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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散文:很荣幸,今生的我已经履历过两次生与死的转换

2020-10-21 05:46| 发布者: 宗君| 查看: 1317| 评论: 1

蒋贻德 | 人在做 天在看





很荣幸,今生的我已经履历过两次生与死的转换,就那末猝不及防的瞬间,几近什么都来不及想,生与死之间的转换就擦身而过。

第一次是在极端的风险中,以自己生命能够牺牲去摸了两下阎王爷的鼻子,在山洪中拯救了两条生命;第二次则是在出乎意料的情况下,被放炮时满天飞舞的石头雨完全覆盖,亲眼看见了阎王爷的浅笑。

那末危险的地步,履历了两次生与死的急转弯,我居然能平安无涯,满身而退,我对人生还有何苛求?一切的一切都是赚来的,所以我现在最相信的人生哲理就是:不必去决心追求长寿,但求愉快每一天。

第一次生死转换的阿谁日子记得很是清楚,1975年10月11日,由于这一天恰好是我满30周岁的生日。那全国大雨,我下乡从白沙驿回贺家坪,在中家凹搭上了从县城开往贺家坪、榔坪的班车,司机吴昌朗。车上碰到了县茶叶公司的刘厚斌司理和县银行的青年俊彦支部委员冯长楚,他们是受构造部拜托在拆区并社之前到贺家坪区来考查干部的。班车下了青林口到了麂子河,下雨后的丹水山洪猛涨,澎湃地盖过了麂子河漫水桥,横跨桥面最少半米以上,吴徒弟下车观察了水情,无法地请大师下车:“这么大的大水,我的车是没法子开曩昔了,请您们大师下车,往下流走八里路还有个石桥,您们绕点路,我的车就在这里掉甲等待,告诉在街上等车的走几步到这里来上车。”

那几年丹水持续发生过淹死人的变乱,1973年也是下大雨的时辰,区委带动全部区直单元工作职员和三中的师生庇护联丰水库尚未完工的大坝,就在过丹水的时辰一个姓向的女生出错落水,一个姓曾的男同学急忙去急救,成果也被大水冲了下去,林业站商站长的儿子商某(也是三中门生)也勇敢地跳下了水,可是在湍急的山洪里底子没法安身,不得已在其他同学的帮助下爬了起来,而向姓女生和曾姓男生都成了一缕飘去的阴魂。1974年也是山洪爆发的时节,粮管所会计姚永生的女儿在这座漫水桥上,看到一辆重载的大卡车冲曩昔在水里压出深深地两条槽,以为可以随着冲曩昔,下水没两步就被大水卷入桥下,再也未能回家。

车上的人们都晓得山洪的凶恶,没有人会质疑吴徒弟的谨慎,都下了车,预备步行回镇上。麂子河往下流走八里路,三友坪有个石桥,昔时八月份的严重灾情毁掉掉了贺家坪街上的木桥,没有毁掉下流的石桥,往返会多走16里路,但平安是有保障的。人们往下流走了3里路,喜出望外地在贺家坪小公社门口看到一座简易木桥居然还在,怎样简易?河中挺拔的大岩石上别离扎了三个三角木架,再用三根树并排用抓钉钉住做的桥面,也就是三个桥墩,四度空间,一尺左右宽的桥面,没有扶手,连意味性的绳索都没有,全靠行人自己颤颤巍巍连结平衡,从上面走过,脚下是澎湃的山洪,连我看着都感觉眼花,怯懦一点看着脚下的大水绝对会眼晕,但桥面如此之狭窄,不看是必定不成以的。

人们都还是随着来了。

我才走到桥面第一个三角支架那边,忽听一声喊,前面第三个支架那边掉下去一小我,这小我背着背篓,背篓还有点浮力,只看见那是个女孩子,头还露在水面上,毫没法子地缓慢往下飘去,我那时什么都没想,把身上的茄克一脱交给同业的冯长楚,腕表眼镜鞋都来不及脱掉,顺着桥支架溜下水,随着就抢了上去,大约追下去四五十米,就追上了阿谁落水的女孩,很快把她带到了水边,刘司理和冯长楚以及岸边还没上桥的一群人已经从岸上追了过来,把我和阿谁女孩接了上来。阿谁女孩还能站住措辞,一看我还熟悉,是本来在三中念书的女孩,回籍后当了生产队长,是去紫台加入四级干部会的,她还能对我说,多谢您了,明天假如不是您,我没命了。我却是不很在意,摸了摸阎王鼻子,增加了一点经历而已,招招手,重新上桥,回去!走到对岸,刘司理冯长楚还在跟我说笑:你把雨伞收起来吧,满身都湿透了,还打个屁伞!话音未落,咚地一下,还是阿谁女孩落水的地方,又掉下去一个,这个更吓人,只看见一只手在水面上花了两下就不见影子了,我丢动手里的雨伞,转身又跳了下去,还好这个没漂远,在石头缝里摸到了他,一把把他从石缝里拽了出来,岸上的人接住了我们俩,把我们扯登陆,这家伙站着那边张着嘴巴喘息,什么都没说,我看他只是吓傻了,既然能站住,必定没事,也就不想听他说个什么。连着摸了两次阎王鼻子,我也精疲力竭了,朝前面还没上桥的人喊道:您们弯点路,走下面的石桥去,再有小我掉下去,我是没有气力救人了啊!前面的人亲眼目击了这个场所,都还听劝,都绕路走石桥去了。

个把小时后,我回到了贺家坪银行,秋天的贺家坪已经很凉了,人们都已经穿夹衣了,我满身湿漉漉地走这么远,身上腿上都在河里石头上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返来后,饭也没吃,请伙食员熊天海替我烧了一锅热水,洗了个热水澡就躺被子里捂着了。

故事到这里原本应当就完了,但前面发生的情节是人们想不到的出色。出色得让人几近要思疑人生。

下午两点多钟,区财贸干事向秀尧打电话找我,第一句话是:适才听说您在河里救了两小我哪?我听了一喜,这是要表彰我?接着的一句话是:你们走了后,土木电影队的背电影放映机到县里客岁审,又掉下去了,人爬了起来,放映机掉下去没捞起来。区委陈同道要我喊你去打捞一下。我一听不兴奋了,他MM的,你们把我当打捞机械了?立即回答,捞工具不是救人,我不去!过了一会,又来电话了,这回打电话的人升了级,是区委办公室的秘书石朝英,他年数比我大,我欠美意义对他生机,我诠释道:救人如救火,容不得想蛮多,现实上能不能救起来,甚至自己会不会搭进去,都来不及斟酌,是拼了命的,冒了相当大的风险的,这条河里淹死人又不是头一回,为了救人冒个风险是值得的,为了一个电影放映机,再让我冒生命危险就有点说不外去了,我不去。又过了一会,还是石秘书打的电话:他说,区委在屋里值班的就是陈同道(区委委员、公安特派员),您晓得,他的性质蛮急的......,话没说完,我不客套了,立马怼了回去,您们莫拿这来赫我,我从河滨返来身上撞得青青紫紫的,这么冷的天,满身透湿一个多小时,有谁来问过一声看过一眼?电影放映机掉下去了一定还要我负责?把电话挂了。不到十五分钟,楼下又喊我接电话,我间接回答我不接!又过了大约二非常钟,那位区委陈同道亲身来了,到楼下喊我的名字,我不得已起了床,陈委员给我做工作,还是要我去,我把我对石秘书讲的话又给他反复了一遍,还告诉他,假如机械被冲走了,我去了也捞不着,假如没冲走,山洪也就是天把的事,水退了再去找,假如水泡得坏,这么几个小时已经泡坏了,假如泡不坏,水退了去打捞有什么区分呢?陈委员不宁愿:你假如怕冷,我们给你搞一瓶白酒,岸上再给你预备一堆火,假如担忧平安,下水的时辰给你腰里系根绳索。我烦了,间接怼他:您想的这么周全满有把握,你下去捞不就行了?马上间他变了脸,大帽子就框过来了:我们斟酌这台放映机代价一千多元呢!我完全愤慨了:代价几多又不是我丢下去的,一定你还赖到我头上要我负责?一千多元,我的人命只值一千多元吗?我这辈子能为国家做的进献只值一千多元吗?庖丁上又找了一句:陈某某,你如果掉河里,我看到了也不捞你!这句话就惹下大麻烦了......。

阿谁年头,救了人也应当是突失业绩,救人确那时,县里来考核干部的刘厚斌冲动得不得了:小蒋,这是我亲眼看到的,我回去一定好好报告你的业绩,后来我也看到过,在水池里救了人都获得入党、提干、嘉奖一级人为等等表彰,而我,入党已经是第四次支部大会分歧经过,此次区委办公室主任魏年老热情得不得了,你们支部报上来了,财贸总支已经审批经过了,区委哪天会返来开会,开会会商就有这个内容,等到区委开会竣事,魏年老看到我就闭着嘴,什么话都没有,我晓得,什么都没有了,连口头表彰都没有,甚至本来已经定了我拆区并社到新的公社营业所任副主任,也没有了。

命运欠好的倒不是已定的副主任没了,而是拆区并社,我与这位陈委员又都到了鸭子口,那就真的欠好玩了,具体细节不说也罢,总之,1977年我上了五七干校,回鸭子口进了三不准进修班后,又去了公路民兵团修公路。第二次生死转换就这样起头的。





讲第二次生死转换之前先来个小插曲。1995年,跟我交好的一个朋友在给长春观做装修,与道长成了好友,有一天,拿了我的八字去问道长,这人命格若何?道长一看,咦,这人寿数不长耶,应当不跨越40岁,我的朋友笑,您算的必定差池哦,这人今年已经50岁了,道长很认真地说,你回去问问他,能否是救过两条人命?朋友返来猎奇地问我,你能否是救过两小我的命呀?我很希奇,是有这么个事,你听谁说的?他告诉我说是长春观的道长说的。我很受惊,道长历来与我没有过任何交集,昔时救落水人的工作也历来没有报酬我宣传过,我自己也无处可讲,他怎样晓得的?说真话,我历来是无神论者,周易阴阳八卦金木水火土轮廻都与我无缘,这样的偶合我至今无以诠释。

言归正传,还是接着讲第二次生死转换吧。

我加入修的是鸭子口——巴山的公路,还好,我在团部当会计,团长赵宗堂政委李奎香都比我年轻,对我还都很尊重,没让我天全国工地。

那天我从团部(静安三队)出来,通向清江边的小路上出奇地静静静,走到江边时,忽然听到pia 的一声,就像是赶仗(狩猎)的铳声,我环视四周,这里还有人狩猎?江边有什么可以打的?迷惑中,又朝前走了几步,只听崩的一声,眼前一股白烟朝着河滨冲去,他娘的,放炮呀!赶紧往旁边跑,跑了几十步,第三炮炸起来了,娘耶,满天飞的石块,那时不晓得我的反应怎样就有那末快,看电影都说碰到炮弹爆炸赶紧卧倒,而我顿时想到石头已经飞天上去了,老子卧倒了挨打的面积还大些,不如就站住,抬起头来看着天上,万一有大点的石头对着脑壳坠下来,我还能躲一下,只见噼里啪啦手掌大的石头块块像落雨一样落在我的四周,竟一粒沙都衰败到我的身上。本来,第一炮雷管响了,可是未能引爆,第二炮炮口没封紧,对着河里冲了,第三炮才炸起来,假如是第一第二炮炸起来,我必定非死即伤。

再定睛一看,本来放炮的民工都躲在前面阿谁屋子里面,平安员李三元和施工的人已经看到了我,但都吓呆了,没一个能喊作声来。他们沿着河滨的两头都派了鉴戒哨,惟独没想到小路上会有人过来。

碰到这类告急情况,我居然一点都不慌张,说我那一瞬间看到了阎王爷的浅笑一点都不夸张。

这都履历过了,人生还有什么看不穿、放不下?

能活到明天,都是赚的!
指导教练:宗君联系电话:1818161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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