、辰溪、沅陵三县的 1.5 万亩油茶种植基地正在迎来丰产期，到年全部进入 丰 产 期。中科院前方生物技术研究所为公司量身定做的年产 1000 吨的油茶产品中试生产线，目前已形成 30%生产能力，全部达产后产值将达 2 亿元。“我们的精制茶油倒出来就可以喝。 ”11 月6 日，邓杰在其办公室接受访谈时说的这句话，让记者着实吃惊不小。但见他将一个修长肚圆做工精致、里面盛满黄澄澄黏稠液体的玻璃瓶置于桌上，说这是他们生产的纯茶油，用小酒杯倒出一杯当场喝掉，并鼓动记者“体验生活” ，记者犹豫再三，以身试“油” ，发现这果然是可以直接就喝的茶油。
郑建怀介绍，中国茶油是国际粮农组织重点推广的健康型食用油之一，有“东方橄榄油”之称。关于西方橄榄油与东方茶油究竟孰优孰劣，国际上素有争议，迄今难有定论，有一点不容否认，橄榄油不仅可以加热食用，亦可生饮或直接凉拌菜，说明西方加工水平高，而茶油长期以来只能加热食用，断无生饮或直接凉拌之说。由于加工水平低，茶油不加热就不能食用，但加热过度食用，容易诱发致癌物质，所以一个当务之急，是提高油茶加工的技术水平。在这方面，洪源农林走到了同行前面。 “今后三到五年，我们将力争实现销售收入 10 个亿，发展精准消费会员 5 万个，同时通过自有和可控，使基地面积增加到 30万亩，然后瞄准中小板上市。 ”邓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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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茶丰收季节，正是农户开心时节。 （资料图片）
大户的烦恼
洪源农林相关负责人称，尽管他们立志要做百年老店，但困难不少，烦恼多多。 “首先是融资难。公司从2010年发展至今，一共只有1900万元贷款余额，其中中行 1200 万元，信用社 700 万元，这与我们实际的资金需求，显然差距很大。 ”他说公司固定资产加上生物性资产，全部估价 3 个亿，换句话说，其中价值更大的有形生物性资产，至今尚未被银行认同，可做贷款抵押， “林权制度改革 2008 年就已启动，但是至今还没一家金融机构愿意接受纯林木资产抵押贷款。 ”据悉此前，洪源农林由于资金链条紧绷，不得不在社会上高息融资， 最终难以为继， 资金链崩断，被迫实行债转股形式的资产重组。
戴英杰表达了同样关切。他说为了搞油茶开发，自己此前工作20多年积攒下来的那桶金，早已交代给了似乎永远也喂不饱的“油茶坨坨” ，守着满山绿色财富，居然找不到可以贷款的正规渠道， “我真怕有朝一日流转不开” 。公司虽有几个小股东，但多半属于玩票性质，投入的资金量不大，发挥不了杠杆作用， “真正的产业融资，还是要想别的办法” 。中方县林业局油茶办主任田方洪，佐证了业内人士们的洞察。他说中方已新造、复垦油茶面积12万亩，相关大户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资金不足。油茶产业投资大、周期长，前四年每亩平均投入需要 3000 元以上，并且是纯投入无回报，企业资金压力可想而知。2014 年，中方新造油茶 7000 亩，通过中央预算内油茶示范基地建设项目发改资金投入，每亩解决了300元，一共解决了270万元，即便县财政又每亩给予600元补助，相关企业资金缺口依然很大，因为前期投入已经不小。
销售难是另一大困扰。据了解，当前油茶市场泥沙俱下鱼目混珠，职能部门监管不到位，加上有意无意的地方保护主义，不管网上线下，油茶价格大战早已硝烟四起，劣币驱逐良币效应持续放大，网上很容易找到报价20多元甚至10多元一斤的江西产 “茶油” ， 正规厂商经营因此受到巨大冲击。以洪源农林为例，其食用纯茶油160多元一斤，慢说在乌烟瘴气的价格战中难敌一二十元一斤的“江西佬茶油” ，即便针对动辄四五十元一斤，出自土榨坊的粗加工茶油真品，以及用从茶粕中提炼，只卖二三十元一斤的低劣浸出油，也是曲高和寡相对弱势，价值难以凸显，无从公平竞争。
怀化福民油茶发展有限公司负责人万杰则用几个“不够” ，来总结当前怀化油茶产业开发中遭遇的瓶颈。他认为，首先是宣传力度不够。一些地方政府和村民对油茶产业发展的认识不够深刻，总体上发展油茶产业的氛围不够浓烈。二是财政扶持力度不够。油茶产业前期投入大，投入期长，政府的财政性扶持还没到位。三是品种低劣，优秀良种推广面不够。相关主管部门对油茶的科研投入很少，重视不够，影响油茶的良种选育和推广工作及其成效。
“到目前为止， 相关资金投入的确有些跟不上。 ”郑建怀说， “社会尤其是林农参与油茶基地建设的积极性还远未发动起来，此外金融部门认为油茶开发周期长风险大，投资信心不足，信贷融资难。 ”看似利益丰厚的油茶产业其实问题不少，譬如林地保障跟不上，譬如造林质量难保障，譬如抚育改造推进难。 “茶油加工技术水平也比较低。 ”他说全市油茶产品的开发利用总体上仍处初级阶段，仅限于加工食用油，且绝大多数油茶加工企业属于农村土作坊，设备原始落后，出油率低，产业链短，综合利用水平不高，造成油茶资源的浪费。
困惑中的期待
市林业局专业人士介绍，油茶堪称朝阳产业，兼具较高市场需求和良好生态效益，开发前景乐观，但开发周期长，投入大，管理难，必须具备较强的经济实力做后盾。 “油茶开发应量力而行， 稳步推进，切忌一窝蜂。 ”他认为该产业应合理布局， 科学发展；严格标准， 提高质量；创新机制， 破解难题。下一步，怀化在抓好油茶基地建设的同时，应扶持会同贤胜、中方运春、芷江侗歌等企业加强技改，大力发展油茶精深加工业，推进油茶产业向纵深发展。
上述人士谈及大力发展油茶产业时表示，当前迫切需要解决以下几个问题。首先，国家应提高油茶基地建设补助标准，而现行标准过低。针对油茶是一个很好生态树种的实际情况，国家应在退耕还林、长防林、扶贫开发、水土保持等涉农项目中安排一定资金，专项用于油茶开发。 “我们请求国家扩大怀化市油茶基地建设项目县范围。 ”这位专业人士说，怀化油茶产业开发优势明显，但迄今只有沅陵、辰溪、中方、溆浦、会同5县列为国家油茶基地建设项目示范县，导致全市油茶产业发展不平衡，应将怀化现有油茶林面积达5万亩以上的县，都列入国家油茶基地建设项目县，以推动当地油茶产业全面发展。
“应设法促使金融部门支持油茶基地建设。 ”这位专业人士表示，油茶基地建设投入大，周期长，国家要像大豆、油菜一样对油茶实行良种补贴政策，对发展油茶贷款实行中央财政贴息。应督促金融部门尽快完善贷款机制，降低贷款门槛，开展林权抵押贷款，推动银企合作，加大油茶的信贷投入，促使油茶产业快速健康发展，同时支持怀化市油茶良种繁育体系建设，适度给予相关项目和资金支持。 “请求国家支持怀化市油茶产业龙头企业发展。 ”他认为，怀化市为改变茶油加工分散、落实的现状，决定整合洪源、盛源、富源、杨家将等企业，组建怀化市油茶基地建设和加工一体化龙头企业，通过技术攻关，进行产品深加工，延伸油茶产业链，提高油茶产业附加值和整体效益，并开发一系列省优、国优等知名品牌。 “将怀化油茶产业做大做强，国家应对怀化油茶龙头企业给予政策和资金扶持。 ”惟其如此， 怀化油茶产业才有望上台阶， 提品质， 树品牌。“资金不足和林地流转困难，是两个最大的问题。 ”田方洪认为，要使油茶大面积推广种植，就必须解决林地流转的问题。如今农户大都在外打工，林地又分散，流转起来非常困难，他建议政府督促银行银信部门开展林权抵押贷款业务，这方面中方农行正在筹备，期望他们早日为企业带来福音。他认为，通过合理的融资途径，企业能够拿到财政贴息贷款，十分有助于企业纾解流动性不足难题，为后续发展奠定物质基础。
如何促进油茶产业科学发展？万杰建议加大宣传力度，设法提高群众发展油茶产业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同时做好招引企业、能人大户种植油茶的宣传与稳定工作。他认为油茶产业是一项系统工程，不是单个部门就能管理好的，应成立政府层面的领导小组，常设办事机构，整合管理资源，统筹协调。
“我认为要继续加大财政对油茶产业的扶持力度，提高资金扶助标准。 ”他还建议政府积极帮助企业搭建融资平台，以整固相关企业的资金链条。“我有个浙江青田的朋友也搞茶油，他1200亩油茶林丢给信用社，顺顺当当就贷到 1600 万元，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们就不行呢？”邓杰期待银行加大对油茶企业技术资产的确权和抵押力度，使之能做融资担保，并呼吁多种社会资本能够积极介入油茶产业， “应采取混合制企业经营的形式促进该产业整合。 ”他认为“油茶产业是个绿色银行，是棵可以摇上一百年的摇钱树，值得政府和社会各种经济主体协力谋划，大力发展” 。算笔经济账，从传统单产 3-5 公斤，倍增至如今单产 50 公斤，每亩油茶收益按目前市场行情，起码在 5000 元以上，一家农户种上 10 亩 20 亩并不难，收入也很容易超过 10 万元，这样的投入产出，上哪儿找？“农户不用外出打工，守着一片沃土就能吃饱喝足盆满钵满，就能发家致富繁衍生息，就能愉快共享和谐社会，何乐而不为？”他期待油茶产业不再清汤寡水， 应还其“油光水亮，价值连城”的本来面目。
怀化油茶产业发展现状
油茶是我国特有的油料树种，也是世界四大木本食用油料树种之一，我国油茶栽培历史已有 2000 多年。油茶树全身是宝，油茶籽含油量一般在 30% 左右，茶籽经过加工制成的茶油是一种优质食用油，色佳味香，营养丰富，属天然绿色食品，是国际粮农组织重点推广的健康型食用油之一，被誉为“东方橄榄油” 。油茶树耐瘠薄，经济价值高，且不与粮、棉等农作物争夺耕地，在我国耕地已非常紧张的情况下，发展木本油料作为解决食用油需要的一个重要途径，也是山区农村经济发展的一条重要途径。随着我国国民经济的快速发展，社会的不断进步，人们生活水平的大幅度提高，茶油作为绿色健康食用油，逐渐被人们所认识所接受所喜爱。
我国加入WTO之后，国内许多食用油品种因技术壁垒不同程度地受到市场冲击，但国内茶油价格却逐年攀升，并逐步打入国际市场，为油茶产业迎来一个极好的发展机遇，也为油茶的产业化打下良好的基础。因此，发展油茶产业，是有利于国土生态安全，有利于农业产业化经营，有利于农村经济发展和农民增收，对于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具有重要意义。
油茶是怀化重要的传统经济林树种，是一大优势资源，具有悠久的栽培开发历史。2008年以来，怀化市借助国家要求大力发展油茶产业的东风，决定将油茶打造成全市具有区域特色的支柱产业，采取“政府扶持、企业运作、农户参与、部门服务”的运作模式，实行规模开发，取得了一定的成效，油茶产业发展呈现出良好的发展势头。
怀化是油茶最佳适生区域和油茶主产区之一。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油茶的发展，近年来陆续出台了一系列扶持油茶的优惠政策和相关措施，广大林农对于搞好油茶积极性很高。基地的建设将为怀化市的油茶产业发展带来新的机遇，同时，有湖南武陵源茶籽油投资有限公司、怀化市富源油业有限公司等一批油茶龙头企业的带动，有中国林业科学院湖南省分院等一些科研院所的技术支持，怀化油茶产业将得到健康快速的发展。
怀化是全国南方重点集体林区，是湖南省第二大茶油产区，发展油茶产业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里林地资源丰富，林业用地面积万亩，占全市国土总面积的 73.35%。
其中有林地面积 2636.45 万亩，占林业用地面积的 86.93%；森林覆盖率为 67.20%。油茶林面积 220 万亩，占有林地面积 8.34%。全市海拔在 500 米以下的的宜林地面积达 1000 多万亩，能为油茶基地建设项目提供充足的土地资源。怀化区位优势明显，立地条件优越，交通便捷，油茶开发基础较好，广大茶农既有油茶种植加工的传统习惯，也积累了丰富的生产经验和加工技术。全市现有油茶加工企业及作坊420 余家，其中规模以上企业有会同贤胜油业、怀化盛源油业、怀化富源油业、靖州四通粮油、芷江杨家将油业等， 年加工能力达 2.2 万多吨。（记者 杨林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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