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穷苦力山中遭遇“鬼打墙”,却白捡一个老婆
(本文原创,文中插画源自网络,若有侵权,请联系速删)城陵矶,明朝时期长江上最大的货运码头,每天都有成千上万各色人物在此讨生活,有商人巨贾,有官差衙役,有贩夫走卒,但最多的是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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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陵矶码头的苦力
这些苦力没有固定工作,只有在货物装卸时靠着给人搬运货物挣点卖力钱。
码头上的活只有那么多,但是苦力更多,经常发生为了争抢工作而大打出手的事情。为了生存这些苦力便自发以村子,或姓氏团结在一起,渐渐地就形成了帮会。
这些帮会形成的初衷就是为了团结起来不被其他苦力欺负,能抢到更多的工作机会。所以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
开始的时候,是帮会所有人一起参与打斗,后来发现这种打斗方式造成的劳动力损失太大。
便演化出帮会专职打手,这些打手由帮会出钱养着,只有在发生争斗火拼时才出面,大多时候很自由,你可以干点别的活,也可以不干。
侯三便是一名寒山社的专业打手。
寒山社是当时城陵矶数一数二的大帮派。当初侯三加入寒山社正是因为寒山社的一个小堂口全是他们侯家沟人,初来乍到的侯三无依无靠自然便投靠了同村入了寒山社。
侯三刚来码头打工时也是做搬运苦力,收入时有时无很不稳定,可偏偏这个时候侯三老娘得了重病。
侯三是孝子,为了给自己老娘治病,在码头除了做苦力还干各种零活。但是挣得钱根本不够。
老乡们都知道侯三家的情况,可码头上都是穷苦人,也是爱莫能助。这时一个老工人就给侯三出主意让他去试试专业打手,那样会有稳定工资,而且每打一次架还有单独的赏钱。
侯三一听有这种工作,便立马报了名。
侯三没离开家以前,就酷爱拳脚功夫,跟着乡里的拳师也学过几年。加上打手这工作,要不是缺钱,谁会干这刀尖舔血的勾当。所以侯三顺利加入了打手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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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幼时习武
最初侯三只是充人头,也就是拉场面那种,往人群后面一站,给对方一种人多气盛的感觉,大多时候并不真正动手。
改变从一次意外开始,当时寒山社和死对头五龙帮为了挣码头一个仓库的货物搬运权,约好入夜在码头谈谈,所谓的谈谈就是切磋切磋。
谁知还没谈两句,五龙堂便摔杯为号叫了隐藏在周围的打手。原来这五龙堂新换了帮主,为了一举打垮寒山社,便不按规矩办事。
这下打的寒山社措手不及,这些人以前都是混场面,哪见过这阵势。几十号人被几百号人堵在码头上围殴。
侯三仗着自己拳脚功夫过硬还能应付,但自己熟悉的几个人都被砍倒在地,侯三想救,可是根本没机会靠近。
最后想着不管是谁救一个算一个,便拉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边打边往外突围。没想到还真给侯三突围出来了。
那人看了候三一眼,点点头,也没说话便走了。
候三不认识这人是谁,只是因为和自己穿的衣服一样,便救了他,所以对方没感谢他,他也没在意,咋说是一条人命。
按惯例,打完架第二天便可以到帮会领钱。侯三家里急着用钱,虽然知道昨晚被打输了,还是决定去试试运气。
帮会钱粮师爷看到候三来了,问他干什么。候三说:“照例今天不是该给赏钱么?”
钱粮师爷说道:“你这人是脑子不开窍么,昨晚死伤惨重,仓库也被人抢了,其他人都为帮会丧了命,就你一个临阵逃脱,还有脸来要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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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去找钱粮师爷领赏钱
候三听了也很是无奈,便想着去找点零活,多少挣点钱。
可是那些天候三的运气实在是差,连个挑泔水的活都没有。中午的时候候三无奈地蹲在牌坊下乘凉。
这时一个老乞丐走到了候三旁边,上下打量了候三一番,便一屁股坐在了候三边上。
候三闻到那乞丐身上的酸臭味,也就是稍微挪了挪,都是下九流,谁嫌弃谁呀。
那乞丐小声对候三来了一句:“兄弟,我有一笔大富贵,不知道你愿不愿同去。”
说完那乞丐便起身拍拍屁股走了。候三诧异地望着乞丐远去的背影。
大富贵,候三想着,反正已经穷成这样了,还能咋样,不妨试试。
于是起身跟上了那乞丐。这老乞丐看着邋里邋遢,但是走起路来却身形飘逸,健步如飞。饶是候三这练家子跟着都有些吃力。
老乞丐走着走着便出城上了山,在一个山间小路上,一眨眼就不见了,候三离那老乞丐原有一百多米,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小跑跟着。
可这一转眼老乞丐竟然不见了,候三站在老乞丐消失的地方找了好久也没看到人。
侯三觉得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嘴里嘟囔着晦气,便准备回家。可是这条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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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山里迷了路
绕到天黑,候三还在那山上转圈圈。候三明白这是真的碰见了不干净的东西,遇到鬼打墙了。
正在这时候三听见有吹吹打打的声音,接着看见一个迎亲的队伍从山下缓缓经过。那时城陵矶地区人口混杂,个别村子确实有夜间娶亲的习惯。候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正巧这时候一阵风吹开了新娘轿子上的帘子,轿子里的新娘泪流满面,嘴里被塞了一团破布。
候三站的位置比较高,所以看得清清楚楚,那新娘是被人五花大绑着捆在轿子里的。
这不是娶亲,这是抢亲啊。候三侠义心肠,最见不得这种抢抢民女的行为,三两步跑下山,拦住了娶亲队伍。
送亲的媒婆一看半路蹦出来一个大汉,以为是拦路抢劫的山匪,便陪着笑脸走上前去,手上暗地里捏了一张银票在候三面前晃了晃。
“这位好汉,宁拆三座庙不拆一桩婚,这点小意思还请笑纳。”老妈子说完便将那张银票塞在了候三衣服里。
“轿子里坐的何人”候三见这老妈子出手阔绰,肯定是大户人家抢亲。便冷冷地问道。
那老妈子围着候三转了两圈,上下打量着候三说道:“轿子里是我们家黄老爷的新娘。”
候三思索着,黄老爷,黄老爷是哪个,城陵矶没听说有黄姓的富豪啊。
那老妈子见候三不说话,便催促着轿子继续前行,谁知这时那新娘竟从轿子里跌了出来。原来那新娘看见有人拦路,便努力把身子前倾,希望来人能救自己一命。
候三看了一眼,也不再思索这黄老爷是哪个,救人要紧。三拳两脚打趴了老妈子和接亲的杂役,背了新娘子便跑。
说来也奇怪,这次没有碰见鬼打墙,不一会便跑出了那片山。
候三见已经没有人追赶,便把那新娘放在地上。一边帮那新娘解着身上的绳子一边给新娘道歉说自己冒昧了。
新娘说自己叫柳红,家就是城陵矶人,但很小的时候便被人贩子拐骗,卖到了隔壁县城一户渔民家当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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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带柳红逃了出来
那渔家对自己也还算不错,可是不曾想,过了没两年那渔家江上行船出了意外,自己便被别的渔民抢了卖给了一个外号叫吴瓜皮的人贩子。
这吴瓜皮专业给青楼,或者大户人家提供女子。
年轻漂亮的能卖好价钱,吴瓜皮看这柳红身材不错模样也俊俏,便在身边养了五六年。谁知这吴瓜皮对柳红越来越有感情,真把柳红当自己亲女儿对待,对柳红照顾得无微不至。
吴瓜皮决定不把柳红卖出去了,就当亲女儿养。
这月初,家里来了一个叫黄三爷的人,此人长得獐头鼠目,特别是嘴两边那几根粗胡子,看着像极了老鼠。
不知道何原因,吴瓜皮平日里心狠手辣,可见了这黄三爷却唯唯诺诺,点头哈腰。黄三爷一眼便看上了柳红,说要娶回家做三姨太。
吴瓜皮自然不情愿,黄三爷恶狠狠地说道:“话我放这了,半月后我来接人,没有你同意不同意的余地。”
吴瓜皮打算带着柳红逃走,柳红问吴瓜皮为何那么害怕黄三爷。
吴瓜皮也不解释,只是催着柳红快点走。
结果还没出村,便被黄三爷的手下给抓了回来,吴瓜皮被活活打死。
可这黄三爷也是奇怪,打死了吴瓜皮的当天并没有把柳红抢走,而是派人监视了,非要等到今晚才派人来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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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三手下看管柳红
候三看柳红身世可怜,如今逃跑黄三爷肯定会派人寻找,便和柳红商量,把柳红送回自己老家侯家沟。
侯家沟距城陵矶有上百公里,而且地处偏僻,黄三爷短时间内应该找不到。
柳红明白自己的处境,如今被人所救,早已无处可去,便同意了候三的意见。
二人连夜回了侯家沟,第二天下午才到。候三家老家已没有亲人,只有一间破房子,
候三对村里说柳红是自己表妹,家里遭了荒,到侯家沟暂住。
候三安置好柳红便回了城陵矶,回到家,候三把救了柳红以及安置到侯家沟的事告诉了自己老娘。
候三娘对候三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做得对,娘怎么会反对呢。”
当天晚上,帮会来人传话说是当家的有情,候三纳闷当家的请自己干什么。
候三赶到帮会,钱粮师爷满脸堆笑:“侯爷,恭喜啊”,这时一个男子对候三说道:“你叫候三”。
候三这才认出此人便是那天自己救出来的男子。原来该男子是寒山社的少帮主李锦,那天就是他带人跟五龙帮谈判。
李锦得以保命,自知多亏候三所救,便在帮会中寻找此人以感谢救命之恩。赶巧要组建新的打手团,候三手脚功夫了得,便顺势升任了堂主。
随着候三职位升高,薪水也越来越高,但候三明白这一切都是少帮主所赐,便更加死心踏地维护少帮主利益。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年,码头帮会已不再仅限于搬运,也开始置办产业兴造仓库商铺等。
寒山社老帮主李盛年岁渐大,便准备选取新的帮主,老帮主李盛在此事上有点拿捏不定。
少帮主李锦在帮会里地位并不高,为什么呢,一个是因为年轻,二个是李锦心太仁慈。俗话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很多人并不看好李锦。
大多数人看好的是钱粮师爷。银钱师爷与老帮主一同打拼创立寒山社,在帮会时间最长,八面玲珑,颇拉拢了一些人。但是李盛这些年感觉越来越看不透这钱粮师爷。
表面上寒山社一团和气,其实私下里暗流涌动,五龙帮看着这局面,更是想从中插一杠子。
如果新帮主选择不当,很可能造成灭顶之灾。所以李盛准备再看看,便将确定新帮主之日定在这年的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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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为选帮主的事拿捏不定
这日候三照常去领每月例钱,钱粮师爷笑嘻嘻的说:“侯爷,晚上鄙人在五福楼设宴,可肯赏脸。”
候三自然明白钱粮师爷的意思,一是为了试探自己,二是为了拉拢自己。
候三打着哈哈说:“老家来了客人,今晚怕是没空。实在是对不住。”
这倒不是候三推脱,而是候三家真的来了客人。来者正是在候家沟躲避五六年之久的柳红。
柳红得候三相救,在长时间接触中柳红感觉候三人勤快,心肠好,可靠。便对候三心生好感。候三也觉得柳红人漂亮,勤劳,关键是对自己母亲也很好,也暗生情愫。
侯三想着这都过了五六年了,怕那黄三爷早就放弃寻找柳红了。便打算把柳红从候家沟接到城陵矶来。赶巧便是今天到。
钱粮师爷笑呵呵的说道:“不妨,不妨,您有事自便去忙,反正咱们以后还有时间。”
师爷嘴里这样说,其实心中暗暗不爽,候三本就是李锦提拔起来的,自然是李锦的人。可没想到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这事儿过了没几天,李锦对候三说:“今晚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客人,此人有意资助我们长江北岸的仓库。如果能得此人相助,必有利于咱们寒山社与五龙帮争夺江北码头。”
晚上候三和李锦依约来到了江北的富源山庄,那重要客人便在此设宴招待李锦。
待李锦和候三入座,此人自我介绍道:“鄙人黄永强,常年在江北从事桑茶生意,略有闲钱,在这江北也有几个小仓库,听闻寒山社的少东家有意布局江北市场,便想搭搭伙,挣点小钱。”
李锦对此自是高兴,但候三对此人却颇为警觉。此人姓黄,那獐头鼠目的外貌以及嘴边那两搓硬胡须,像极了柳红说的黄三。
对此候三没有明说,只是暗暗听李锦和这黄永强谈生意之事。
很快,李锦在江北的仓库建成,不知道黄永强用了什么手段,江北商贸的大老板纷纷将货物寄存在李锦的仓库,一时间将五龙帮的生意抢占不少。
这一成功,使得李锦在寒山社的地位显著提升。
公布新帮主的日子很快到来,可就在公布结果前一天,江北仓库发生火灾,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一把大火烧光了仓库里所有货物,第二天江北商贸的老板们便渡江到寒山社索要赔偿。而此时寒山社正准备公布新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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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社正在选新帮主
钱粮师爷首先发难,说道:“现在寒山社面临巨大困难,一切都是由少帮主经营不利造成,所以我提议应先由少帮主把此次危机解决了再说参选之事。”随后一大帮成员表示支持。
李锦不紧不慢胸有成竹的说道:“此次江北仓库造成的损失,我自会赔偿。我倒是想问问钱粮师爷,勾结外帮该怎么处理。”
钱粮师爷说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你现在明明是自身难保,却要转移矛盾,你有何证据说我勾结外帮。”
“这就是证据。”说话的是候三,话音刚落候三用刀压着黄永强进了帮会大厅。
候三刀子一横,对黄三说道:“说说吧黄三,你是怎么勾结我们钱粮师爷的。”
黄三看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也不得不如实交代。
原来黄三并不是什么富翁,而是五龙帮江北堂口的堂主,此人会一些江湖邪术,用这些邪术掌握了不少人的把柄,有很多仇家,所以很少露面。
五龙帮内都很少有人知道此人。这次为了搅乱寒山社换届,五龙帮便把这隐藏人物用了起来。
黄三通过邪术,掌握了钱粮师爷的一个大把柄,便以此相要挟。
而这钱粮师爷本就有霸占寒山社帮主大位的想法。便各求所需,背信弃义和这黄三勾搭在了一起。
两人商量好五龙帮帮钱粮师爷整垮李锦,挣得寒山社大位。而钱粮师爷答应上位以后将城陵矶二成的地盘划给五龙帮。
钱粮师爷告诉黄三李锦在布局江北仓库,便安排人将黄三介绍给李锦。
待李锦仓库建成,黄三便用自己所掌握的把柄威胁江北富商,把货物都存入李锦的仓库。然后带人暗中一把火烧了仓库。
钱粮师爷狡辩道:“这是哪里找来的疯子血口喷人,你说这人是五龙帮的堂主,你有何证据?”。
“那你说我算不算证据啊?”一个乞丐突然闯了进来说道。
黄永强一看,慌忙叫道“帮主?”
寒山社老帮主李盛诧异的说道:“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原来这就是那日在牌坊下把候三引出城的老乞丐,此人真实身份是五龙堂的帮主龙傲天。
龙傲天见五龙帮和寒山社常年争斗,死伤惨重。早有双方化干戈为玉帛,共同经营码头仓库的想法。
而此事也正和李盛心意。龙傲天私下里和寒山社老帮主约好,寒山社便派了李锦去商量和谈之事。
谁知五龙帮内反对势力,根本不同意和寒山社握手言和,便设计杀害龙傲天。用毒酒毒倒后,把龙傲天扔下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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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被毒杀
一个好战派掌握了五龙帮实权,前去和李锦赴约,趁机对李锦下了杀手,但不想李锦被候三所救。
龙傲天被害之事是侯三救了李锦之后才从五龙帮传出来的。
龙傲天没死,但是受了重伤,并且暗中观察了那晚的和谈,看到两帮人大大出手,便感觉事情已经失控。
龙傲天计划等伤好以后便杀回五龙帮,夺回帮主的位置。但是和寒山社的和谈怕是会很麻烦。要使两派重启和谈,必须要送给寒山社一份大礼。
龙傲天知道一个关于李家的大秘密,那便是李盛有个女儿,可惜这个女儿在三岁时便被人拐卖了。
其实拐卖这个小女孩的不是别人正是寒山社的钱粮师爷,这条线索龙傲天很早便知道,但是一直没找到这姑娘的下落,也不方便讲此消息告诉李盛。
这次不得已,只能在这事上再下功夫。于是龙傲天盯上了以贩卖人口为生的吴瓜皮,没想到这个姑娘还真的就在吴瓜皮手上。
但是龙傲天发现当时盯上这姑娘的还有黄三。这下龙傲天便不好露面。
龙傲天突然想起那晚救走李锦的侯三,便上演了一出指点侯三救下柳红的好戏。
寒山社老帮主听完,激动的说:“你是说,你知道我家霞儿的下落,她现在在哪里?”
侯三拱手回道:“禀帮主,柳姑娘正在办一件大事,不刻便到。”
寒山社老帮主听完,怒气冲冲的指着钱粮师爷说道;“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为何拐我女儿。”
钱粮师爷冷冷的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
当年,老帮主和钱粮师爷一起打拼起了寒山社,但是两人也同时爱上了一个叫袁月红的女子,可此女子偏偏中意老帮主。
于是钱粮师爷便怀恨在心,以为李盛是靠着帮主的身份抢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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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粮师爷对袁月红和李盛在一起很不满
便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寒山社帮主的位置抢过来,私下里对老帮主所有心爱的东西加以破坏。先是拐走了老帮主的和袁月红的女儿,本想再毒死李锦。
可自从女儿丢失以后,老帮主便加强了戒备。钱粮师爷一直无法下手。
这时,柳红带了几个随从赶到了现场,对侯三小声说道:“事情已经办妥。”
侯三对众人说道:“各位江北的商户朋友,你们的货物都已经运送至各家,并未受任何损失,现在即可回家查看。若有损失随时可来我寒山社索要赔偿。”
众商家一听一头雾水,货物不是已经烧了么,怎么又毫无损伤。
这时一个商贾的家丁跑过来叫喊道:“老爷,咱们家那五百担蚕丝已经运到家门口了。”这下众人才相信是真的。
原来,那晚李锦带侯三去和黄三会面以后,侯三觉得黄三很可疑,便回家询问了柳红,柳红确认那姓黄的便是逼死吴瓜皮的黄三爷。
随后侯三对黄三进行了暗中跟踪,发现黄三和钱粮师爷还有五龙帮暗中都有往来,便提醒李锦小心。
李锦随即心声一计,表面上天天拉着黄三吃饭喝酒。实际上是为了引开黄三的注意力,派人将江北商贾存入的货物全部偷偷转出以防不测,并用枯枝败叶等冒充货物。
而且李锦料定出意外肯定是在公布新帮主前几天,便让侯三带人日夜埋伏在仓库附近。
果然,昨晚黄三带人夜烧仓库。点火时侯三并未制止,是为了引出钱粮师爷。待这些人放火后才制伏了黄三。
众人一听,都为李锦和侯三的机智拍手称赞。
这时,侯三把柳红拉到李老帮主跟前说道:“帮主,这就是您的霞儿。”
李老帮主激动地拉过柳红,红着眼眶说:“你的右肩头是不是有片火红的胎记。”
此时的柳红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迷茫望着侯三地说道:“是啊。”
侯三便把事情经过给柳红讲了一遍。见到自己失散多年的父亲,柳红哭得和泪人一样。
随后,龙傲天带寒山社借来的打手杀回五龙帮,清缴了那些反对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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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清除帮派异己
随后便和寒山社进行了友好合谈,决定共同开发城陵矶码头,从此以后不再发生械斗。
李老帮主把柳红许配给了侯三,并任命李锦为下一任寒山社帮主,李锦把江北码头完全交由侯三管理。
在李锦、侯三、龙傲天等人努力下,城陵矶码头实现了难得的和平发展。
评论:一切的事情都是因钱粮师爷而起,准确说是因钱粮师爷的嫉妒与怨恨而起。因为嫉妒,钱粮师爷先是拐卖了曾经好友的女儿,又不惜出卖集团利益和对手相互勾结。“在人类所有行为里妒忌心理是伤害最大的,不仅损人而且害己”。钱粮师爷的经历再次说明了这一点。
文中的侯三虽然是个穷苦力,但是心底善良,在危险处境下还想着救助他人,使他有机会结识了自己生命中的贵人李锦;侯三有侠义心肠,看到被绑架逼婚的柳红,仗义出手相救,使他找到了生命中的伴侣;侯三还有忠义之心,知道自己所得很大原因是李锦的提拔,对李锦忠肝义胆,任何事都做的尽心尽责,无愧于“忠义”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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