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海钩沉-黎元洪如何走上都督之路?
黎元洪,字宋卿,湖北黄陂人,北洋水师学堂毕业。黎元洪在10月10日晚上,曾想用血腥手段镇压起义官兵,后来看到形势不妙,就换上便衣,跑到黄土坡他部下刘文吉参谋家里躲藏起来。当士兵把他从卧室床底下搜查出来的时候,他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到了楚望台,他满脸愁苦地对吴说:“你为什么要革命?这是要全家诛戮的事!”“快叫大家各回各营,事情再闹大了,更不得了!”正午时,黎元洪被送到咨议局。当起义首领要他出任都督时,他面色惨白,急得大喊:“我不能胜任,休要害我!”经过吴兆麟的婉劝,张振武等胁迫,黎元洪仍旧坚决拒绝,不肯就任。一时满座哗然。有人不耐烦了,大声叫骂:“黎元洪太不识抬举了!”这时,有人送来一份预先写好的安民告示,要黎元洪签署。黎元洪用颤抖的声音说:“莫害我!莫害我!”拒不肯签。李翊东气得举枪对黎元洪说:“我们不杀你,要你做都督,你还不愿意。再不答应,我就枪毙你。”黎元洪还是不肯签。李翊东就拿起笔来签了一个“黎”字,说:“我代签了,看你还能否认不成。”
这样,都督总算推举出来了。经过书记缮写后,一张张安民告示:《中华民国军政府鄂军都督黎布告》,当天贴遍了武昌城。但这个黎都督却变成了“泥菩萨”,整天呆坐着,不言不语,甚至不吃不喝。有人去看他,黎元洪就咕噜一句:“我的脑袋被你们这些人送掉了。”然后就一言不发,盘膝闭目。直到武汉三镇全部被革命军占领,黎元洪才表示倒向革命军一边。
这不过是后人野史罢了,其实,黎元洪自称黎黄陂,实在是因为被一群黄陂老乡扶上位的。
武昌起义后,黎元洪再三推辞都督一职,张振武愤而直言:“这次革命,虽将武昌全城占领,而清朝大吏潜逃一空,未杀一个以壮声威,未免太过宽容。如今,黎元洪既然不肯赞成革命,又不受同志抬举,不如将黎斩首示众,以扬革命军声威,使一班忠于异族的清臣为之胆落,岂不是好?”
但还是被黎元洪一群黄陂老乡救下。
其一蔡公济民又名国桢,字幼襄,湖北黄陂人,于一八八六年出生。
天资英敏,少有大志,通经史,善诗文。
一九〇九年孙武从日本归国后,在汉口成立共进会。他与彭楚藩、牟鸿勋等同时加入该会,于是湖北革命党初具规模。不久,蒋翊武、刘尧激(刘复基)等组织文学社。他与蒋湖武、王宪章、张延辅等友善,故又为文学社成员;后又经查先佛介绍加入同盟会,并任同盟会湖北分会参议部长。
当四川保路运动进入高潮时,他认为革命良机已到,于是促使文学社和共进会于一九一一年九月联合成立领导机构。联合大会上,他被推举为参议长。仅次于孙、蒋二人。
十月九日,孙武等在汉口俄租界宝善里制造炸弹,不慎爆炸,起义计划泄露。
十日下午,新军工程营革命党人熊秉坤同他约定:工程营先发难,第二十九标立刻响应。晚七时许,熊秉坤带队通过右旗左侧门时,如约鸣枪为号。他闻枪声即带领新军响应。在枪林弹雨中,他身先士卒,猛攻督署,清方顽抗,他情急智生,取棉衣浇煤油纵火,顷刻间延烧至清督署大门。熊熊大火又为炮兵显示射击目标,因而很快攻下藩署,瑞激逃走。第二天占领武昌,完成武昌首义盛业。
湖北军政府成立之后,他任参谋,后任各部总稽查要职。章太炎先生赞誉:“君之功,汉二十八将侪也。宜充将帅,镇安封畿。”诚非溢美之辞。
二是吴以贞,号良村,一八八八年农历七月十一日,出生于湖北黄陂东乡蔡家榨。
辛亥革命前,任湖北革命党报《公论报》和《大江报》主笔;武昌起义后,任湖北军政府军部秘书长、《中华民国公报》主笔、社长兼总经理、湖北省教育会会长等职。
黎元洪担任都督,蔡济民等起义骨干组成谋略处,他被推为军务部秘书长,同时,受命与牟鸿勋,任岱青、张荫庭、张肖鹊等一道筹办《中华民国公报》。
其他吴兆麟是武昌人、李翊东是黄冈人,吴醒汉,黄陂人。均是鄂东人。
你说行不行?不行也得行!
湖北革命党人大多是行伍出身,阅读了许多的反清宣传品,对清政府有一种朴素的反抗情绪,而对政权建设问题缺乏认识,他们的行政经验极端不足,导致了黎元洪的上台。起初,黎元洪对军政府都督一职并不积极,随着革命的深入发展,他依靠经过时局历练的立宪派进行夺权。立宪派对政府的组织行为、权限划分等问题十分清楚明了,他们夺权就比较顺利,很快就控制了军政府。
黎元洪集团通过各种手段打击湖北的革命力量,使得湖北革命果实过早丧失,湖北军政府被牢牢控制在黎元洪手中。
黎元洪前期被革命党逼得不行,后期利用乡党,回过神来,弄起一片山头,悍然杀向革命党。
黎元洪上台后,便开始施展稳固自己统治的伎俩,他利用排挤、打击、杀害等手段迫害党人,力图独霸湖北的军政大权。首义后不久,以黎元洪为首的立宪派分子为了控制军政府,镇压了1912年2月的群英会“二次革命”、屠杀了7月反黎的祝制六、制造了“张振武案”、绞杀了“南湖马队起义”,通过种种手段清洗反对力量。
1913年3月20日,袁世凯派人刺杀了宋教仁,经过假惺惺的追查依旧暴露了袁世凯刺杀革命元勋的本来面目,全国舆论大哗,革命派反映强烈。
此时的黎元洪却死心塌地地跟随袁世凯,对宋教仁被刺,他极力为袁世凯辩白:“所虑望风承流者,误会意旨,到处聚众开会,言论过激,骇人听闻”,他信誓旦旦地向袁世凯保证:“如其尚有疑猜之黑幕,元洪不难联合各都督,全力担保永守共和之责任”,甘心为袁世凯卖命”。革命派对他进行游说,他却置之不理,抱定“非袁则乱”的宗旨。
湖北的革命党人却持激烈态度,“武汉首义之区,党人尤众,时蒋翊武、詹大悲任国民党汉口交通部正、副部长,主张讨伐,汉口国民党《震旦》《民国》两报,亦极力鼓吹”。
黎元洪对革命派的活动十分警惕,派暗探四处搜查、盯梢,1913年5月20日,改进团骨干分子容景芳在汉口如寿里请客,被侦探嗅出蛛丝马迹,当场逮捕多人,秘密杀害20余人,黎还下令通缉改进团成员。事件发生后,黎元洪请求袁世凯“饬豫南总司令李纯,派驻扎于信阳州之北军一团来汉,分扎桥口、刘家庙,日日作准备战斗状。”
黎元洪极端害怕革命力量的发展,二次革命前后,他遍布暗探、巡警、军队,到处搜查,几乎每天都要杀人,把湖北变成人间地狱。
黎元洪知道各地的革命党人在武汉设立了许多机关,为打击革命力量,他利用种种手段。因为有风声传闻革命党在茶馆接头,为了抓捕革命党,黎元洪曾经下令“都督府附近之大小茶馆,均经勒令歇业,酌给迁徙之费,长街各茶馆则不准作夜市。至城内外小茶馆,不能坐多人者,仍准营业”。湖北进行反抗的大多是被裁减的军队士兵,黎元洪对他们防范甚严,四处捕杀,8月以来“秘密机关之破获日来愈见其多”,所以,他“申令做戒该退伍兵,速自回籍,有逗留不去者,一经查获,即以军法从事。故巡警在各处客栈搜索甚密,日必二三次”。党人本来准备于8月28日举事,被暗探窥破,一个晚上就破坏党人机关“七八处,”,逮捕“六七十人”。主要是集贤大旅馆、宣讲团、汉江春茶楼、蒲圻学社、南湖炮队、巡道岭机关、大板桥、龟山麓祥记成衣店等,这使得革命派没有地方从事活动。
改进团失败后,武汉“缇骑四出,军警密布,拿获之犯,日有所闻。都督府军法处已成一大流血场。连日在内秘密处决者共有二十余人,所杀者军政学界知名之士”。黎元洪还专门清洗鄂西人士和湖北的湖南人,为此,谭人凤与黎元洪展开斗争,他写信斥责黎元洪道:“昨抵鄂,闻公近日政策,专以仇杀湖南人为事,而其被杀之人,则不审罪名,不问姓名,概以‘乱党’二字加之,立予枪毙。
此等暗无天日、惨无人道之举动,即前清官吏有如赵屠户其人者,尚未闻狠毒如此”。“惟试问,武昌旅馆禁湖南人居住,旅鄂在公人役,多数命令撤差,岂玉石不分,可一网打尽邪?”“此等野蛮政策,即施之渺不相关之秦越,尚属不可,何况辅车相依之湖南”。“公忝为副总统,有辅国致治之义务者也,而黑暗反较各省尤甚,辅国云乎哉?祸国而已”!
江西、上海等地的革命党派人到湖北,本“决定于本月二号夜举火为号,扑攻军府”,不幸被侦探破获,黎元洪于8月1日杀“二十余名”,2日杀“八九人”,3日杀“五人”,几乎每天杀人为乐。“一二三号杀戮多人中有名杨应龙者,系南京黄总司令所派在汉口组织讨袁军队”,被黎杀害;蒋德明、唐志超、谭振邦“三人俱湖南派来联络军界者,因寓粮道街鸿发栈,为栈主窥破行动,报告拿办。其余所杀之犯,不悉姓名者甚众”。
党人李汉辉准备轰炸汉阳兵工厂,“在场巡警中之湘人,悉为内应,以抛掷炸弹,夺军械,然后乘势渡江共计都督府”,事情泄露,黎元洪杀死多人,并将巡警中之湘大概行斥退。
正如《辛亥武昌首义史》中所讲:从7月下旬到8月下旬的四十多天里,黎元洪“日有擒斩,连续不绝”,至9月初,被黎元洪屠杀的革命者至少300多人,“军法处监狱囚犯由八百余名增至一千有余,几无隙地”。
致使湖北人才折损至少20年之久!!!
黎元洪引狼入室,放任北洋军肆虐湖北,各地经济遭受沉重打击,以王占元为例。
1910年,武昌掀起学生风潮,王占元仇视学生运动,极力主张逮捕学生,镇压学潮;1911年10月,武昌起义爆发,冯国璋第一军辖第二、四两镇,王占元的第三协随冯军由京汉路南下,镇压革命。王部伙同其他清军从民军手中夺取汉口,王纵兵烧杀抢掠,极为残忍。火烧汉口,王为罪魁之一。11月末,王部又配合李纯等部清军攻陷汉阳,迫使革命军孤守武昌,致革命陷于严重困境。
王占元在鄂数年,毫无政绩可言,只知凭借权威一意搞线,犹对人自部说:“我在鄂居官,既不横征暴敛,也不卖官鬻爵,我善于经营生意而得有积蓄。”王占元本人既贪污,其部属贪赃枉法更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班人员腰纒累累,于是狂嫖滥赌。督署军需课长魏联芳、湖北全省烟酒事务局局长黄租徽、第二师軍需官关建侯、湖北全省硝磺局长陆荣棨等,每赌一场输赢巨万。
整个湖北一团糟,老百姓苦不堪言,各地土匪蜂起,生不如死,整个社会经济简直比前清还不如!!!
至今搞不懂这种杀人恶魔,鄂人之公敌,为何那么多湖北人还在拼命鼓吹,也许都是鄂东或者是黄陂人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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