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而为47 发表于 2022-2-9 10:42:58

学医经历的灵异事件

我是学医的,本来从不相信鬼啊怪的这些东西,但有些发生在我身边的事却无法解释,姑且称之为灵异现象吧,写出来希望大家讨论一下。

我在医学院上大三时,发生了一件迄今令我想起来就头皮发麻的事。那个学期开始上解剖课,我印象特别深的是老师叫我们几个力气大的男生戴上橡胶手套去抬尸体,当掀开储存尸体的池盖、撤掉油布时,刺鼻的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熏得人涕泪俱下。那些尸体保持着各种各样僵硬的姿势,神态也各异,有的额头上还有个子弹穿过的大洞,白乎乎的脑浆粘在周边。我们都有些紧张,女生们更是躲得远远的。但慢慢的,几周下来后我们就都习惯了,并且对尸体开始了解剖。有一天上完课后,老师把班长和我们几个小组长留下开会,很生气的样子,说有些标本失踪和遭到了人为的破坏,让我们私下查一查。在他的提醒下我们才注意到有些尸体的五官或肝脏、心脏等标本缺了一部分,象是被人用钝器挫掉的。丢标本的事容易理解,因为标本室这种阴森森的地方一般没人去,所以平常不锁门,经常有对白天的课没有吃透的同学晚上自行去研究,有时候就把标本顺手牵回宿舍(当然不能被人发现),时间长了就忘了归还或者丢了。我就曾经拿了个颅骨放在枕边好多天,睡觉前口中念念有词地就摸上几遍,以记熟那些骨形标志。但是人为破坏标本性质就有点道德败坏了。老师说发生在晚上的可能性大一些,因为好几次是下午原本好好的标本第二天早上发现被破坏的。我们回去私下问了许多同学,但都一无所获。半个月过去了,尸体破坏的事情仍时有发生,于是系主任下了死命令,让班长带领领我们几个晚上在停尸房蹲守,哪怕不睡觉也要抓住破坏分子。几天过去了,这晚轮到我们三个人蹲守,大家远远的躲在能看见停尸房门口(门口有灯)的小树林里,一边低声说着话,一边盯着门口。大约两点钟,就在我们疲劳困顿、准备撤退的时候,一个白影出现了,我们的精神立刻振奋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这小子终于出现了。

大家好,昨晚写完后竟然把自己搞的紧张兮兮的(偶生来胆小),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有张苍白的脸在我的周围飘来飘去。记得早晨好像有NBA直播,勉强爬起来,打开电视却没有,又回头睡了半天。因为是情人节,下午陪老婆去逛了逛庙会,晚上去看超级无聊的韩城攻略,所以一天没空,现在抽空写了点,要不然大家骂我骗子了。

至于故事的真伪,大家自己去评判,因为我们是部属卫生院校,所以这件事早已在圈里传得很广,没毕业的高年级同学可能都听说过。要说我是从别处转帖来的,那是抬举我。正因为我是当事人之一,同学才让我写出来于大家共享,要不我是个MP才是16的小猫,哪有胆量来发贴招骂呢。好了不罗嗦了,大家继续看:

……他奶奶的这小子终于出现了。我们又紧张又兴奋,从后面悄悄跟了过去,及至近了些,却发现背影苗条步态婀娜极像个女孩子,身着隔离衣,十分从容,从走廊径直推门进了停尸房,象进自家客厅一样,***够嚣张的!不过发现是个女的我们倒放松下来了,总不至于是个女鬼吧。是鬼我们也不怕,鲁迅先生很早就教育过我们,见了鬼是要用脚踹滴。我们踩着猫步来到门边,探头往里面看去,这一瞧不打紧,一颗心差点从胸膛里跳出来,你猜咋的:只见MM正俯首啃尸体的脚趾头呢,清脆的肌腱断裂声传入耳中,不啻于地狱来声。我们那个毛骨悚然呀,腿肚子发抖整个人僵在那里,后来还是阿辉胆子大,从旁边捡了个拖尸体的铁钩子朝MM脚边扔过去,因为是水泥地面,咣当当铁石相交发出的清脆的声音撕裂寂静的夜空,MM起身回首一脸愕然,还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肉末,我们惨叫一声夺门而出狂奔回宿舍。

早上起来,窗外已是白茫茫一片,想起了曹雪芹的那句“苍茫茫一片大地也真干净”。

白色的风景,白色的记忆。白色的炽光灯和白色的隔离衣衬托的一张苍白的脸,白驹过隙中依然常常飘浮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早上LP听说我写的故事后骂了一句“神经病!你对得起小楠吗?”然后呆呆坐在沙发上发愣。

LP曾是我们班的团支书。

小楠曾是我们班的同学。

小楠是来自上海郊区的文弱姑娘,有点内向,操着一口吴侬软语样的普通话,瀑布般的长发衬着一张白净的脸,在我们班人缘很好。有时候你和她开玩笑,她总是天真而又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你,让人心生不忍。

那天晚上,她回头的一霎那,就是这种表情。

我们恐惧之余却又疑惑不解,大家都记得初次上解剖课时,大家围着尸体听老师讲解,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回头看时,有个MM脸色苍白痿倒在地上,正是小楠。大家手忙脚乱地救醒了她,却开始呕吐起来,惊天地泣鬼神,直呕得大家胃部阵阵痉挛。过了好一阵才慢慢平息,同学扶了她回宿舍休息。以后每次上解剖课,小楠便远远地看,从不敢靠近,更别说说动手了。同组的同学知道她胆小,也很体谅她,解剖任务都替她完成了。

那么,为什么?……

后来便陆续发生了一些事情:

班委开会,系办开会,院办开会……

只要不上课,标本室的门永远地挂着把锁……

小楠的父母来了……

又来了一个名牌大学的心理学教授……

小楠日渐消瘦……

再后来,她转校到了一所三流的纺织工业大学,以后便杳无音讯了。

关于小楠的故事讲完了,有些人认为是那是梦游。还说幸好没有把小楠从梦中惊醒,否则她会被自己吓死的。我非常同情小楠,人类的精神其实非常脆弱,你到西单王府井随便抓一个路人,除了路边的乞丐外估计八成都有点心理问题。海子的卧轨,顾城的自戕,凡高的割耳赠妓,接與的狂歌五柳,说好听点是思想上的苦闷,说白了其实都是精神分裂。就是梦游,其实也是自己的意志不能加以控制以至让其游离在大脑边缘从而作出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许我们都曾有过梦游,只是或轻或重、或多或少罢了。大学时我们宿舍清晨经常亮着灯,而我记得清清楚楚睡前是我关掉的,谁半夜起来开的?没人承认;舍友早上起来总是抱怨睡前脱掉的衬衣为何清晨发现仍穿在身上,答案?没人感兴趣,其实梦游和你说梦话时高喊“***万岁”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是轻重程度罢了。迄今为止我听过的最恐怖梦游故事是:两个青年结伴去深山探险,途中其中一人患病死去,剩下的一个将其埋在木屋旁,然而清晨时却发现同伴的尸体满身粘满泥土坐在床前的木凳上,惊异之下再次将其深埋,并且压上石头,晚上睡觉前牢牢关闭门窗,然而第二天清晨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几次三番后青年惊吓致疾。一种合理的解释是青年在悲伤和寂寞的驱使下睡梦中把同伴的尸体挖出来和其促膝交谈,这和小楠对尸体怕极生恨以至去咬何其相似!当我们带着救死扶伤的崇高理想走进了解剖课堂,然而得到了什么呢?生命的尊严何在?——每当我们把几千元一具的尸体割的零零碎碎,然后用油纸包起来扔到杂草丛生的深井里的时候,我总是用嘲笑的口吻问自己这个问题。当然解剖课并没有影响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带给我最直截了当的改变是:此后我再也不吃豆腐脑和加了酱油的红烧肉了。

也许这算不上是灵异现象,但下面我要讲的,就有些难以解释了。

大家相信算命吗?偶本来是不相信的。偶从来就是一个唯物主义兼无神论者者,被我视作垃圾的书除了有些明星自传就是“易经”了,与三个代表等重大作品简直无法相提并论。但后来我遇到了一些算命算得极准的(不是相声上说的“孤独一枝”之类心理游戏),不由得我不信,现在写出来供大家BT。

这个故事也是发生在医院里,正是我大外科转科转到普外的时候。二组的主任姓李(学生先诚惶诚恐的请求您原谅),四十出头,哈医大毕业,高大魁梧,为人干练,是典型的东北汉子。手术时胆大心细,举重若轻,时疾时徐,层次分明,一个胰十二指肠手术做得酣畅淋漓,惟有“叹为观止”四字形之,时人称“李一刀”。

李主任不光业务精,为人爱憎分明,对手下也很好,同事们都很爱戴他。有一次我们去南方一个城市出席学术会议(当然我是打杂的),正好离一同事老家很近,她便在会议结束后盛情邀请我们去她家作客,李主任兴致颇高,就领着我们高高兴兴去了。同事家在当地一个小镇,乡土气息浓重,我们当然先是海吃一通,饭中闲聊时不知怎么说到了算卦,同事便说附近有一个算得极准的大仙,普通人难得求他一算,要李主任去算上一命,图个乐。李主任是党员,自然不信这个,但是架不住同事们怂恿,不好扫大家的兴,也就去了。

一进门,一个坐在床上的农民大叔便拿眼睛看李主任,别人瞧都不瞧,也不说话,李主任被瞧得心里发毛,便打了几个哈哈,转身要走,同事觉得没面子,便拦住李主任,说好话求农民大叔,半天,大叔才皱着眉头写了几个字交给同事,看时,上边写着:大病不治,挺过今年便无事。字写得极其丑陋。

(写到这里,LP来看了一眼,说你又不是写小说,这么罗嗦干吗!!汗颜~~下面尽量简洁)

李主任十分不悦,大家也觉得不像话,主任平时注意锻炼身体,壮得像一头牛,哪能生病呢。真晦气!不欢而回。

我想大家猜到了,结果被不幸而言中。八月份一天,李主任正做手术,突然觉得肝区疼痛不适,便中途下台,这是自来没有过的事情。回去做了个CT,是巨块型肝癌。便想起了农民大仙的话,赶忙去上海(肝胆科最好),做了介入手术,也就是堵闭肿瘤供血管使其坏死。已是11月了,大家知道虽然无治,但记得大仙说过挺过今年便无事,好歹还剩一个多月,看李主任精神还可以,难道真挺不过去?但就是这么准,离元旦还有十余天的时候主人与世长辞。(未完待续)

大家可能怀着看小说的态度来看我的帖子,但我再次声明,真的不是在编故事,否则就这点东西,不光看的不感兴趣,就是写着也没劲。如果大家喜欢看小说,那我下面争取写得象小说就是。我一直相信冥冥中有另一个世界,不为我们所知,但和我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说算命吧,前些年我和Lp去爬山东的云门山,在山顶“寸比人高”的“寿”字下面,有位算命的农民大伯给我们看手相,他张口就说出我们有几个兄弟姊妹,半点无差错:说我本来兄弟三人的命,现在只剩兄弟两个;LP姐妹五个的命,现在只剩姐妹四个。如果能猜中我的倒不奇怪,我LP有四个姐姐(小时夭折一个)他如何猜得?大家如果怀疑我撒谎,我可以指天为誓。从那以后,我对算命便很感兴趣,下决心潜心研究,有一天能写一本“算命指南”或“灵异现象新解”,如果哪天我到西单图书大厦签名售书,希望各位朋友到场捧场,我会卖一送一。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高人指点,希望有这方面研究的达淫们不吝指教,拜托了!

我的朋友兼同事梁哥很支持我写这两本书。因为他老写不出进职称的论文,便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他建议我到“狼扑”(他一直不叫猫扑,说这里更多的是狼)上来找点帮助,说这里高手如云,但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说可能会迎来无数臭鸡蛋和烂番茄,但考虑到大家的工作压力大,以这种发泄方式作为一点精神食粮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害怕大家只会扯皮,不谈一谈自己的真实看法。

他建议我:“你就叫‘内裤上的橡皮筋’吧,沾我一点光。”梁哥是只老猫,他叫“弹弓上的橡皮筋”。

梁哥单身,去年LP跑到***后跟他离了婚,梁哥说愿意嫁给***人的女人他不稀罕,离就离吧,反正没孩子。梁哥又说去***也兴奋成那样!当年美国人让他去读研究生他都没去。梁哥英语极好,GRE考了2400多,经常对我们说学英语干吗花几千元去新东方呀,交一半跟他学就行。

说到梁哥就不得不提一件事,正是通过这件事梁哥才相信我的伟大计划不是痴人说梦。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有天晚上我们几个在科里玩算命扑克(相信大家都玩过吧),正玩得起劲,对门妇产科的王主任来借洗头液进了值班室,便站在一旁瞧热闹,大家便让她也算一个,正在兴头上,她便同意了。当时王主任因为卵巢癌早期刚做了手术不到半年,身体还有点虚弱,大家便建议她算健康命。报上了姓名、生辰八字后便按规定洗牌,洗完了再用笔算,最后算出了一张牌,又从上面密密麻麻的句子中找到了正解,上面用红笔写着:大凶,劝及早享受!旁边还画着一个骷髅头。大家面面相觑,王主任更是脸色发青。梁哥赶忙打圆场说:“这个不算这个不算,重新算一个。”于是又洗牌又算又找正解,这次没说大凶了,而是这么一句话:都算过一次了,还算什么!!!

大家险些晕倒。王主任跌跌撞撞走了。两年后癌症复发,再次手术后不到半年便去世了。

(待续)

最近刚成立中心,手术较多,比较忙,帖子可能就像小孩***一样这儿一坨那儿一坨的,请大家原谅。

那副扑克正是梁哥的,当天晚上他便付之一炬。但时至今日他仍耿耿于怀,说要不是他的***扑克,王主任不至于精神压力过大以致于癌症复发。我便劝慰他说这纯粹是凑巧,这种游戏还能当真吗?癌症是无可救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梁哥盯着我说:“能有这么凑巧?!”

梁哥便讲给我他在临床上经历过的“奇妙”的事:有一次病人垂危,正在抢救,其家属不忍让其受罪,***在病人跟前说:父亲,你自己决定吧,要走你就放心地走吧。此话甫完,心电监护上的波形立刻消失,连颤都不颤了,无论怎样都不能复苏;还有一次有个刚做完房缺修补的病人,当天晚上便从床上跳起来,口中大呼“他们要杀我,他们要杀我”,拔掉自己身上的引流管就往外跑,拽都拽不住,这时门外一个陪床的病人家属冲进来,手中拿根筷子往桌子上一立,竟然站了个稳稳当当,然后以掌作刀向筷子劈去,筷倒人倒,病人乖乖地被扶上了床;还有一次,……

然后梁哥又盯着我说:“真有这么凑巧?!”

又说:“怕吓着你才没告诉你!咱ICU里到处是阴魂不散的幽灵!”

我仍嗤之以鼻,说我靠,体外循环手术后的病人有些精神症状还是稀罕事么,见过幽灵的人多了去了,哪个不是自己吓自己?!

梁哥便不再说话,抓起我的手领我进了ICU,指着屋角的一块天花板说:“你还记得这里的天花板曾经少了一块吗?”

我说:“啊,记得,怎么?”

他说:“那天晚上我值班,这张床上是个4岁的小男孩,法四术后的,整晚不睡觉,瞪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没有天花板的屋顶,我怎么劝也不理,后来我吓唬他说,你再不睡觉我就给你屁股上打针啦!你猜男孩说什么?”

我脖子一缩,问:“说什么?”

他说:“男孩说,叔叔,这里怎么这么多人进进出出?他们怎么飘来飘去的走路?”

巨寒~~~!•#¥%…&*

我倒看过布鲁斯演的电影第六感,说实话,比起他的那些动作片乏味多了。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这种事么?我将信将疑,梁哥是故意开我玩笑吧,但我又觉得不像。梁哥虽然是个爱恶作剧的人,但那一刻,我分明从他眼睛中看到了一丝丝的恐惧。而这个练过散打的人平常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而且,他开过玩笑后总是哈哈大笑,但那天,他的话很少。

至于帖子的真实性,大家见仁见智。认为真的就作为奇闻共享,认为假的就算博得饭后一乐,凡事不必太过于认真。更不要和我较真,我会求饶的。大家来这里是寻开心的。即使有人煞费苦心给你编故事,不为名不为利,总也值得鼓励吧。至于说到解剖室的情况,我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有些地方与实际情况的确有些出入,比如门不上锁,但门上了锁就不等于进不去,说实话,我上解剖课的时候还没怎么走过正门呢,这些没必要祥解。标本的确很难得,我们有些老师以前为了找到个好的标本,经常到坟地去捡骨头,当然现在不会有这种情况了。但标本虽然珍贵,但仅对某些人而言,你去交给大街上的人,人家还不要呢。至于尸体上的弹孔是的的确确存在的,正因为标本难得一求,所以那些被枪毙而没有家人或家人痛恨不愿要遗体的犯罪分子的尸体,我们都是花一部分钱换来的(不好说买吧),我清楚地记得这种尸体后脑勺都有一个不规则的弹孔,把周围的颅骨都掀裂了,而前面额头的弹孔就很均匀。我们上课时曾辩论那小子是**犯还是强奸犯呢。我还曾到法场挖刚枪毙犯人的心脏,热乎乎的身体,打开胸腔血还冒呢,心脏还在颤动,赶紧放到冷冻保存液中,别的专业的大夫就忙着挖肾脏、肝脏和取角膜,大家都知道目前中国的器官移植库是多么的缺乏。至于脑浆,当然也不会是纯白色的,而是有些灰的颜色。至于颅骨拿回宿舍,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我们同学还把脖子上的寰锥挂到钥匙环上呢。专业不同可能不好理解。与变态无关啊。这也算是年轻人彰愿鲂缘囊恢质侄伟伞?br>真正医生哦,如假包换。以上非辩解,以正视听也。

因为刚过春节,班上不是很忙,查完房下完医嘱后我们就没事了。

“郁闷啊郁闷!”他喊道。他走进值班室。

“郁闷啊郁闷!”我也喊道。跟着他进了值班室。

他看着我:“小屁孩郁闷什么?弟妹昨晚没让你满足吗?”

“去死!你为什么郁闷?”

“下周一全明星赛看不成了,上午有搭桥。”

“那算什么!我前天发的帖子一个人也没回,看来我不得不投笔从戎了。”

“瞧你写的***玩艺儿!”他深深吸了口烟,深沉地咪着眼看着我。“我以前也写连载,每天睡觉前都写一段,看到大家反应热烈就很满足,知道这像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他继续说:“这就像拿文字YY,很有快感的,但是要注意节制,否则就成QJ了。快感来自过程,而不是庸俗的最后一哆嗦。说到一哆嗦,给你举个YY的例子,有一次和MM喝酒,完了我想回家,MM很不乐意地问我:这么早回去干吗呀?我就说回家看毛片,MM就嘲笑我说看那个有什么劲还不如ML呢,我说ML才没劲呢,就图最后一哆嗦,MM说你们还哆嗦一下呢,我们哆嗦都不哆嗦,我就问她打过尿颤吗,她问怎么,我说那一哆嗦其实就和尿颤一样没什么意思的,她就说还是不一样,我们打尿颤是尿完了再哆嗦而你们是哆嗦完了再尿尿。经典吧!”

我不由狂笑,这浪人!!

梁哥又说:“但写帖子和一般的YY还是有区别的,你的帖子得有人看,给你鼓掌你才有快感,比如你喜欢跳脱衣舞,那就到就到夜总会跳呀,在家对着镜子跳有什么劲。这样吧,我来救救你,把我的故事写出来,保证你几天就能垒到2000楼。版权费我就不要了。你去和看你帖子的人说,再不支持就没眼福了。”

我大喜,说:“谢谢梁哥!”

然后走出门来,对着走廊喊:

“听到了吧你们,再不回复你们就没眼福了!!!”

我和同事兼好朋友梁哥经常在一块玩,我们喝酒吹牛,一起去健身房,他教我打拳,我给他说黄色笑话。日子乐陶陶地过着。梁哥仍写不出文章,但也不在乎。

真正使我和梁哥成为焦孟之交的,是一件秘密,一件只有我们两个人参与的,到目前为止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说道这里,请允许我先忏悔一下,我一辈子没作过杀人放火强奸的事,如果说内疚的事,生平就这一件了,大家看了不要骂我,如果大家不骂我我就说,如果大家要骂我我就不说,不过如果我不说我怎么知道大家骂不骂我呢,如果不知道大家骂不骂我我就不说岂不是大家更要骂我?那还是说罢。

我们干的是心脏外科的营生,每天都做一样的事:开胸,让心脏停止跳动,然后在上面割个口子,然后捣鼓捣鼓,然后再缝起来,然后再让心脏复跳,关胸。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有些心脏让它停跳容易,再跳起来就难了,我们的行话管这叫“下不了台”。有些病人手术很顺利,术后却死了。但不管怎么死,原因一般都是很明确的。但有一个病人却死得莫名其妙,至今都莫名其妙,以后可能都莫名其妙了。

那是一个聪明漂亮的小女孩,非常非常可爱,见了谁都甜甜地叫叔叔阿姨,很快大家都喜欢上了她,都爱和她玩儿。小姑娘喜欢写字,手里拿个带格格的写字本和一支铅笔,大家便经常教她在上面写字。于是我们科里经常可以见到上面歪歪扭扭写着铅笔字的小纸片。她患的是室间隔缺损,最最常见的先天性心脏病,基本没什么危险的手术,顺利的话术后一周就可出院,我做这种手术都小CASE。手术由一位教授主刀,很不幸,女孩术后出现急性呼吸衰竭,经抢救无效死亡。

悲痛!父母悲痛,医护人员悲痛,旁观者悲痛。然而悲痛完了问题也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呼吸衰竭?呼吸机没问题,气管插管没问题,术中转机没问题,灌注肺?那应该有泡沫血性痰呀。结合胸片和临床表现,像是肺部急性缺血,梗阻么?原因呢?

“可能是补片脱落堵塞肺动脉,滑线连续缝合就这么个缺点!”梁哥说。当然是小声和我说,要不然教授会一脚把他踢出门去,甚至会一脚把他提出医院。

“不可能!在临床这么长时间,听都没听说过。我觉得可能有其它畸形。”我说。我的声音更小,因为我的资历还不如梁哥。

“肯定是!不会是其他原因了。”他坚持。他可没资格踢我。

“肯定不是,要不然打赌!”我不服。

“我靠!”他瞅我一眼。“赌个屁!阎王爷才知道怎么回事,除非家属打官司要求尸体解剖。”

家属没如我们所愿(院长请原谅),因为手术拜托的是熟人,且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家属只好忍气吞声。尸体暂停放在太平间,待手续办妥后运回原籍。

梁哥有个毛病,有了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就非要追究到底,否则睡不着觉。第二天晚上他找我来了,神秘地问:“赌什么?

我说:“什么赌什么?”

他说:“你不是说有其它畸形,不是补片脱落吗,赌就赌呗。”

我说:“我靠!赌个屁!阎王爷才知道怎么回事,除非你去把心脏挖出来。”

他笑着看着我,也不说话。我跳了起来:“不会吧梁哥,你你你……想坐牢呀你!”

他靠近我低声说:“紧张什么!我已经送给太平间的老郭两瓶二锅头了,他高兴得不行。我就说今晚我们去检查一下尸体,他懂个啥。咱们神不知鬼不觉把心脏挖出来,回来再仔细检查。完了给放回去就是。”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了刀剪。

偶生来胆小(前已交代),不过最怕别人说我胆小,尤其是经常听我吹牛的梁哥。“那……,如果你输了,把你猫扑上的几万MP都送给我!”其实我也不知道要这些东东作什么用。

“成!一言为定!”嘿!他都忘说我输了会怎样了。

就这样,趁着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我们做孽了。对于我们来说从尸体上取个心脏如探囊取物。最后缝皮的时候我很认真,我一边缝一边忏悔:“对不起了小姑娘,其实你要心脏也没有用了,还是为科学献身吧。我一定给你缝得漂亮些。”梁哥有点不耐烦:“走吧,反正回来还要缝一遍。”

回来检查的结果令我们俩都很失望,补片既没有脱落也没有其它畸形,不过我们心里倒宽慰了,小姑娘在天之灵要怪就怪自己倒霉吧,我们已经尽力了。唯一遗憾的、迄今想起来都痛恨自己的是,那天我们捣鼓到凌晨,没来得及给小姑娘把心脏送回去,天一亮家人已经把尸体运走了。

心脏就这样留在了我们科。

“鬼”事情随即发生。

我去手术室的标本送检室取了些福尔马林,用一只废弃的铁饭盒把心脏装了泡起来,放到换衣柜顶上。自责很快随着小姑娘尸体的火化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甚至想以后实习生进科的时候就把心脏拿出来给他们看:“呶,这就是室缺的心脏,看,缺损在这里,补片就是这么修补的。”当然,我不会和他们说心脏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打赌虽然未分输赢,但因为梁哥撺掇我冒险,被我狠狠宰了一顿海鲜。饭后他淫笑着对我说:“嘿嘿,白吃别人东西不会舒服的。”烂人!连点MP都舍不得给,他拿这些东东做什么用?能换酒喝还是能泡小姑娘?

第二天我值班,清晨还没起床,听见门被咚的撞开了,我吃了一惊,看进来的正是梁哥,他脸色苍白,也不说话,进门就搜我的衣服,我口袋里的东西全拿出来了。我说:“拜托大哥!你鬼上身了吧?”见他又在我床上搜寻,我又说:“干什么呢?想用TT我给你买去就是。”突然他从我枕头底下掏出了个纸样的东西,手微微颤抖着,打开看了看,低声说:“果然不出所料。”然后便是呆若木鸡。

我把东西从他手上拿过来一瞧,脊梁上顿时生出一股寒意邀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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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tle_G

2005-08-28

先抢个沙发,坐着等看下文。



深海的蓝

2005-08-28

有没搞错,还玩悬念

转战MOP




猥琐教徒

2005-08-28

那是一张小纸片,是那种带格格的写字本上的。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还我心来。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脑子又胀又乱,拼命理着头绪,拼命想那个小姑娘和这几个字有什么关系。梁哥又递过来一张纸片,和我手上的一模一样,见我疑惑,梁哥说:“昨晚在我抽屉里发现的。”

过了半天我才镇静下来,我尽量冷静地去分析,难道真的闹鬼?不会是梁哥开玩笑吧。我把目光转向梁哥,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拜托!我两天没上班了,总不会昨天晚上专门跑来给你放到枕头底下吧?”我靠!晕了!总不会是停尸间的老头子吧?

接下来的一天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一有风吹草动便以为是小姑娘在和我说话。有人说了句“无心之失”我也以为是小姑娘借别人之口警告我。想起了春秋时期心比西施多一窍的比干的故事,比干被挖心后听路旁卖菜的妇人说了句“无心菜”便倒地而亡,难道是小姑娘因无心而不能安眠地下吗?这么一来便越想越怕。到了下午再也无心上班,去找梁哥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打电话却关了机。于是我偷偷把柜子上的心脏取下用布包好,找了个理由跑出去买了许多纸钱和香火,然后打车到郊外没人的地方,树了个硬纸牌,上面写了小姑娘的名字,烧了纸钱香火,磕了几个头,然后把心脏埋在一棵树下,心里再祭奠一番,事毕,忐忑不安的回了家。

晚上再也无法入睡,虽说闭着眼睛,但总觉得能看见小姑娘就在我卧室门边朝里看,或者听见小姑娘喃喃的向我说:“叔叔,把心还给我吧!”好几次伸手去摸枕头底下,或打开抽屉看有没有小纸片,后来干脆开了灯靠在床头睁着眼,就这样一夜无眠

第二天上班,却见梁哥脸色不错,全然不像有心事的样子,不由得佩服他心理素质极佳。问他又收到纸片没有,他咧着嘴摇摇头。听说我把心脏埋了,梁哥赞赏地拍了拍我,又叹一口气:“唉,小姑娘终于可以安心了。”然后又拿出两样东西给我:“你该把这个烧了给她,她最喜欢的,哈哈。”我一瞧,是一枝铅笔和一个带格格的写字本。我~!·#¥%&*

后来,梁哥说再不带我去打拳击了,他说我和他打的时候象不要命似的,只打不躲闪,有点恐惧,要是来真格的又怕打伤我,其实就我这样的,一个甩鞭就趴下了(甩……鞭?是用身上的哪个部位打人?疑惑ing)。

一次,我们在一起喝酒,说起这事时,我便引以为据,说鬼的故事自来都是自己吓自己的,当不得真。梁哥便正色对我说:“非也!我见过真鬼,而且爱上过鬼。”见我做呕吐状,他便笑着摇头看自己的酒杯。我便让他讲,姑且算下酒菜吧。见拗不过我,他便喝了一口酒,侧脸凝视着天边的彩霞,淫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我靠这浪人!到底是谁们的诗呀让他给撮一块了。

不过他的故事还有点吸引力。不知大家烦了没有。

梁哥的故事还有点吸引力。以下是他的自白,为方便叙述计,姑且用第一人称,不过时间紧张,兼文字功底极烂,无法写得传神,算是流水帐一本吧,望能达意。

(如果有臭鸡蛋和烂番茄就请送给他吧,这次与我无关)

我大学时没怎么好好学(这还用你讲?除了英语你哪门课也不及我),因为GRE考了高分,能申请到全额奖学金,自己又爱好计算机,便想申请个美国理工科的知名大学。奈何当初老爸逼我考的是医科大学。好在才大三(我靠!大三就GRE考了那么高,我大五才过六级呢),你再插嘴我就不讲了啊(啊好噤声)。所以我想还来得及,干脆也别那么努力学医了,只要混及格就行,抓紧一切时间学编程。我怕在宿舍没有学习的气氛,于是想在学校近附近租间房子,不能太贵,条件差点没关系,只要安静就行。找来找去,就找到了我们学校西区家属院的一座破楼,三层高,是解放前的老房子,听说过几年就要拆掉。据说是***人盖的,他娘的又是***人,早知道***人会勾引我老婆我就不租他们房子了(拜托老大,你的房租又不是给他们了,不要串题好不好),嘿嘿好,不过房子倒是不错,地板和楼梯是全木质结构的,只是前些年发生过一场大火,被烧的破败不堪,加上周围树林茂密杂草丛生,显得有些荒凉,现在也没什么人住了。不过我倒不在乎,我说过只要便宜、安静就好。于是去问看门的大爷,其实他也不是看门的,以前是图书馆打杂的临时工,光棍一个,医院为照顾他安排他在破楼旁边的一个独门院里住,一个人住好几间,其实也是破旧的平房。他叫高鹤,嗜酒如命,所以大家把名字倒过来称呼他“喝高”,不太爱说话,见到他时左手托着一只鸟笼,右手攥着一个酒瓶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说:“嗯,象是个有胆儿的”。

老大爷手中的酒瓶被秋后的残阳照得熠熠发光,他斜着身斜着眼看着我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武状元苏乞丐儿。

(他为什么这么问?闹鬼呀?)

也不是,倒没怎么听说闹鬼的事。只是听说以前好几个人来租房子,晚上总是睡不踏实,就都退了房。其实还是他们胆子小,觉得荒凉就不敢住,就像你说的自己吓自己。我也问过高大爷,他斜眼看着说:“房子是有点邪,不过我有这个。”说完举了举手中的鸟笼。里面是一只叫不上名字的鸟,火红的冠子,雄赳赳的样子很是好看。大爷说这种鸟能辟邪,自从他养这只鸟后房子就安静多了。房租以前是交给医学院的,后来院里也懒得管了,就由高大爷收房租,算是他的福利吧。大爷领我楼上楼下转了转,我看到到处是烧焦的痕迹,烧得厉害的地方都用木料补过,但是楼梯走起来仍然吱吱作向。我觉得三楼最好,阳台没有树木遮荫,相对也干净,便选了一间。临了大爷又说二楼以上都没有电线,以前的因为老化所以都撤掉了,只能自己扯线,但必须用好的线,房管所会经常来查。

这些都没有问题,我扯好线,叫上几个哥们,把自己的行李一搬,其实没什么东西,除了铺盖和书,值钱的就是一辆自行车、一幅拳击手套和一台奔腾650的电脑了(我靠你真奢侈,大学时我拼了老命才攒了台赛扬)。搬完家就去和哥们儿喝酒,席间给他们和自己各立了一条规矩,第一,不许他们去骚扰他,除非得到自己邀请;第二,自己坚决不谈恋爱(这一条你没遵守好!)。

嘿嘿,先说我的宿舍,等搬了进去我才发现犯了个大错误,三楼没有厕所和水池,也许以前有后来又改掉了吧,打水上厕所只能到二楼,郁闷!但我实在不想再搬腾了,好在就差一层楼。等安顿好了,交了房租,给大爷写了个书面保证,又听他叮嘱了半天用电用火安全的重要性。我这就算有个安身之所了。

以后的日子,只要不考试,我就在楼里待着,拼命地学习。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去健身馆练练散打,为了保证营养我每天都吃七八个鸡蛋,我基本只吃蛋清,大部分鸡蛋黄就送给大爷喂鸟,他也不拒绝,也不说谢谢,偶尔嘟囔一两句说我浪费不过日子的话。有时候我也送给他瓶红星二锅头,他也一概来者不拒

这座楼晚上阴森森的,掉个饭盒全楼都嗡嗡地回音。我是不会自己吓自己的,但很快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晚上学习时有时会听到楼梯响,很轻很轻的吱吱声,并且很有节奏,象是登楼梯的样子,开门去看时声音却消失了,我相信我的耳朵,绝对不是风啊树枝啊老鼠啊之类的声音。会有别人来吗?这栋楼就我和大爷两个人,大爷在一楼有厕所,他自然不会上来解手。而他在一楼走动又不会有声音。

上次写到我晚上听到像是有人走动,其实这种时候不多,也就三四次吧。但每一次都把我搞得紧张兮兮,又不好意思去问大爷,怕他笑话我胆小。

有一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左右,我又听到了令人恐怖的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壮起胆子,打开手电(楼道里没电灯),开门出去,沿着楼梯一直从三楼跑到一楼,连个鬼影也没见着,到了大爷院门前,轻轻推了推门,们是虚掩的,从门缝里能瞧见里面一间屋子还亮着灯。咦,平常老高不会这么晚睡觉呀,并且还不锁门,真奇了怪了。

后来,我两次发现那间屋子深夜里仍然亮着灯。

一天出门遇上老高,正在门口看棋谱呢,我们打了个招呼,说了些闲话,然后我问他:“大爷,这几天忙什么呢?怎么睡那么晚?”他一怔,说:“没有啊。”我说:“那怎么那么晚才熄灯呀?”老高不再说话,继续埋头看他的棋谱,象没听见一样。我有点悻悻,觉得不应该打听人家的私生活。难道真的是他半夜里爬楼?夜游吗?

心里犯了嘀咕,学习就受影响,虽说我胆子大点,但在孤零零一栋旧楼上,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一天我和哥们儿在一起的时候,装作无意中说起此事。大家都开玩笑说那肯定是鬼,并且断定是个女鬼,并且拿贞子的故事来警告我,要我上厕所的时侯不要照镜子,晚上睡觉前一定关上电脑,否则贞子从里面爬出来可就不妙了。他娘的,还不如不和他们说呢。他娘的(又是一句,原话如此,不是我不文明),你说***人也真是变态,搞什么电影不好,弄出个贞子来人见人怕!幸好我这里没安电话,否则我那帮哥们儿一准会给我上演一出现代版的午夜凶铃。

有一次一所美国大学索要些个人资料,我便回老家去取,三天后回来,正好是凌晨,上厕所时我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水池边上和镜子上有好多水珠。这个厕所就是我自己用,如果有第二个人,那肯定就是高大爷。下去问时,高大爷却说自我走后从没上过楼,说也没见别人上楼。那可能是谁呢?我拼命地想着各种可能性,但想来想去,结论似乎只有两个:要么高大爷说谎,要么就遇见鬼了!

(高大爷不会搞恶作剧吧?)

我想不会。不过我现在才理解你那时候的恐惧心情。瞧那早上把你吓得!脸都变形了(我呸!!什么现在才理解我!够不道德啊)嘿嘿,我都说了一万遍对不起了,你还要怎样泥。

过了几天,我便受了一次惊吓,比你那时候可厉害多了。

我记得是刚申奥成功,可能是元旦前后吧,我们在一起疯狂庆祝,用报纸叠成帽子或衣服穿戴在身上,拿着啤酒瓶子又唱又跳,然后把身上的报纸烧掉,不知闹到几点,反正回宿舍的时侯很晚了,我悄悄的上楼,拿着手电和臂力棒,每次下楼我都把它放到大爷门口的窗台上,有时候也笑自己有点神经质。说实话,我已经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老这么紧张,学习效率就低,再这样下去就得搬别处去。但同时我也还有些好奇心,这房子难道真的有点问题?

回宿舍前我想去趟厕所。二楼只有一个厕所,门平常都是开着的,而另外一个厕所门被封上了。这个厕所门上面的字已辨识不清了,但内有便池,应是男厕。其实无所谓男厕女厕了,反正就我一个人享用。厕所里黑魆魆的,我打着手电进去,叮咚、叮咚,水管滴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清脆。小便完后我去洗手,突然想起朋友告诉我不要看镜子的事。不会真有鬼出来吧?其实我知道是自己吓自己,但人就是这么个心理,明知会害怕的事情偏要去做,我做好迎接贞子的准备,慢慢抬起脸,去看镜子。等把脸正对镜子时,突然发现一张特别长的白白的脸出现在镜子里,一刹那心猛烈地跳起来,想叫又不敢叫,觉得恐怖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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