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他做“灵魂出纳员”遇到的那些灵异事

2021-12-17 06:38| 发布者: admin| 查看: 648| 评论: 0



我想说的是,在不明不白地跟着师傅走上这条路之前,我其实没想过自己会变成整天与尸体打交道的人。被人冠以“破烂王”的称号,游走于乡井菜市之间,过着整日与死人为伍的生活。这些年,碰上的怪异灵诞的事着实不少,生与死的边缘摸爬滚打,到现在也见怪不怪了。

我工作的地方是荒郊野外的一处垃圾收购站,整日里的任务,就是把东家的物件拿到西家去卖。我们这里什么都收,旧铁丝,塑料瓶,废铁,书籍报纸,电视机……我做的就是将这些东西分门别类,收集整理。

生活看似波澜不惊,其实不然,我们收购站收的东西海了去了,不仅局限于常见垃圾的再次回收,甚至牵扯到一项独特的买卖,死人尸体收购!

这年头,只要有人愿出钱买,犄角旮旯的行业都被人做个遍。尸体的确是个值钱的好东西,其中也分三流甲等,最便宜的便是无人认领的流浪汉尸首,卖相越好价格自然水涨船高。断胳膊手脚之类的也能卖,一些医学研究院之类的也会收购,这都是些心照不宣的事,不予明说。

黑市也能将新鲜尸体骨骼组织,拆解器官处理后,加以利用移植,并从中赚取暴利。好出手价格贵的,便是古尸了,年生愈久远,保存越完好的,价格能翻筋斗的往上滚。但这东西每月也难得有两具,一般都是高价倒卖给一些私人收藏家,博物馆,或者流于海外。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行当,死人都是不干净的,其中不乏冤死,横死,魂凝不散,怨气滞积不肯归尘的主儿。师傅和我所要做的,就是将每一具尸体“打点”干净,收拾妥当之后,再转卖于他人。

至于我为何进入这一行,则源于一年前刚大学毕业,无路可去在电线杆子上看到了一则招聘广告,待遇不错,且让人颇为不解的是,上面的字竟是字迹遒劲的蝇头小楷,周围都是打印机打出来的招聘,冲这一点感觉黏启示那人应该挺有节操,就找到了上面注明的收购站地址。

等我找到他的时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邋里邋遢的,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一冲上来看着我就两眼放精光,捧着我脑袋上下瞅了瞅,又把我全身的骨头捏了一遍。啥也没问,就只要了我的生辰八字,左掐掐右算算,乐得像个孩子,使劲一拍我肩:“就你了!”

我心想这他娘的什么情况,看这人也不像神经有问题,就问待遇多少,我具体干什么。他乐呵呵的伸出五个手指头,我说五万?他一拍我脑袋,五千!灵魂出纳员。

“灵魂出纳员?”头一遭听说这个名字,不敢想象,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职业会伴随我很久。我又问该怎么称呼,他一啜牙花子:“叫我师傅。”

我开始以为是他姓名的谐音,后来接着问,他一口咬死,让我这么叫就得了,他的名字就是师傅。

稀里糊涂的认了个师傅,虽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寄人篱下谋份差事只能忍气吞声,权当做这人属心理变态那类型了,长我几十岁,又没让我叫他爷爷,倒也亏不到哪儿去。



然而在以后一段日子的接触中,我发现这人很有问题,搞不明白的秘密,他浑身都是。

比如,这么一个老得掉渣的人,竟然有一个十分漂亮的老婆。年方二十出头,长相白净俊俏,我只见过她几次,一身典型的白领职业装,性感的黑丝裹着修长的双腿。跟老鬼进屋后,便闩上门,好一会儿才出来。我怎么瞅都感觉那像是个正当人家的姑娘,不应该是做皮肉生意的,后来老鬼给我看过他俩的结婚证,真真切切,这事不假。

又比如,他几乎不睡觉,白天收废品不说,晚上瞪着个眼睛像灯泡似的。有事没事,就窝在后院土坯房下面的地窖里,倒腾那些尸体,里面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类似于什么大头棺材,泡尸缸,封灵坛,罗罐斗……五花八门。有时候大半夜的他还在里面熬尸油,也不怕熏着,反正我是受不了那味儿,只能敬而远之。

再比如,他一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失踪不见。事先也不打声招呼,指不定哪天就回来了,隔天便有一具棺材,从后门运进来。而这一次,他失踪的时间,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都十天过后了,师傅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在外边了。

然而事情,就出在这个节骨眼上。

当时我正在铺子里翻看一本名叫清陵古卷的线装书,师傅不在家,我睡在他平日里坐的那把檀木躺椅上正乐得清闲。这时木门哐当一声被人踢开,我起身一看,从外面浑浑噩噩的走进来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妇女。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看不清那妇女的长相,她挪着步子一步步地走到我跟前,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直打飘:“收人不?”

我从新躺回椅子上:“收,横的我们要,竖的我们不做那档子事。”

此言一出,那妇女就一声不吭了,我自顾自低头看我的书,端过茶机上的杯子咂一小口,无意抬头之间,发现眼前的这位妇女仍旧傻愣愣的,以着一个十分奇怪的姿势站在那里,身形微躬,双臂无力地垂在两侧,头发很长遮,掩住了大半张脸。奇怪的身形,配合着他那高高鼓起的大肚子,场面十分的诡异。

我眉头微蹙地看了她半晌,正郁闷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却见她抖抖索索的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支注射针管,正往自己大腿根部上扎去。

此情此景,我有些坐不住了,摆明是个吸毒成瘾,八成是出来卖的。这类人可不好惹,为了筹集毒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心存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位大肚婆,正好奇她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之时,却见她做出了一个让人极度费解的动作。手缓缓地伸到自己裤裆里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一探一探的,感觉像是挠痒痒。

这妇人搞不好神经有问题,我躺着椅子上用书盖住脑袋闭目养神,想靠缄默的姿态让她自行离开。对于这类人,你越是跟她急她就越来劲,一个不甩她,自讨没趣之后也找不了你麻烦,反正这铺子里除了破烂也没啥值钱的玩意儿。

古书中散发出一股老旧的书香,我正沉醉其中朦胧间,突然隐约的,嗅见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我心中一震,把书拿开往门前一看,那妇女还是没走,仍旧保持着微躬的姿势,正费劲巴拉地在裤裆里扯什么东西。

“扑哧”的一声,伴随着撕裂的闷响,一根像极了鸡肠子一样的东西被她从裤裆中扯了出来,我一时反应慢半拍,骤然心中一紧,忙拉亮了灯。

瓦数不大,昏黄的灯泡散发出橘黄色的灯,照亮了整间屋子。我心中波澜顿起,惊恐万分的发现,那妇女的下半身已经被鲜血给染透了,血流如注,正沿着裙子缓缓地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

而那根像是小肠一样的东西,竟然是她肚子里的脐带!

那妇女丝毫不觉得疼,跟发了疯似的,还在拼命的往外拉扯着。我镇定不住了,再这么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忙不迭上前急忙阻止,慌乱之中,感觉这女人力气惊人,他持续着往外掏的动作,我却不能让她停下来。

啵的一下,脐带连着一团死婴,被她从裤裆里给拽了出来,扔到地上。胚胎状的婴儿,并未完全死透,还在不住的微微颤抖。而这妇女浑身的力气却好似被抽走了一般,猝然软倒在地。

天真的认为,孩子说不定还能捡回来,我颤栗着捧起那地上的婴儿,才发现已经浑身发紫没得救了,湿滑的粘液顺着我指缝中流出来,身上到处都是血,温热的让我感到刚才发生的这一切恍若是一个梦,但又是真实存在的。

一个大肚婆,到一座垃圾收购站,目的就是为了扯出肚子里的孩子?这太荒谬了。

我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女人同我素不相识,况且他肚子又不是我搞大的,说是报复我也无从谈起。难不成是师傅的?这老小子没个正经,消失不见的这段日子,搞不好风花雪月潇洒风流去了,可这女人的解决方式也太极端了。

随手从货架上扯过一张报纸把死婴包住,扶起那女人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因失血过多没气了,我正犹豫着该怎么办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警报声,几个警察赫然闯了进来,我这一幕被他们看个正着。

领头的是一个剃着半寸头的大汉,国字脸,长得浓眉大眼的,像是个队长。冲上来二话不说,就准备上来铐我,我木讷的不知所以,问我到底犯了什么事。那警察不由分说将我拷上,厉声道:“一级谋杀!”

我脑袋顿时“嗡”了一下,心想这下闹大发了,被他们押出铺子,正准备上警车的时候,蓦然看见警车前端石板路的夜色中,渐渐出现一个熟悉的轮廓,黑夜出现雾气,本就不正常,这个人打着一顶红色的油纸伞,正缓缓地靠我们这边走过来,场面十分的压抑。

难以抑制的兴奋让我狂喜不已,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师傅!”

“徒儿莫慌,为师来也。”那人走近,抬起油纸伞,露出了里面一颗稍显滑稽的脑袋,怪味十足的一笑,冲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来这个,师傅走近见我这副苦瓜脸,神色一凛,走到了那队长前:“唉我说你们脑袋只会带大盘帽的吗?乱抓人嘛不是。”

“上边接到的举报。”队长声色俱厉,“说你们这儿涉嫌摘取活人器官进行非法买卖,如今正好被我们给抓个现行,作案现场,物证,人证全都在。你是他师傅是吧?麻烦你也跟我们往派出所走一趟。”

“放你娘的狗臭屁!”师傅一下就火了:“你们派出所是只手遮天,但也不能乱抓人不是,你们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嘛?打胡乱说!”



“那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那队长问。

师傅绕着地上的女尸转了转,过去把地上那团报纸给打开,露出里面的死婴。“麻烦你们长点脑子行不?你见过有谁摘器官的,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家门口弄的?摘死婴?这玩意儿能卖钱吗?我这徒弟心眼老实,那孕妇到我们店来卖东西,突然早产,就是这么个情况,信不信由你。”

这番话虽然唐突,但也不无道理,思忖了片刻,那队长把我手上的手铐卸了,清理完现场,连带着师傅还是上了警车。

进派出所后,横说歹说,最后师傅又拿出了店里的监控录像,才把整件事给压了下来。至于那具女尸的安置,在问询室的民警只言片语的口中,好像是派出所的停尸房暂时搁置着,等待法医的进一步解剖。

明显跟我们是没有什么联系的,但这案子也太过离奇,把我们放出来之后就让我们老实在家呆着别乱跑,等待派出所的随时传唤。

过了几天之后,这件事虽然在当时给我造成了极度的心里不安,但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也渐渐地被我抛诸于脑后。直到某天清晨,我打开门倒洗脸水的时候,睡眼惺忪中,我便见铺子门前停放着一具大头棺材,周围跪了几个披麻戴孝的乡民。

我当时瞌睡一下被这场面给吓飞了,急忙跑回屋里去叫师傅,等完全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后,我才发现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正朝着一个无法控制的局面发展。内容未完,点击下面的了解更多,看后续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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