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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女作家写的小说,总能让我狠狠共情

2022-12-30 21:15| 发布者: LZC| 查看: 685| 评论: 0

近几年,不管是《寄生虫》夺得奥斯卡,还是《鱿鱼游戏》登上奈飞播放量榜首,韩国风行文化就像一阵旋风,囊括了东亚甚至全部天下。但是,在大热的影视综之外,我们似乎很少关注到韩国文学,更没有发现一批女性作家已经掀起了韩国文学界的“新浪潮”。
韩国女性作家赵南柱所著现象级小说《82年生的金智英》在五年中被翻译成十种说话,外洋销量跨越30万册,其同名电影上映后连任票房冠军。在2020年度的韩国文学畅销书榜和50位韩国作家评选的年度小说排行榜中,女性作家占据了绝对上风,甚至前十名中只要一位男作家。
“现在几近不存在没有女性或女权主义的韩国文学”,今世韩国女性诗歌和小说译者 So J. Lee 说。
韩国女性文学之所以能激发共情,最关键的是对女性普遍窘境的关注。这是一种在爱和痛之间游移的窘境,关乎家庭、母女关系、婚姻,职场,性加害、容貌焦虑、贫苦等等,这些议题,是一样处于类似社会结构中的女性同享的生活经历,就像赵南柱所说的,“女性之间是有共鸣的,女性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纽带”。
这些韩国女性作家们若何誊写身为女性这件事?我们为什么要关注韩国女性文学?



《82年生的金智英》封面

#01

“若相信不会被摧毁,就不会被摧毁”

为了回避来自丈夫、家庭和社会中潜藏的冷酷与暴力,一个女人决议酿成一棵树。
这是韩国今世女性作家韩江的获奖作品《素食者》中的内容。
一场噩梦以后,贤慧、温顺的妻子英惠忽然起头拒绝吃肉,把自己当做一株动物,但这类叛逆的行为让她酿成了父权制下的怪物,一个“阁楼上的疯女人”。冷酷的丈夫抛弃了她,艺术家姐夫将她的身材看成愿望的工具,逼迫她吃肉的父亲也厌弃她,医生甚至强迫为她插管倒入流食。
小说中说:“你现在不吃肉,这个天下就会吃掉你”,而英惠宁愿让自己接近灭亡,也要对峙精神上的动物性、朝阳性。在一个自我不竭遭到审阅、规训的天下里,女仆人公想要让自己消失的愿望让人失望,却也可以被了解。



作者:韩江,出书社:四川文艺出书社/磨铁图书,出书年:2021-9

作家韩江,1970年诞生,2005年即以中篇小说《胎记》荣获韩国第29届李箱文学奖,并击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尔罕·帕慕克等,成为东亚首位布克文学奖获得者,也被看做韩国今世作家中能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重要人选。她在布克文学奖颁奖礼上说,自己在写作时,经常会思考人类的暴力能到达什么水平:“我想探讨人类的暴力能到达什么水平;若何界定明智和疯狂;我们能在多洪流平上了解他人。”
假如说《素食者》所写的是女性面临的繁重现实,那韩江的新作《白》则更像在描画一个散文诗般的刻毒仙境。
在韩语中,白除了代表色彩,还渗透着凄凉的生死观。作者曾安步于蒙受战争摧残的波兰,二战时代这里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修建被炸毁,现在才得以重建,过往的历史被摆设在华沙抗争博物馆里。设想着在这里逝去的,蒙受过暴力的游魂,韩江发现这是一座“白”的城市。
她回忆起和这座城市具有类似命运的姐姐,阿谁先于自己诞生,却只活了两个小时的女婴。短命前,母亲一向低声对她说:“一定要活下去”。作家意想到,只要借助自己的人生和身材,才能重建姐姐落空的生命,所以她写下了这本红色之书、记忆之书,试图记录我们心里清洁的、没有破裂的、不管若何都不成以被破坏的那部分“白”,以抵抗腐蚀人性的污黑与衰败。



作者:韩江,出书社:四川文艺出书社/磨铁图书,出书年:2022-9

襁褓、盐、雪、冰、月亮、鹤发、子宫……63种生活中常见的红色事物,都被韩江赋予了一种防腐、消毒和治愈的气力。新洗好的红色枕套,似乎在提醒它的仆人:“你是珍贵的人,你的就寝是纯洁的,你在世并非一件忸捏的事”,而某个天气转凉的早上呼出的红色水汽,是我们在世的证据,告诉我们生命是一种以虚白且清楚的形状散布于虚空的奇迹。
“冗长的一天竣事后,需要些时候连结沉默。就像在炉火前,下认识地把僵硬的手伸向沉默的、微小的热气”。在凛冬到来之际,白就是这热气。
对韩江来说,这本书的写作进程自己就像涂抹在肿胀上的红色药膏,像铺在伤口上的纱布。而读者则穿越在白的迷宫中,不竭找寻这个天下的焦点——那些在我们摇摆不定、出现裂缝或快要破裂的瞬间拯救我们的工具。
在《白》中,韩江的写作中仍然带着怪异的女性经历,她写到单独生下孩子的母亲,感应胸部胀得发痛,笨手笨脚地挤起了奶水。最初是稀的、淡黄色的奶水,以后才流出了红色的奶水。
可以说,韩江的写作试图用女性暖和的体温融化冰冷的现实,用完全的叛逆、决绝的誊写重新为女性、生命建立一种新的次序。要爱,就要愤慨,就要与既定的框架和命运抗争。就像作家崔恩荣说的,“女性主义是追求爱的一种战役”



作家韩江

#02

“同一个东亚,同一个妈”

相对于韩江笔下描画的超现实梦乡与女性的决绝姿势,以《82年生的金智英》为代表的另一部分韩国小说则以朴实的口气来说述女性长大中的平常窘境。
金智英,1982年4月1日诞生于首尔某医院妇产科。有着最普通的名字,长大于普通公务员家庭,一家六口人住在三十三平的屋子里。从小,金智英就有很多困惑,比如家里最好的工具总要优先给弟弟,男同学欺侮女生被看做理所固然,女孩子时辰被教育穿着要守旧,行为要检核。公司办公室几近找不到女主管的身影,放工后还要忍受客户的黄色笑话和无停止的劝酒。
三十一岁时,金智英成婚生子,在众人“顺理成章”的期待下,她辞掉工作,成为一位全职妈妈。
全职妈妈,在那时有一个更具欺侮意味的代名词:妈虫,用来暗讽有小孩的母亲全日无所作为,过着靠老公养的生活。金智英在咖啡店,听到男性上班族交头接耳:“我也好想用老公赚来的钱买咖啡喝,成天处处闲晃……妈虫还真好命……我一点也不想和韩国女人成婚……“



电影《82年生的金智英》剧照

虽然有着温柔关心的丈夫和心爱的女儿,但唾面自干的好儿媳、贤妻、良母,各种身份之间,谁才是实在的金智英自己?金智英面临的困难,是现今女性面临的普遍窘境,她的人生照实地显现着身为女性的人生。
作者平本色朴的论述口气、对那时社会统计数据、观察材料的汇集加倍模糊了故究竟在和虚拟的鸿沟,让这部作品更接近于写实的“非虚拟”。有读者说,这不是一本小说,而是我的人生报告书。
“我想写一些女性之前没法议论的题目,由于它们被以为是理所固然的” ,作者赵南柱在《纽约时报》的采访中说,“我想把它酿成一场公然辩说”。在《82年生的金智英》出书后,赵南柱陆连续续收到了各地女孩的函件,她们在里面分享着自己感同身受的故事:原生家庭、性骚扰、婚姻、对成为“女人”的无措……。
“我的小说让人们高声疾呼,“赵南柱说,“假如我们女性都履历过这些履历,那末就应当以公然的方式一路会商”。
在金智英以后,赵南柱结合其他6位韩国文坛代表女作家出书了小说集《给贤南哥的信》,书中探讨了女性被异化的身材、两性间的分歧等关系、女性厌女的代际循环等议题。而在《她的名字是》中,赵南柱以一种人类学观察的方式,倾听并记录下了六十几名女性的故事。从9岁的女孩到69岁的奶奶,从黉舍、家庭到社会,分歧年龄阶段的女性,面临的决定总是惊人的分歧。
母女关系也是韩国女性文学中经常探讨的一个话题。一些学者将东亚国家的家庭机关称为“子宫家庭”或“母系家庭”,也就是一个家庭中的两种形式——以男性家长为中心的“父系家庭”;以及将其解除在外,以母亲与孩子的关系为中心的“子宫家庭”或“母系家庭”。教化孩子成为母亲的义务,母子之间的故事,都被刻画为母亲的奉献和牺牲,而母亲-儿媳之间则布满妒忌、变节和合作。当儿子缺席时,母女之间的关系才渐渐浮出水面。
今世作家申京淑的代表作《请照顾好我妈妈》被称为“超越村上春树《1Q84》的唯逐一部韩国小说”。这本自传式小说罕有地用第二人称誊写,报告一位失散母亲与其家人的故事。妈妈忽然失落,丈夫和后代却相互埋怨,在找寻的进程中,竟发现没有一小我真正领会母亲。命运让母亲诞生在没法主宰自己人生的时代,她忘记胡想,成为母亲,为家庭和后代奉献生命,却冷静隐去自我。这是一代人母亲的缩影。
与之相对的,作家金惠珍挑选在其畅销小说《关于女儿》中,少见识挑选以一个孤独的母亲的口气,誊写“性少数群体”的女儿。在养老院照顾孤寡老人的母亲有天发现,女儿将自己的同性情人带回了家。
母亲焦虑于他人会用异常的眼光看待自己背叛常规的女儿,担忧没有孩子的女儿到老后落到无人照顾的孤苦地步,她爱女儿,但她也晓得现在的社会并不会像她一样善待女儿。



作者: 金惠珍,出书社:广西师范大学出书社/一頁folio,出书年:2022-10

“我似乎让女儿读太多书了。我希望女儿可以纵情念书,可以上大学,读研讨生,这样就能成为大学教员。遇上好老公。可是啊,我女儿真是个笨蛋,也不晓得究竟在想什么。比来只要想到那孩子,我的胸口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似乎高人一等、工作稳定、文雅矜重、嫁个好老公是女性成功的一种标志,被这类个人认识安排的传统女性,自然会对女儿“不像样”的人生心生厌恶,甚至埋怨自己。“所以我是遭到上天的赏罚了吗?就这么将某种错误传给了女儿吗?”
就像批评中所说:“整本书就是东亚家庭对亲子关系一次长长的注视,不管是母亲还是女儿,都是父权制下的受害者”。在这样的社会里,光是身为女性自己就足以让自己深陷危机。
此外,韩裔女作家Elisa Shua Dusapin 的小说《束草的冬季》关注了女性面临的容貌焦虑,女配角的母亲与男友倡议她接管整容手术,由于他们感觉女性的容貌和身材可以让她在职场合作中获得成功。
在被称为韩国版“房思琪的初恋乐园“的《李夕夜,不再沉默》中,作者崔真英以日志的形式描写少女李夕夜蒙受性侵后的困惑:“加害我的是他,为什么人们指责的却是我?” 直到在明天的交际媒体上,这句话仍然掷地有声。
而金荷娜、黄善宇在她们的漫笔集《两个女人,一路生活》里,记录了两人一路买下屋子后的美好同居生活,让我们看见家庭的组成不但要一种形式,单身、独居纷歧定即是孤独终老。
#03

另一种韩流正在囊括天下

韩国女性作家的写作,看似是从本身动身,诉说作为女性的私人体验和感情,但现实上,她们的视角已经远远超越了女性身份的议题,深入到都会生活、阶级各个范畴,用小我经历串联起社会图景,在细致的心理实在和广袤的社会实在间找到了一种很好的平衡。
韩国80后热门作家金爱烂,擅长以一种平民化的视角论述城市生活体验和小人物的故事,是以被称为“都会生活观察家”。



作者:金爱烂,出书社:群众文学出书社,出书年:2022-10

在早期作品《爸爸,快跑》《噙满口水》中,金爱烂写在大城市中打拼的异乡人,不管若何都没法入睡的女人、蜗居在考试院中苦学的考生,在短篇小说集《你的炎天还好吗?》中,金爱烂关注的视角辐射至消耗主义对女性身材的规训、中产家庭的崩溃、住在峭壁上的公寓里的底层夫妻等。而《里面是炎天》中有六篇都写于2014年“世越号”海难以后,仆人公们都不能不面临一种忽然的落空。
金爱烂很擅于捕捉今世人奥妙的心理。比如在《三十岁》一文中,“我”向姐姐诉说自己怀揣胡想在城市打拼,发现青春已逝,却几近“一事无成”。
“感受青春就这样曩昔了,这让我感应慌张。这些年我发生了哪些变化?似乎只是变得大手大脚,对人不再信赖,眼光变高,成了俗人。这让我很是不安。二十多岁的时辰,不管我做什么,都感受只是个进程。现在呢,似乎一切都是成果。
这类对生活状态的精准捕捉,不由得让人边读边大呼:“太实在了!”
在韩国之外,更多的年轻人也有着类似的履历:渴望一份在大城市中的稳定工作,却也要面临突 发危机带来的不肯定性,对女性来说,还需要不竭在容貌、年龄、家庭和工作的夹缝中作出艰难决定。偶然合卷惊觉,我们与她们已身处同一列车上,尽头未知。
2008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法国作家勒·克莱齐奥曾说,自己从金爱烂和韩江的作品中窥见到的是一个历史与记忆相互混杂的韩国,一个交织着物资和愿望的现实。
现实之外,韩国也出现出一批设想绮丽的写作形式。金草叶的科幻小说集《假如我们没法以光速前行》在韩国累计销量达25万册,将女性的现实生活和浪漫的空想融合在一路。《关于我的太空豪杰》一篇中,被轻视的女宇航员挑选跳入大海,《情感实体》中,无形的感情可以转换为可见的商品,而男仆人公发现自己的女友采办了“郁闷体”,由于她想要“触摸自己的郁闷”。
就像刘慈欣所评价的:金草叶的设想天下,是以丰富绮丽的科幻创想为经,以绵长幽远的人性咏叹为纬建构起来的。
入围2022年国际布克奖的韩国作家赵宝拉,则在小说《诅咒兔》中,制造了一种安吉拉·卡特式的奇妙体验,因没有男性在场所以生下血块的单身母亲、叛逆人类的机械人朋友、有诅咒气力的兔子灯、马桶里伸出的一颗头…..这些荒诞的暗黑童话、使人毛骨悚然的奇想模糊了魔幻现实主义、可骇故事和科幻小说之间的界限,探讨女性窘境、人类爱欲、本钱异化等普遍人性。



作者:郑宝拉,出书社:广西师范大学出书社/一 頁folio,出书年: 2022-10

从《寄生虫》到《我的束缚日志》,从金智英到高漫妮,另一股韩流正在囊括天下。这类韩流摒弃曩昔的夸张画风,不再过量衬托曩昔韩剧中轰轰烈烈的浪漫至上,而挑选誊写普通人酸涩、布满决定的平常感情与尖锐现实,不再关于脸谱化的蛮横财阀和傻白甜,而是刻画立体的、新鲜的,在复杂的生活中忙于切换分歧面具,却仍对峙找寻自我的人。
这股韩流是从现实土壤里开出的理想主义之花,是对每一个用力生活的普通人的怜悯,是对残暴现实绝不包涵的批评,用私人记忆抵抗宏大叙事的一种尽力,是“爱具体的人,而非笼统的人”。我们阅读、旁观这些作品时,可以亲身感遭到一种代入感和介入感。
韩国女性文学之所以可以突起,成为一种现象,是由于这不是源于一本书、一位作家的成功,而是很多位誊写者和千万万万个金智英的成功。 阅读成为一种约请,告诉一切女性,没关系,无需惭愧,你也可以大胆说出那些让你感应不适的故事,这些“杂事”成心义,且很重要。
而在20世纪下半叶,女性仍处于韩国文学的边沿。但随着韩国经济和社会的现代化,女性受教育水常日渐进步,起头走向公共范畴的前沿和中心。相比国家和历史框架,新的韩国年轻女性作家阶级更关心基于性此外身份政治,个体的命运与感情,而这些主题也是全天下所关注的普遍议题。
就像金爱烂所说的:“之前的作家关心的是天空,我能够关心的是这个国家的天花板,我写便当店,写我住的小屋子、极小的考试院,属于我的、我们时代的不那末宏大的叙事”
这类小我驱动社会的气力恰好也搭载了国际化的浪潮。韩国政府实施文化立国的开放政策,Netflix、Disney+、Apple TV等流媒体平台给了韩国自力艺术家与风行文化新的输出渠道。而近年来韩国文娱圈不竭爆出的性丑闻、2016年首尔发生的江南随机杀戮女性事务、以后的N号房等事务让交际媒体上的#Metoo活动延续高涨,也助推韩国女性文学找到了被发现的暗语。



这些书(韩国女性主义文学)揭穿了韩国龌龊的小奥秘,即虽然看似敷裕、现代、开通和酷炫,但社会进步却远远落后于经济,”《韩国酷的诞生:一个国家若何经过风行文化征服天下》一书的作者尤尼·洪说。“韩国事一个敷裕的国家,但仍然存在一些严重毛病的工具”。
报道显现,韩国两性之间的人为差异是发财国家中最高的,韩国女性的人为仅为男性的63%——这是29个发财国家中薪酬差异最大的国家之一。《经济学人》还在其玻璃天花板指数中将韩国列为最不合适成为职场女性的国家,可以在工作中担任关键权利职位的女性只占到董事会的2%。此外,女性还需要面临着潜伏的性骚扰:“那些把握权利的人相信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社会对性别脚色、美容标准和女性行为方式的传统期望普遍存在。一些韩国人仍然称妻子为 Djip-saram,意义是在家的人,而将丈夫命名为 Bakat-Yangban,即里面的汉子,这表白了一种呆板印象,即女性应当留在家里抚养孩子并处置无偿工作。
批评家乔纳森·弗兰岑曾说:“一种小说能否拯救天下?总是有那末一点儿小小的希望,但回答几近必定是不,它不能。虽然如此,它却很有希望拯救你的灵魂”。未来,韩国女性文学将迎来怎样的高光时辰,我们不得而知,但只要她们还在写作,这个天下就不能疏忽女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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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材料:
1.《82年生的金智英》《坡道上的家》热销,若何了解近年日韩女性文学的“突起”?|新京报书评周刊
2.赵南柱:本来我也是金智英|中国青年报
3.韩流刮了这么久,为什么韩国文学直到“金智英”才被关注?|燕京书评
4.疾病、场域、权利之下的文学突围——2020年韩国文学一瞥|徐拂晓
5.Gender equality: Korea has come a long way, but there is more work to do.|OECD
6.Kim Ji-young, Born 1982: Feminist film reignites tensions in South Korea.|BBC
7.The Heroine of This Korean Best Seller Is Extremely Ordinary. That’s the Point.|The New York Times
稿件来历:凤凰网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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