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小伙子恋上已婚妇女，十年后，他后悔已经来不及

暴雨拍打着咖啡馆的落地窗，林深的手指在钢琴键上打了个滑。苏婉伸手覆住他颤抖的手背，玫瑰香水的味道混着雨水潮气涌进鼻腔。
"小深老师紧张了？"她笑着抽回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顶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这是他们相识的第三个月。二十五岁的咖啡师和三十八岁的钢琴教师，每周三下午在空荡的二楼包厢进行"教学"。林深盯着她脖颈处晃动的珍珠项链，想起上周暴雨时她裙摆下露出的蕾丝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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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苏婉的手机在琴盖上震动。林深瞥见来电显示"老公"，她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划过拒接键，在琴键上敲出一串颤音。落地窗外闪过车灯，黑色奔驰缓缓驶入停车场。
深夜的急诊室走廊，消毒水味道刺得林深太阳穴发胀。三十五岁的他攥着皱巴巴的病历单，上面"卵巢癌晚期"的字迹洇着汗渍。同学会上有人说在肿瘤科见过苏婉，他丢下半凉的牛排直奔医院。
VIP病房传来肖邦的《夜曲》。透过门缝，他看见枯瘦的手腕上还戴着那条珍珠项链，无名指婚戒卡在凸起的骨节处。病床旁的男人正在削苹果，果皮连长大长的螺旋。
"十年了，你倒是守信。"主治医师抱着病历本冷笑，"当年你说要等她离婚，现在人家老公把公司都卖了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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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后退时撞翻护理车，哗啦声响惊动病房里的人。苏婉转头时呼吸面罩泛起白雾，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干裂的嘴唇开合着发出气音。她丈夫扶正氧气罩，把苹果切成小块喂进她嘴里。
暴雨又在下。林深跪在墓园泥地里，看着崭新墓碑上并排的两个名字。守墓人说下葬时女人无名指上的婚戒怎么也取不下来，家属说就让她戴着吧。
雨水顺着西服领口灌进来，他摸出兜里褪色的电影票根——2013年9月那场《爱在午夜降临前》，散场时苏婉说要去便利店买烟，再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