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乡下农村的灵异怪谈

2021-8-19 04:59| 发布者: admin| 查看: 804| 评论: 0

据国外媒体报道罗马尼亚34岁女子米海依对外宣称,去世3年的祖母,最近传“自拍照“给她,要子孙别忘了多去坟前祭拜;消息一出,不少民众都主动前往教堂帮忙祈祷。



米海依说,有天打开手机,竟看到死去3年的祖母照片,她脖子好像被蛇缠住,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自拍照
为了要理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米海依将照片拿给通灵人士看。通灵人士猜测,祖母可能生前罪过太多,现在正在阴间受苦,为了让灵魂得到救赎,才拍“自拍照“传达讯息,要子孙多去探望。

米海依回忆,当时自己正在做甜甜圈,为了怕被弄脏,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收好放入口袋内,没想到再拿出来时,就看到了祖母照片。



米海依
通灵人士指出,祖母在她烹饪时与她联络,是有特殊意义的;因为根据罗马尼亚的习俗,家人每年都会带食物去扫墓。米海依事后惭愧地说,3年来都没有带食物去扫墓,收到照片后,现在每日都会去祭拜,其他亲友也会替祖母祈祷,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苦,早日超脱。



村民
现在的鬼魂都这么时髦,学会自拍术了,真乃奇谈。像这些诡异的事,在农村出现过很多。人们对一些无法被正常解释的现象感到恐惧而流传出很多鬼怪故事,今天我们就来讲一讲发生在农村的怪谈。

1.看戏

王师傅有个姓黄的亲戚,这个人呢,这么说吧,你说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甚至你没要求他做啥,他都会主动要求给你做,更别说一般的事情了,但是呢转过身呢,你在去问他,他就支支吾吾,抓耳挠腮的,说啥啥多难的,不是自己不弄……总之是一大堆借口,搞的你还不好意思呢。所以时间久了大家知道他的爱晃荡人,就给他取了个老晃的外号。

有年冬天他来王师傅家,让王师傅找人给他办点事,但是王师傅刚好要去给人家干活,因为活紧,所以跟他没说几句话就走了,走的时候给他说,晚上他不得回来,让他就别回去了,明天一大早回来就带他去找人。晚上呢就睡到他的纸花店里,因为王师傅家人多没地方睡。

他一听睡纸花店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又一想要是回去有些远,第二天再来太麻烦了,便硬着头皮答应了。冬天天黑的早,所以晚上饭一吃就打着手电筒过去了,一到纸花店门口心里就犯怵,迟迟不敢开门,最后纸花店对面的人家发现他在门口犹犹豫豫的,还以为是干啥的就过去问他,一问才知道是王师傅的亲戚,就帮他开了门,在里边闲谝了几句,就回去了。

这下就剩他一个人,看着一屋子五颜六色的花圈,纸钱金山银山啥的,尤其那几个纸扎的金童玉女,似乎冷冷的盯着自己,吓得他赶紧回过头,不敢再看了。躺在床上衣服都不敢脱,灯也不敢关,用被子蒙着头睡觉。就这样胆战心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又醒来了,一看表还不到9点,再睡怎么都睡不着了,就起来抽根烟,正抽着烟,突然听到了唱戏声,而且很近,心想这村里原来晚上唱戏啊,早知道早早就出去看戏了。赶紧锁了门,出去看戏。顺着声音没走多远就发现了戏台子,看戏的人还真多,台上唱的正带劲,他就找了个包谷杆堆,爬上去上边一坐,高高兴兴的看起了大戏。没想到这戏唱的真不赖,比自己以前的看的好多了,就不知道哪的戏帮子,下次饿村在唱戏就叫这戏帮子去唱。



约莫看到11点多的时候,台上出来个人,说是今晚给的钱只能唱到这里了,要是还想继续看的话,就得有人出钱。看戏的人一听都站起来准备给回走。

他看的正高兴,一看要散场了,就急了,他那晃荡人的毛病又来了,跳下包谷杆堆,跑到戏台下边喊:“我出钱,你继续唱,多钱我都出了。”

戏台上的人一听:“真的假的,你能出起不?唱完戏就得给。”

“不管多钱,我都出了,咋能出不起,”他继续喊道,他心里其实想,你问我要钱我没得你能咋,我又不是这个村的。等下快完了咱跑了不就行了。

“么嘛达,只要给钱,咱就唱,你说唱戏就啥戏!“那人喊道:”准备了,在继续唱!“

台子上的戏又开始了,他这下故意找了个比较暗的地方,拉了捆包谷杆坐人多的地方看,心里美滋滋的。

唱到大概12点左右的时候,他感觉该结束了,心想爱问谁要钱要钱去。就偷偷的溜回纸花店,赶紧上床睡觉。

“该给钱了,。”他看见刚才那个戏帮子的人站在床前。他吓了一跳,心想这个人咋进来的,咋知道我在这。

“啥钱,我那欠你钱了,”他开始耍赖。

“不管了,你不给我自己拿,!”那人说。

他一听这话,以为人家要抢他的钱呢,因为他托王师傅去找人办事,身上带了不少的钱。急的想跑,一急就醒了,原来做了个梦,他长吁了口气。唉,咋会做个怪梦呢。管他呢,就是不给,看他能把我咋。

抽了根烟,指头一弹,烟头划了个弧线落到了地上,又滚了几滚,滚到了一堆纸钱下边。扔了烟头又继续躺下睡觉。

正睡着,突然感觉一阵灼热,真开眼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一脚踢开床头的窗子飞快的翻出去大喊:“救火咧!救火咧!”

跟前住的近的几家人听到了他的喊声,跑出来一看是王师傅纸花店里火光腾腾,赶紧挨家挨户的叫人救火。等大家提着水桶赶来的时候,火已经灭的差不多了,大家进去一看,看到了令人很惊奇的事情,只见纸钱类的东西着火了,别的东西都完好无损,就连很容易着火的窗帘子都好好地。看着损失不大,人也没事。村里人帮他简单的收拾了下就都回家睡觉去了。

这下没法在这里睡觉了,锁上门就去了王师傅家,把这事给王师傅家人一说,王师傅家人就说没事,明当家的回来在一收拾就行了咧。给你先支个床凑活下。他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晚上的事情,心里越来越发毛,感觉这火很邪门,怎么偏偏就今天晚上着火了,而且只烧纸钱类的东西。又做了个这种怪梦。一直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到天明。

早上王师傅回来了,他赶紧把自己昨晚看戏,做梦,着火的事详细的给王师傅一说,王师傅就问:“你昨晚看戏了?在那看的?“

“就在你店前面,人多得很,戏还唱的怪好。“

“那个戏台都烂的,早用不成了。我看你是遇邪了。“王师傅说。

“啊,难……难道我看见的是鬼唱戏!“他声音有些发抖。

“以前咱村里有一帮子老人爱在这唱戏,后来这些人都相继死了,现在也没人爱唱戏了,所以这戏台也没有咋修过,现在都烂的不像啥了。“王师傅说:”最近几年村里好多人都听见过这戏台子上边有唱戏的声音,但是没看见过。都说是那些老一辈子的人在唱戏。没想到让你看见了,你又答应给人家钱,要不这火咋这怪的,只烧纸钱,不少别的。“

他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呆了半天,最后他给王师傅一些钱,意思就是自己答应人家的事自己办到了,免得在有个啥怪事还不把人吓死。从这事情以后,他见戏台就绕着走,也不该随便答应别人的事情了。

2.打旱骨桩

注:打旱骨桩又称打旱魃,旱魃,是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怪物,是变种的僵尸。

旧社会农村认为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由于风水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旱魃夜间会往人家里挑水。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

见过那玩意儿的那一年,我当时不过十几岁,正是满处撒野的年龄,中午放学老是不回家,在外边弄个弹弓打鸟玩,那是八几年吧,当时也没出来不让打鸟的文件什么的,在野外用气枪打鸟的人很多。我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有人扛着气枪,大夏天中午的也就不回家了,晕着头跟上去看热闹,我们当时住的地方还是郊区,城市框架还没发展到那么远,有一些地方还是大片的树林,鸟啊麻雀什么的很多,所以在我们这里总能遇到这扛枪打鸟的小青年。

跟着这位哥哥一直走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那里正在修铁路,工地上有好多人在吃饭呢,我们也没注意,继续前进,可没走多远,就看到好多人人涌着一个老头从工地里出来,大家拿着铁锹和棍棒什么的,吆喝着打什么旱骨桩去,我听的莫名其妙,可我跟着的小青年眼放亮了,转头对我说:“小孩,你赶紧回家吧,晌午头,鬼玩猴,别在外边闲逛了啊。我也不打鸟了,你别跟着我了。”

我一听,没戏了,就想转头回家,可那伙人竟然冲着我们就过来了,那小青年迎过去,问到:“怎么了,哪闹旱骨桩了,我也去看看好吗,我有枪,能帮上忙里。”领头的老人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对他说:“小伙子,遇上你也是缘分,人多好办事,你有枪,又年轻,火力旺,正好能冲冲阴气,不过一会打完了可别乱说去啊。”小伙子赶紧答应着,扛起气枪就跟着那群人一起往野地里去了。我看到这么多人不知道去干啥,好奇心上来了,就也远远的跟在他们后边,想看看这些人要干什么。

那些人在老头的带领下,走到一个乱葬岗上,这里有好多圆鼓鼓的土包坟,在当时没有那么多殡葬限制,谁家人不在了,只要有地,想埋哪就埋哪,这里在当时就是一个埋人的公共坟场。

我看到老人带领大家走到一个新坟边上,人们一阵骚动,我老远也看到那个新垒起的坟头上有个黑黝黝的洞,当时年纪小,只觉得很奇怪,没想别的,就走过去看,人们都在注意那个坟洞,也没人注意我,我听到大家说什么果然是旱骨桩作祟啊,也不明白什么意思,这时就听到老头对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女的说:“我让你昨晚上放在当屋的那碗水是不是今早上没了?”

旁边的一个女的就说:“他大伯,我都是照你的吩咐做的,家里水缸里不留水,只在当屋正间放一大海碗清水,今天早上碗里的水确实没有了。”老头就说:“那就好,现在这东西还只是喝水,没害你们家的人,如果再等一段时间成精的话就麻烦了,那时候遭殃的就不只你一家了。”

那个女的就哭,说道:“我也没想到,孩子他老爷会是这么难伺候啊,活着的时候就非常的难侍奉,没想到死了还要来家里闹腾。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头笑了笑,说道:“大嫂子,没啥,幸亏你发现的早,这东西就是个没投胎的怨气鬼罢了,咱们既然送不走他就灭了他,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给你打保票,保证让你日后一家平安。”那女的一个劲的说谢谢。

我在旁边听的还是莫名其妙,不过我明白那会儿问也是白问,大人的事小孩子也不明白,就看到老人指挥大家把坟给挖开,那个女的在一旁不停的喃喃自语,我听不太懂,现在想起来应该是经吧。

我等了一会儿,看到人们把坟给刨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棺材,看到棺材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兴奋,小孩子嘛,只知道好玩没想到别的,可我看到大家把棺材抬出来的时候,就感到不对劲了。

怎么不对劲呢,原来棺材被人从坟坑里抬上来的时候湿湿的,往下不停的滴着水,我当时虽然年纪不大可也明白,我们这里有一个多月都没下雨了,大夏天的地上都蒸的冒烟了,那个坟坑里连泡尿都没有,棺材里怎么能漏出水来呢。

我当时看到十几个小伙子吃力的把棺材从坟坑里面挪上来,身上立马的就感到一阵阴冷,自己当时也奇怪,大热的天,怎么会冷呢,那个老头让人们把棺材放到一片空地上,让大家离的远一些,然后在棺材周围生一堆火,然后叫过那个女的,指着棺材底下的一个人头大小的圆洞,对她说:“老嫂子你看,这里就是那东西进出的通道了,咱们先把他堵住,用火烤它一烤,一会等太阳到头顶了再说。”

说话间,就有年轻人把火堆移到棺材的周围,把棺材底下的那个圆洞用水泥和石头块给堵住了,人们把火生的老大,就看到棺材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一会儿的工夫就形成了一条小溪,不过老头早就在旁边做好了一个导流的小坑,水都留到刚挖开的坟坑里了。

随着火堆的炙烤,那棺材里流出的水也慢慢的变小了,我在外边站着,只感到一阵阴冷,看到火就想往里靠近点,正想往里去呢,被那个老人一把拽住了,问到:“这是谁家的小孩,怎么会在这里?”那个打鸟的小青年就说是跟他一起来的,老人当时就把我拉的远一些,说到:“小伙子,你不应该在这的,你太小,会被阴气伤着的,这会冷不冷?”

我点了点头,老头叹了口气,然后把我带到火堆旁,说让我先烤会火暖和暖和,大家也看到我冷的只打颤,也都觉得奇怪,老人就说:“这旱鬼阴气很重,湿气也大,大人接近的话还没什么,小孩子就受不了,不过这个孩子还不是太小,问题不是太大。我们人多,阳气重,又是大中午的,所以没啥事。”

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小子,胆子挺大啊,冷吧,一会儿打完旱鬼就不冷了,不过你最好不要看那旱骨桩的脸啊,不然你晚上睡不好觉的。”我听了就用力的点了点头,虽然还是冷,不过能获准留在这,我心里到是挺高兴。这时就听到人们一阵骚动,有人喊那老头:“大伯,刚才那棺材动了一下啊。”

老头听到了,就顾不着管我了,转身叫上人,拿着棒子铁钎子什么的,走到棺材前,对大家说:“小哥们,用力敲这个棺材盖啊。”说完就带头用铁锨拍起棺材盖子来,那些民工青年们就都三五成群的围了上来,对着棺材盖子嗵嗵的一痛乱砸,我看到又有一些水从棺材里流出来,不过水势要小的多了,大家连砸带拍的弄了好一阵,老人看了看棺材底,又看了看天,太阳很大,然后转过身,对着那个女的说:“老嫂子,你没有什么话交代吗?”|

那女的就哭起来,呜呜咽咽的说:“我也没别的要求,只要他别再来作践我们一家老小就好了,他大伯,你看着办吧。”老人听到这点了点头,对那些青年说:“各位小哥啊,今天咱们开这口棺材,是为了除害,是积德的事,大家如果有什么顾及的话,一会儿开棺的时候不要靠近好了。”

老头说完,看到有的人离的远了些,有的人还往上凑的更近了,那个领着我打鸟的小伙子表现的就非常踊跃,用气枪指着棺材叫道:“别说那么多了,快开棺吧,老子到要看看这旱骨桩是个什么吊样。”老头笑了笑说到:“那就好,来,大家把棺材盖打开啊。”我就看到那个小伙子用一个粗钢钎子插到棺材的耙钉里,把钉子一个个都撅掉,老头喊了一声:“开棺拉!”

大家伙儿吆喝着,用工具顶着棺材盖子,用力的掀了起来。我就看到棺材被打开的一瞬间好象有一股白气冲了出来,当时就感到一阵凉气贴身扑过来,弄的我不停的打着冷颤,老头叫到:“妈的,好厉害的东西,大家把棺材板也给他砸了,让他化的快点。那边的人,把火弄大点,不行再多点一堆。”

人们又是一阵忙活,终于把棺材四面的板子也弄掉了,我当时也是好奇,没听老头的话,忍不住看了一眼,就这一眼,让我这小屁孩足足做了三个月的噩梦!我看了棺材那边一眼,当时就吓的坐在地下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怎么回事,我地老娘啊,我看到在那棺材里面有个老头姿势非常怪异的躺着,整个身体形成一个弯弓行,头看着却象往上使劲伸的样子,嘴巴张的大大的,里面往外伸出了俩长长的獠牙,最让我害怕的是那张脸,青绿色的皮肤,一脸的白毛,眼睛紧闭着,手上也是长满了白毛,而且手上的指甲也已经长的弯曲了起来,看的我身边的小青年们都是一阵惊呼声,大家把那老头的尸体给弄到了棺材外边,就看到那死尸的身体上慢慢的腾起了一层白雾,我害怕中带着惊奇,就那么直楞楞的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老头看到这尸体身上冒白雾了,就叫了起来:“好了,开始化了,大家别碰了,散开点,一会儿化完了就没事了。”然后就在火堆旁边点起了黄表纸,让那个女的跪在那磕了几个头,又说了一通子话,我只顾着看那尸体,没听到老头说的什么。就看到那个尸体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冒着白雾,伴着一阵细小的哧哧声,热粥泼雪一样,一会儿的工夫就化成了一滩白忽忽的粉末,连骨头渣都没剩下。把大家都看的目瞪口呆。

我坐在地下,感觉身上的冷劲慢慢的过去了,那个老头走过来,把我拉起来,对我说道:“娃子,看过瘾了吧,你小子,胆子还挺大,不让你看那旱骨桩的脸你还是看了,回家别对你父母讲啊,这事讲了会让他们担心的,不过你放心,冷劲一过去就没事了,不过你小子晚上可能会做噩梦,哈哈!”

老头对我说完话,就招呼大家把棺材碎块和那些尸体化的粉末连土都给弄到那个坟坑里重新埋了起来。对那个打鸟的小青年道了谢,嘱咐他把我领回家,然后就领着一帮子人一溜烟的走了。后来我回到家也真没给家里讲,不过晚上睡觉做梦,总是梦到那个死老头青绿色的白毛脸。

3.隔壁家院子里屋中诡异

我家隔壁住着一对老夫妻,我叫太爷太奶。院子跟我家挨着,进院跟我们共用一条道。她家杖子在那条过道边,里面是她家院子然后走一段有进屋的门,外面是我俩家共用的进院子通道。他家屋中的诡异之处是西屋,平时他自己家人都很少进,在那边就是挨着西屋盖得仓房。房子南北向,他家格局是一进屋厨房西侧有个进西屋的门,厨房里面是北屋自己家住的,东面是别人的墙院。

西屋总是阴森森的,白天我去玩都望而却步,太奶人很好,很热情会哄小孩,我有时候大人有事就在她家。她家西屋有什么至今是个谜,因为现在我家的老屋和她家的老屋都扒了。又一次妈妈出去把我寄存到太奶家,我午睡做了个梦去过她家西屋,屋里尘土一片,有张木床,床边有个红木色立柜,往北还有个小屋。西边的屋是用塑料布封的。冬夏都不拆,屋里更阴阳怪气的了,我做梦是进去探险,头一次进去,只觉得柜子有动静,我好奇的打开了,感觉自己看见了宇宙,里面漆黑还伴着星星点点。

然后屋里太奶叫我,我没觉得害怕,赶紧关上柜门就出去了。出西屋门的同时我只感觉右肩上怪怪的,其实是有个断了的人手搭在肩上,还滴着血,我没看见我太奶趁我不注意,赶忙拿掉了。估计是叫我出来我跑的太快又把门带上给那人的手夹断了。太奶叫我帮忙拿柴火说要给我做吃的。帮完忙我决定第二次冒险,看看动静到底哪来的。这次进去可把我吓坏了,打开柜门一个白衣女子,看不清面容,长长的黑头发,一身白裙、一个右手不见了从手搏那淌血,我立马吓坐那了,太奶听见屋里有动静,赶快进屋,看我坐在柜子前面,忙把柜门关上并念叨着什么,把我拉起来,带出屋。在屋外告诉我不要害怕,那是她一个死去的女儿,没到阴寿又不能投胎,也没地方去,就栖身在西屋的柜子里,平时祭拜些香火蜡烛让她吃。我听到的动静有可能是她在吃东西,地上的血迹就是我第一次进去把她的手扯断了,第二次才见到她那个吓人样子,她有太奶看着不会害人的。

我有些似懂非懂,那时候小,我是睡在北屋梦做完了就醒了,太奶在厨房烧火准备给我做中午饭,我妈妈办事回来了也才进屋,把我接回去了,不让我随便在别人家吃饭。临走时我没敢看地上,我不知道梦做得是真假,害怕真的看见什么。



4.鬼挑西瓜

我们乡下有种习俗:新鬼(过世未满三年的)要在六月初九晚上挑西瓜。所以每年六月初九晚上,每家每户的人都不敢乱出家门,不能把西瓜带到家里,并且要在自己家门口和窗口插上柳枝,以此来辟邪。

听老一辈的人说过一个有关鬼挑西瓜的真事。话说二十几年前,在我们对面门宅里,住有位农民。有一年的六月初九,农民(据他自己回忆,当时他是记错日期,不知道当天是鬼节)仍留在田野里守田。到了晚上(那时候农村是没有电灯之类的东西,所以夜晚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天气很热,农民搬了一张凉椅,在空旷的庄稼地里乘凉,乘着乘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蓦然间,有人叫醒农民,并托他替自己办一件事——把两筐东西送到某地去。那人边说着,边从袋子里取出些钱塞给农民,当是报酬农民也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农民挑着东西,那人则在一旁带路,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蛮聊得来。走了个把钟头,农民有些累了,便问那人:“快到了没有?”“快了快了,就在前面!”那人笑着回答果然,过多一会儿,农民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很微弱的火光不时在闪着,火光前依稀可以看到有条很窄很崎岖的小路,路的宽度还不及农民的肩膀那样。

离小路越近,农民越感一阵静寂得可怕的阴森和寒冷,觉得浑身上下毛孔悚然,脚底还冰凉冰凉的,并且,那种冰凉的感觉越来越强,从脚底一直延续到脑子里,他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偷偷掀开筐盖一角,惊觉里面装的竟是西瓜”"”走到那小路前,农民暂压住惊,停下脚步,对那人说:“这里太窄了,我进不去,你自己挑吧!”

那人不太肯,请求农民帮他把西瓜抬进里面在走。农民不答应,转身就走。那人似乎还有请求的意思,于是追了农民几步,吓得农民飞速奔跑起来也就在那种极度慌张之际,农民一下子惊醒了。“还好是梦!”农民吁了好长一口气,用手抹抹额头的冷汗,随手往裤子上擦擦。

突然,农民发现裤袋里有东西,取出来一看,竟是好几张冥纸…..这时,他才晓得今天是六月初九、新鬼要挑西瓜……望着四周,一片黑暗静寂,农民冷汗直流……



5.纸人

事情发生在八八年,那年我十一岁,上小学四年级。学校已放了寒假,那时的小学生可不像现在的小学生一样辛苦,作业很少,草草了事后就可以与小伙伴一起尽情地去玩了。当然我们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村里有婚丧嫁娶的事了,屁颠屁颠的跟在大人后面看热闹。

临近旧历年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对全村来说具划时代意义的大事,村里通上电了。村里终于告别了煤油灯的时代,进入了暂新的电灯时代,呵。少数好一点的家庭过不了几天就买来了一个电视机,黑白的,十四寸的,但对当时的我们来讲,无异于发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通上电,打开一个按钮,就可以像看电影一样,呵!几十口人围着一个电视看,嘴里啧啧称奇,年老一点的更是惊奇得直骂狗日的。我的死党嘎立的大姐家就买了一台,虽然距我们家远了点,但一到晚上嘎立与我还是会跑到她们家去看。我与嘎立的家都在村西头,嘎立大姐家在村东头,隔着约二十分钟的步行距离。

嘎立的大姐家是扎纸马的,属于祖传手艺活,相邻几个村只此一家,所以家庭条件很不错。每次去她们家看电视,都是半屋子的人,半屋子的扎好的纸马。一般都是纸家具,纸的童男童女,花圈,招魂幡,还有纸扎的房子,因为太大,一般都是放在院子里。主人家全家都会扎纸马,一般都是边看电视边干活。嘎立姐姐的公公是个挺严肃的人,他好像不爱看电视,只知低头一丝不苟地干活。在我们第一天去看电视的时候,他就严肃地告诫过我们,该看电视就看电视,在这里不可乱说话(指不可对纸人妄加评论)。我与嘎立都很怕那些纸做的东西,如果没有电视的吸引,是绝不肯与那些纸东西多呆一会儿的。



今天村里的李银被火烧死了,远远看到村支书带着一些人抬来了一个白茬棺材,放在了食品站门口,然后指挥几个人用沥青涂上去。食品站里面好像也在忙碌着,给死者净身,换衣服。我们都站在外面,看不到里面。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几个人在村支书的指挥吆喝下,扯着一床被子慢慢走出食品站。被子中间还有一张被子,裹成一个人形。那就是他吗,怎么变那么小呢,我心里想着。食品站有几个台阶,大人们抬人下来时,因为不平衡,中间的被子忽然下滑了一下,刚好露出了一张脸,只见半个脸是黑色的,已被烧焦,露出半边的牙齿,还有半个脸是黄白泛青,最恐怖的是鼻孔里有很多血,瞬间人群里就炸开了,女人的惊呼,孩子的哭喊,村支书的喝斥。

我刹那间被惊的感觉头发都竖起来了,一下就挤到了人群外,吓得头皮发紧,手脚冰凉,看嘎立也是脸色惨白,惊魂未定。

夜晚来临了,我与嘎立想起白天的事虽还心有余悸,但还是挡不住电视的诱惑,又一起去他姐家看电视。远远地望一下食品站,一个黑色的棺材就放在食品站门前的地上,几个老人蹲在边上抽着烟守着。我们害怕,就特地绕开了那里。

来到嘎立大姐家,电视还没有打开,她们一家正赶活扎纸马,说是第二天给李银用的。是由李银的几个本家亲戚共同出钱订做的,说是让他到那边好过一点。扎的东西还真不少,有房子,有童男女,有柜子,还特别地扎了一个古代妇女模样的纸人,上身穿着绿色的大襟袄,下身是红裤子,红绣鞋。纸做的脸上,丹凤眼,樱桃小口,双颊上还有两抹红晕,我看了就觉得很好笑且怪异,随口说了句:“这个纸女人好丑啊,给李银当老婆的吧,呵!”

话音未落,嘎立姐姐的公公随即大声喝斥:“谁家的小孩,在这里乱说话?”

嘎立姐姐也边喝斥我俩,边打开了电视,让我们坐在那里老老实实地看。

电视上最喜欢的电视剧还没有开始,正放着一些广告,平常就是看这些广告我都看得津津有味,但今天坐在那里,我总觉得有些异常,这种异常的感觉好像是从我说了那句话开始的,

坐在那里总觉得有谁在用一种阴冷的眼光偷看我,把我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我偷偷回头看看,昏暗的灯泡下,嘎立姐姐一家都在紧张地忙着手里的活,嘎立与另一个小孩子眼睛盯在电视上,半张着嘴看的正起劲。扎好的纸人纸马静静地放在一边,还有一些半成品,扎好了骨架,糊好了纸,只是还没有描色,堆了半屋子。

顺便说一下,嘎立姐姐的公公婆婆都是非常信鬼神的,尤期是公公,他笃信他做的纸人纸马一旦完全做好,都成了有灵性的东西。他们家的扎纸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每一个扎纸,他都很虔诚地去做。

陆续又来了几个看电视的邻居,与主人家打了招呼就坐下来看电视了。

我却越来越害怕,那种很怪的被人盯着后背看的感觉始终不减。我似有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我称之为好丑的纸人,忽然觉得她的眼睛好像在斜视着我,用一种阴冷的,毫无生气的目光。唰一下我的头皮就像过电一样,发紧发麻,瞬间就冷汗一身。我悄悄地朝嘎立的位置靠了靠,忽然想到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或是角度的问题,纸做的东西咋能会斜着看人呢?

我又挪动了一下位置,距刚才坐的地方已完全是两个方向了,就又回头看了看那个纸女人,这一看我的魂都快被吓飞了,感觉那个女人还是在盯着我看,不再是斜视了,而变成直视了,我吓得都要哭了,最主要是没有人发觉我的异常,都还在忙着各自的事情。嘎立还在傻傻地盯着电视看着,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悄悄让他一起回家。他睁大了眼睛了,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以前每次都是我恋恋不舍,他拉我回家,现在电视上正放着绝代双娇,为什么要现在回家。他当然不肯,我一个人是绝不敢回家的。但我实在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这时恰好有一大人要走,我马上跟着走出去了,嘎立叫我也不应。只想离那个纸人远远的。

出了嘎立姐姐家的大门,我就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那大人走。

大概已是晚上九点多了,在农村,尤其是过去没有电视的农村,尤其是冬天的农村,这个时间,人们早已进入梦乡,家家关门闭户。晚上很冷,雪化成了冰,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

那个大人就走在我的前面,我心里好了很多,不再那么害怕了。我看他朝食品站走,我就跟着他走,也不怕了。没想到的是,他到了食品站门口,点着了一支烟,随即与守着李银棺材的几个老人说起话来,不再走了。

那个地方我也是不敢多呆一会的,没办法,咬着牙,撒起脚丫子往前跑,只想快点跑到家。

食品站离我家还有约十分钟的脚程,我跑着跑着,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就觉得后面有谁跟着我,隐约还能听到风吹纸张的声音,呼啦呼啦的。我憋足了劲,猛地停下来回头看看,没有人,人总是这样越害怕越想看看。几乎在这同时,我忽然听到了一阵“嘎嘎”的笑声,就像是老妇女边咳边笑的声音,我吓得魂都没了,后来我一直在想,那时候我脸上的表情一定也能吓坏人,想哭不敢想哭不敢哭,满面惊恐,估计吓得都扭曲了。不知道跌到了多少次,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在离家还有几十米远的时候,就大叫着让母亲开门(后来母亲告诉我我那个叫声有多凄厉),反正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到家的,全身像水洗一下,棉袄都被汗水浸透了。

接下来的这些描述都是母亲后来告诉我的。

平常我家的狗见我回家都摇着尾巴迎接我,可这次我跑到家时,狗狗却只是趴在地上呜呜地叫,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得不敢动。

夜里我发高烧,说胡话,感觉一张开眼睛就看到纸人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我。

第二天,打了点滴,母亲还请同村一个神婆给叫了魂儿,说是我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被吓掉魂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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