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罗刹海市原文+译文
《罗刹海市》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十里花场有浑名。"
【译文】
罗刹国在往东两万六千里的地方,过人体的七冲门、内脏海及上、中、下三丹田,就到了那块黄澄澄的屎地,那里有一条“一丘之貉”的河,河水流过“狗苟蝇营”,当家的老板叫马户,那淫棍在风月场所可有名了。
罗刹国黑白颠倒诡异地,她两耳傍肩三孔鼻,未曾开言先转腚,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译文】
罗刹国是黑白颠倒的诡异之地,她两只耳朵都达拉在肩膀上,鼻子有仨鼻孔,张口说话时,没看到她头动,倒是看到她扭屁股,公驴趴在鸡窝里孵蛋,大半辈子自以为是一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它不知道她是一只鸡,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
【译文】
那驴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鸡它不知道她是一只鸡,自古至今,妓院一直扮高雅,太监一直好威名。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龙游险滩,流落恶地。
【译文】
从西边来了一个叫马骥的小伙子,相貌英俊,年少倜傥,是来自中国的一个子弟,他在人海泛舟,搏风打浪,龙游险滩,最后流落到罗刹国这片腌臜之地。
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半扇门楣上裱真情,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译文】
马骥见罗刹国里经常颠倒黑白,驴子爱听鸡演奏的歌曲,半夜三更里,草鸡就打鸣报晓,半扇门楣装裱着真情,翅膀描红,皮肤摸黑,鸡冠画绿,爪蹄镶金。可是那黑色的煤块从来就是黑的,不管你怎么洗呀洗呀,煤块还是那个黑色的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她是一只鸡,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
【译文】
那驴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鸡不知道她是一只鸡,哪有猪狗跑到豪华的彩绘殿堂。哪有用鞋拔子当作玉如意的。
宾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爱字有心心有好歹。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女子为好非全都好,还有黄蜂尾上针。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来
【译文】
它翅膀描红,皮肤摸黑,鸡冠画绿,蹄子镶金。可是那黑色的煤块从来就是黑的,不管你怎么洗呀洗呀,煤块还是那个黑色的脏东西。繁体的“爱”字里有个心,但心有好心,有歹心。有百样的爱也有千样的坏,女子二字凑在一起是个“好”字,但并非全都是好的,黄蜂漂亮的尾巴上可是有一根毒针。指的是欧洲某钢铁公司老板生了个儿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哲学家维特根斯坦。这位哲学家说,马+户是驴,又+鸟是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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