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熙生物赵燕：基于中国产业转化优势推动全球生命科学进步

转自：华熙生物

12月18日，“生命科技与国际合作——海南自贸港生命科技产业大会暨第五届中韩日资产管理峰会”在海南海口举办。此次大会由华熙生物携手朗姿韩亚资管联合主办，韩国韩亚金融集团、日本三井住友信托集团、海口国家高新区管委会协办，旨在为中韩日三国乃至亚洲构建起生命健康领域的交流平台，加速生物技术在生命健康领域的国际化应用与产业化进程，共探生命科技领域的无尽可能。

华熙生物董事长兼总裁赵燕出席本次大会，并发表《基于中国产业转化优势推动全球生命科学进步》主题演讲，以下为演讲实录：

我今天分享的主题是基于中国的产业转化优势如何推动全球生命科学技术的发展。生命健康是全球话题，华熙生物作为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生物材料全产业链平台公司，一直基于自身产业优势不断推动生命科学的进步。我们从生物学基础研究出发，聚焦糖生物学和细胞生物学这两大基础学科，依靠合成生物领域的产业转化优势，为生命健康提供科学解决方案。并从生物材料的上游研发开始，从原料生产贯通到品牌建设，探索了一条生物材料全链路转化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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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熙生物的企业发展逻辑是从科学、到技术、到产品、到品牌。科学技术是贯穿华熙生物企业发展的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是华熙生物的底层支撑、核心驱动。华熙生物的业务模式来源于所具备的三大核心能力，第一最核心、最底层支撑的是我们的研发创新能力；第二是成果转换能力，我们建立了全球最大的合成生物中试成果转换平台；第三是市场转化能力，华熙生物是一家全产业链平台公司，打通了从物质发现、到产品转化、产品发展的全过程，因此能够以B-B、B-B-C、B-C的业务服务于全球的企业和消费者。

华熙生物的发展路径是一个中国企业的典型样本，像中国很多产业一样，很多领域的基础研究一开始并不源自于中国公司。围绕透明质酸这类糖类物质的基础研发也并非开创于华熙生物，但我们围绕产业转化，围绕将这类物质做大、做强、做精，开展了系统性的研发工作，并基于这样的产业能力向上游的前沿研发和下游的应用场景延伸，最终构建出了全产业链能力，做到了全球第一。在长大的路上，我们的原料不但供给了全球企业，更供给了全世界的科研机构，由于华熙生物可以做到对透明质酸这类关键糖类物质分子量大小的精准控制，我们才有机会与细胞生物学、再生医学的全球顶级研究机构合作，才有机会发现不同分子量的透明质酸会对干细胞分化为目标细胞产生影响，可以说，这是我们利用中国企业的产业优势为前沿研究开拓的很多空间。

从透明质酸这类多糖物质到整个糖生物学和糖生物产业，华熙生物由此为基础开始了对整个细胞生物学的研究，进而逐步建立了对人类健康和衰老的整体理解。

华熙生物一直在做的事——延长健康寿命，提高生命质量

今天大会的主题也是华熙生物的slogan：提高生命质量，延长生命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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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倡延长生命长度、提高生命质量的前提下，人的寿命其实有三个概念——理论寿命、实际寿命、健康寿命。理论寿命是科学家从人体自身结构及细胞生物学的角度分析，理论上人的寿命能活到100-120岁。但实际寿命有长有短，我国现在的平均寿命约为77.93岁，女性平均寿命比男性要长6到8岁。

而我们要提倡的是健康寿命，健康寿命有三个条件，一是身体机能要好，肌肉、骨骼活动自如，能蹦、能跳；二是认知能力要强；三是对衰老相关的慢性病症的干预，尤其是肿瘤。肿瘤也是衰老的象征，针对肿瘤的放疗化疗只是延缓死亡，并不会让生命活得有质量。所以我们一直提倡不要生病后才注重健康，而应以预防为主，提前发现、干预，让身体回归常态化、正常化，避免恶化，这是华熙生物一直在做的，不断延长健康寿命。

从透明质酸到糖生物学：华熙生物对生命活动理解的升级

基于对健康寿命的思考，华熙生物聚焦糖生物学和细胞生物学，我们要通过生物科技实现衰老干预和再生，延长健康寿命，这与华熙生物在透明质酸领域的研究是一脉相承的。

华熙生物对于功能糖的研发传承源自透明质酸的发现者——卡尔梅耶，他1934年发现透明质酸，关注到生命的衰老和这个物质息息相关。作为眼科大夫，卡尔梅耶发现人过了45岁以后才会得老花眼，50岁以后才有干眼症，60岁才会得白内障，他觉得眼睛里是不是有什么能控制人的衰老。经过解剖后他发现，人眼睛的构造都相同，但含有的黏液状的液体不一样。这种液体就是透明质酸，如果说20岁人体含有的透明质酸是100%，婴幼儿时期是500%，60岁时就只有25%，透明质酸的减少和人的衰老息息相关。于是卡尔梅耶开始对透明质酸的研究，发现它是由葡萄糖醛酸和N-乙酰葡萄糖胺构成的链状多糖，并开始聚焦研究聚糖这类复杂的功能糖。

卡尔梅耶1934年发现透明质酸，1950年阐明透明质酸这类糖胺聚糖的结构，发现其在维持组织形态、调节细胞活动、促进伤口愈合等方面的多重功能，这一发现改变了我们对细胞外基质和细胞间通讯的理解，开启了全球科学家对于糖生物学之于生命健康作用的关注和研究。1990年世界糖生物学会便以他的名字设立了卡尔梅耶奖，被称为糖生物学界的诺贝尔奖。

2012年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出版了《转化糖科学：未来的风向标》一书，明确指出几个糖生物学的关键事实，第一点就是：聚糖的潜在信息含量超过了核酸和蛋白质的总和，远远超过任何其他类别的大分子。糖是细胞生物学最后的未经发掘的基础领域，糖所包含的潜在信息含量，为糖类研究开辟了广阔的科学新空间。

可能有人会困惑，为什么有抗糖的概念，同时，我们又需要透明质酸、玻色因、燕窝、灵芝这些多糖物质？其实人体的糖有很多种，我们平时吃的蔗糖、果糖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在英文中通常会被称为sugar,而大量发挥作用的是功能糖，它们与蛋白质的结合后会发挥信号机制等各种功能，在英文中被称为glycan，例如脑部认知能力大部分能量都来源于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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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熙生物从透明质酸开始进入生物科技领域，我们继承了糖生物学的研究路径。一开始大家认为这一物质与水分息息相关，所以大家认为这是一个锁水的关键物质。近5年的研究揭示了更多我们未知的真相，透明质酸的很多研究关联到炎症控制、癌症抑制和干细胞微环境、纳米药物载体的探索，不同分子量、不同结构的透明质酸在众多领域发挥着不同的功能。基于这些突破性的发现，再结合华熙生物自身在制备精确分子量和结构的透明质酸方面的能力，华熙生物的科研视野进一步拓宽，开始深入思考人体内除透明质酸之外的其他多糖，例如肌肉骨骼中的硫酸软骨素，血液里的肝素等，它们对于细胞也都具有重要的作用。

如今，华熙生物依托在透明质酸领域长期的研究储备以及高效的转化能力，开始不断去探索各类聚糖对人类健康的作用，比如肝素、硫酸软骨素、母乳寡糖、唾液酸、岩藻糖、葡聚糖等，已成功构建起属于自己的糖库，为后续的科研与应用奠定了坚实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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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质酸迄今为止的四次产业革命，最近三次都发生在华熙生物。第一次产业革命是在上世纪70年代的美国，首次通过动物组织——鸡冠提取透明质酸，但由于价格昂贵，无法大规模推广应用。第二次产业革命是华熙生物通过微生物发酵法规模化生产透明质酸，实现成本大幅下降了数十倍至上百倍，并将透明质酸应用到功能性护肤品、医美等产品当中。这也反哺华熙生物的研发和制造，使供应链得到进一步扩大，所以华熙生物在2007年就成了全球透明质酸生产和市场占有率第一的企业。第三次产业革命是2011年华熙生物实现对透明质酸分子量的精准控制，进一步拓展透明质酸的应用。比如，小分子的透明质酸可以用于癌症的靶向治疗；大分子透明质酸具有抗炎潜力；此外在辅助生殖领域，在培养基中添加特殊分子量透明质酸明显改善了受精卵的存活率。这些对透明质酸的深入研究，表明了透明质酸在传递细胞信息、调控细胞行为方面具有非常大的作用。正是基于这些探索，我们进一步打开透明质酸的广阔市场，我一直认为透明质酸将创造一个万亿级的产业未来。现在我们已经开始探索透明质酸的第四次产业革命——利用合成生物技术对透明质酸这类多糖物质的精准调控实现多细胞微环境的调控，从而探索衰老干预和再生医学的广阔空间。

我们越是深入研究透明质酸，越敬畏生命的设计，越意识到它的潜力远未被完全发掘。全球近一半的透明质酸研究是在过去五年内发表的，这些研究留给了我们足够大的产业转化空间。所以如果我们光把视角局限于单一领域，只把自己定义为提供功能糖的原料商，而不去进行新生态的探索，是很难理解和生命健康质量相关的问题的。

从糖生物学到细胞生物学：华熙生物探索细胞级抗衰

从最早透明质酸单单锁水保湿润滑的功效，到发现糖类物质的精准调控细胞信号机制，随着科研的不断深入，启发了华熙生物基于糖生物学研究进入细胞生物学，通过对细胞微环境的深入理解和精准调控细胞行为的能力，开发出一系列细胞级的解决方案，包括细胞调控级原料、医疗终端产品、功能性护肤品及功能性食品。开始细胞级抗衰的时代，真正做到“让每个生命都是鲜活的”。

华熙生物的研发与业务布局是基于对衰老的理解，而所有的衰老本质都是细胞的衰老。任何市场的短期喧嚣，都逃不开生命科学的底层规律。

大家现在一提到再生医学都直指干细胞，而干细胞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华熙生物布局细胞生物学，更关注通过对细胞种类、功能的调控和优化，来实现对组织功能的恢复，实现对机体功能的恢复，以此提高生命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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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对细胞衰老干预的研究主要聚焦在DNA、线粒体、细胞微环境三个关键方面。细胞核中的DNA和线粒体mtDNA的序列错误，及表观遗传改变会导致基因稳定性下降，这是细胞衰老的重要原因。线粒体是细胞的能源来源，一旦线粒体老化，它的产能效率便会下降，并产生大量的活性氧到细胞内，造成细胞衰老。如果我们可以恢复线粒体的年轻化并清除过多的活性氧，就可以让线粒体变得更多、更有活力。华熙生物储备了多种物质的复配技术对线粒体活力进行干预。细胞微环境是细胞生存的根基，要研究细胞首先要养好细胞，于是华熙生物做了最关键的细胞培养基，并且我们做了无动物来源的细胞培养基，避免了外源毒性，使得我们的干细胞培养基、干细胞上清液更加安全可控。透明质酸是细胞微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调控细胞微环境，可以让细胞的形态、空间、排布、结构力学更好；并且，我们还借助细胞上清液、外泌体来实现细胞的精准调控，激活细胞的增殖和分化，促进细胞的再生，预防和干预衰老。

掌控基础研究制高点，打通应用基础研究

布局再生医学，实现产业转换

华熙生物在研发上持续不断的投入是我们布局再生医学的底气。2023年公司的研发投入已经达到4.46亿元，我们建设了山东省生物活性物合成生物学重点实验室、海南省第一家再生医学技术与材料转化重点实验室、国家药监局首个化妆品原料质量控制重点实验室，并承担了多项国家级、省部级的重大专项，这其中就包括功能性多糖绿色制造与生物合成关键技术研究，这也是国家“十四五”的重大专项。

糖生物学非常庞大，也非常复杂。华熙生物的研发业务布局在糖生物学上的位置，主要以聚糖为基础研究的制高点。聚糖在细胞的结构、蛋白修饰、信号传递上有非常大的作用，蛋白如果不糖基化在体内就没有识别性，不发生任何的作用。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一些结构特征明确的聚糖，在细胞当中发挥的作用。在应用基础研究层面，华熙生物聚焦透明质酸等聚糖对细胞的精准调控。我们的优势就是能够通过合成生物技术，利用大量的生物酶，微生物发酵技术，通过细胞工厂进行规模化的生产。

华熙生物是一家创新引领的公司，如果我们生产出来的物质找不到应用场景，是很难突破的。基于全产业链的业务模式，在物质生产出来后，我们能够快速找到应用场景。同时由于对糖生物学和细胞生物学的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我们知道物质怎样在细胞层面促进细胞新生，实现细胞的精准调控，所以一旦推开应用领域，就能带动整个产业的发展。而产品的营收，反过来又会反哺我们在糖生物学的基础研究。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

科技创新需要国际合作以拓展能力边界

在海南，华熙生物建设了自己的科技产业园，我们以海南自贸港为起点，积极开展国际合作，发力布局再生医学。华熙生物（海南）科技产业园主要承载三大业务，一个是医疗器械，第二是再生医学，包括细胞培养基、细胞上清液等，覆盖原料到产品的全链条，第三是我们的国际业务总部，三大业务板块以支持华熙生物的科技创新和产业升级。

在国际合作方面，我们在2022年7月和乐敦制药、BMS等共同成立了合资公司，展开细胞培养基领域的研究，现在已经实现商业化。在研发布局方面，我们在上海成立了再生医学研发中心，并在2023年12月获批海南省的再生医学技术与材料转换的重点实验室，这是海南省第一家再生医学方面的重点实验室。在产业落地方面，2023年10月，华熙生物海南的再生医学生产车间投入使用，11月我们按照GMP标准搭建的，符合欧盟认证、美国FDA认证标准的细胞培养基生产线实现投产。

华熙生物在再生医学上的发力，除了能够提供先进的再生医学技术以外，还能提供产能落地，面对海南自贸港开放的环境和国际合作的机遇，我们也呼吁合作伙伴，无论是在研发端、供应链端、市场端的合作，华熙生物都秉持开放、拥抱的态度。

最后，对于未来的创新监管政策和国际合作提几点建议和思考：

第一，很多人呼吁政府营造宽松的创新环境，认为政策的松紧是影响产业发展的最直接的要素。而我认为我们更应该共同讨论的是，中国应该有什么样的产业政策才能更好地培育前沿研发优势，培育出更好的转化生态。就像中国互联网行业的监管意外地创造出了很多本土互联网产业巨头，培育出了欧洲和日本都没有的互联网产业一样，我们生命科学和健康行业的政策，也应该为各个企业提供指引和疏导，并且很多创新不一定是围绕疾病药物，能为更多普通人延长健康生命的技术创新成果更应该是未来我们关注的重点。如果一个监管政策能通过对科技型消费产业的鼓励，最终促进基础科学和生命科学的活力，那将是最完美的监管政策设计。

第二，要实现国际合作，资本要助力，政府要支持，企业要引领，只有四维驱动才能实现正向循环。特别是跨国之间的合作，政府创新的监管政策非常重要，为经济合作、供应链稳定提供基础。

第三，不同产业之间要实现协同发展，我们现在已经有相关的协议，但关键在于如何落地，呼吁政府营造适合创新的环境，鼓励技术创新、产业转化、不断提升生产力，这样才能真正助力生命健康产业的发展。

我们要尊重每一个生命，让每一个生命都是鲜活的，这是华熙生物创立的初心，初心也是巅峰，我们只有一座山一座山的爬，才能到达那个巅峰。我们现在选择的这条路，路虽远，行必将至，事虽难，做必将成。

往期看点

（转自：华熙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