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救人后得姻缘,结婚一年后,管家说你的妻子不对劲

2022-3-14 20:56| 发布者: admin| 查看: 530| 评论: 0

  北宋乾兴年间,相州有个家境殷实的小伙名唤孙熙敬。
  其祖上原本贫困,父亲幼年离家,三十载方归。离家时一无所有,归来后却腰缠万贯,建起了几进几出的大宅子,被人称为孙员外。
  孙熙敬自小调皮,幸并没有养出跋扈性格,相反,他待人和善,为人温厚。
  家境和小伙为人都不错,况且他已经十八岁,大家都猜测最终他会娶谁家女子为妻,可谁也想不到,他竟娶了个梦中姑娘。



  Ⅰ:醉酒后熙敬完婚,小巷中主仆茫然

  孙熙敬五岁开蒙,到如今的十八岁,每日必在书桌边坐上三个时辰,寒冬酷暑,从未改变。
  剩下的时间,孙员外不过多管教,他多数时间是跟朋友们谈天说地,自然也少不了吃酒。
  这一日,他吃完酒后回家,行至半路,突遇一群人匆匆向他而来,一个人拉着他手着急说道:“今日完婚,公子竟还吃酒?”
  他愕然看着此人,这是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什么今日完婚?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可此人不给他回答的时间,摆手让众人给他换上喜服,有人牵来马匹,扶他上去后,吹吹打打而去。
  他在马上一头雾水,父母为自己订了亲事?还让自己今日娶妻?自己为何不知?
  到了一户人家前,众人停下,从里面扶出个同样穿着喜服的姑娘,羞答答欲上轿。
  这时候,孙熙敬不干了,今日之事太过怪异,自己饮酒回家,为何半道上突然成婚?这姑娘是谁?



  他阻拦姑娘上轿,蒙着盖头的姑娘被气得全身颤抖,一把扯下盖头,对他怒目而视:“公子既然不同意娶,又何必在前几日答应?是在羞辱巧英?”
  巧英?孙熙敬仍然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什么巧英?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自己根本不认识她啊!
  不过,这姑娘长得倒是漂亮,面带英气,此时俏脸含霜,好一个冷面娇娃。
  他张嘴结舌,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边有人赶紧将姑娘重新蒙上,将她扶上轿。孙熙敬瞠目结舌,如提现木偶般跟着众人回转。
  轿夫们抬着走了一阵,在一处宅子前停下,孙熙敬一看更加吃惊,这并不是自己家啊。
  一众人簇拥着他进去,里面摆着酒席,他和新娘被带至正堂,正堂上端坐两人,笑吟吟等着他们拜堂,可他不会拜,因为正堂上端坐之人根本不是他的父母。
  “各位,这肯定是搞错了,你们是谁我根本不认识,而且这正堂所坐也非我的父母,岂能稀里糊涂拜堂?”
  众人听得哄堂大笑,有人说他酒醉未醒,更有人按着他硬要拜堂,他此时已经非常恼怒,这些人简直莫名其妙。如果自己真成婚,父母岂能不在?自己自小在孙家长大,娶妻拜堂岂能拜别人?
  想到此处,他转身就向外走,有人阻拦,他就奋力推开,正闹得不可开交时,等待拜堂的新娘又一次扯下盖头,对着众人大喊:“不要拦他,他不想娶便罢,拦着他做甚?”
  众人连连摆手,孙熙敬到门槛时被拌倒,狼狈起身时,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巷中,哪里有什么拜堂?哪里有什么娶妻?小巷中只有他一个人在地上躺着。



  他赶紧翻身爬起来,看到小巷口出现个人,却是府中管家张义。
  张义匆匆而来,看见他的样子便跺脚:“我的大少爷,又醉酒了?被老爷知道非气坏不行,赶紧回家吧。”
  孙熙敬自嘲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想娶媳妇想疯了?竟然会在醉酒不省人事时娶妻?真是滑稽。
  但就在此时,张义却目瞪口呆看着他,他以为自己脸上沾了脏东西,抬手欲抹时,自己也呆住了。
  他抬手时看到红色大袖,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的竟然是成婚喜服。
  他骇然后退,左右看,这巷子中只有他和张义二人。
  “少爷……少爷为何穿着喜服?”
  张义一脸茫然,孙熙敬更加茫然。按照他所想,既然自己在小巷中醒来,之前又在和朋友吃酒,那便是自己醉酒了,所谓的半路有人截住,骑马娶妻便是一个醉酒后的梦境。
  但此时,他竟穿着只有成婚才穿的喜服,这作何解释?假如刚才的娶妻真的是梦,那喜服怎么会在自己身上?可假如不是个梦,自己明明在一处宅子中,却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一条小巷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义见他不回答,急得直搓手:“少爷不会是偷偷成婚了吧?你可千万不能这样气老爷和夫人。”
  不是张义这么说,而是他把此事当真了,孙熙敬自小顽劣,人也调皮。张义认为,他是自己认识了一个姑娘,怕家中父母不同意,就偷偷成婚,想来个先斩后奏。
  这要让孙员外知道,不得气吐血?



  孙熙敬气得直拍自己脑门:“张管家这是哪里话?娶妻乃大事,岂能瞒着父母?我也在纳闷,因为我刚才做了个梦……”
  他将自己梦中的情况告诉了张义,张义听得愕然,既然是梦中娶妻,又岂能真的穿上成婚喜服?
  两人全都是一头雾水,站在小巷中猜测半天却猜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种似梦非梦的事情太过诡异。张义见他确实茫然,最终下了结论,少爷饮酒太多,导致完全失控,不知道在何处得到一件喜服套于身上,还做了个娶妻的梦。
  孙熙敬完全不认同他的说法,可眼下除了这种解释,还真想不出别的。
  罢了!先回家吧。
  两人一同出了小巷,孙熙敬越想越觉得诡异,他平时是会和朋友吃酒,以前也的确爱逞强醉过几次,惹来父亲责怪,母亲哭泣,他从那时起就特别注意,极少过量。
  这次他记得清楚,只和朋友们吃了极少量的酒,何以会醉成这样?
  就在此时,他两眼直勾勾看着前方。
  张义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发现一个姑娘正在艰难赶路,此姑娘相貌俊俏,面带英气,只是此时好像极为痛苦,行走有些缓慢。



  Ⅱ:大街上二人偶遇,病倒后巧英进家

  孙熙敬此时的震惊无以复加,在梦中,他两次得见新娘真面目,新娘英气的脸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正是眼前这位赶路姑娘。
  他如此看着人家,姑娘只顾埋头向前赶路,却并没有注意到他。
  眼看姑娘便要和他擦身而过,他张嘴喊了一句:“巧英。”
  姑娘猛站住,看到喊话的人是他,姑娘脸上现出羞红不解神态。
  “姑娘名唤巧英是吗?”
  孙熙敬又问姑娘,姑娘俏脸阴沉下来:“你是何人?为何知晓我的名字?”
  孙熙敬尴尬起来,他怎么说?总不能说他在梦里跟人家成婚了吧?还差点拜堂,那样不仅这姑娘会勃然大怒,就连别人也会觉得他信口开河。
  “姑娘这是要干什么去?”
  姑娘见他转移话题,脸上表情更加恼怒,显然是把他当成了搭讪的富家公子哥,她冷哼一声,转身就欲走。可刚转过身,她身子一阵晃动,接着就向后躺倒。
  孙熙敬赶紧伸手接住,只见姑娘两眼紧闭,脸色苍白,已然昏死过去。
  他不知所措看向张义,张义认为姑娘是有病在身。
  孙熙敬一听,当下决定带姑娘回家,找郎中为她诊治。
  和孙义回到家中,孙员外和夫人甄氏已经在等候,而且孙员外脸色非常不好。
  他怪儿子又出去玩耍,这才让管家去寻,并且暗暗下了决定,一旦张义带着儿子回来,他便要好好教训。



  他这边都板着脸做好了准备,突然见儿子和管家一同回来,还带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刚才准备好的教训之词也忘到了脑后。
  甄氏更加吃惊,她性子恬静,平时最疼儿子,见儿子出去吃酒,却带回个姑娘,第一反应就是儿子不知道把何处勾拦之所的姑娘带回了家。
  仔细一看,人家姑娘穿衣打扮又不像,那是怎么回事?
  孙员外和甄氏皆没有向坏处想,因为他们太了解自己的儿子。孙熙敬虽然顽劣,人品上却被父母放心,他断然做不出那种强抢姑娘之事。
  “爹,娘,这姑娘在路上病倒,孩儿看她可怜,故带回了家中。”
  孙熙敬跟爹娘解释,孙员外一听就看张义,见张义点头后,马上命人去寻郎中,这边又让下人带姑娘进入婢女室内放好。
  孙熙敬在外面跟母亲小声说了经过,不过他只说了偶遇姑娘,却没有说梦中成婚。
  甄氏用眼横他:“我儿又扯谎,你爹太忙没有注意到你的喜服,娘可是看得清楚。”
  孙熙敬恍然大悟,赶紧回自己房间换了衣服,再出来时,娘拉着他问个不停,要他说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办法,只好小声告诉娘自己梦中之事,甄氏听得惊奇,最后下了个这是一场奇缘的结语。
  孙员外没看到儿子进门所穿大红喜服吗?非也!他当然看到了,衣服大红色太过扎眼,他之所以没问,是因为顾不上,此时他一脸疑惑站于屋门前,不时向里面看一眼,仿佛有着揪心之事。
  郎中从里面出来,他赶紧过去问,郎中说姑娘已经醒来,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一下便好。
  孙熙敬这才放下心来,父亲闻听姑娘已经醒来,就抬脚进了屋子。



  姑娘在婢女床上躺着,显得有些虚弱,孙熙敬以为父亲是要劝说姑娘,没料到父亲张嘴开始询问姑娘是哪里人氏。
  姑娘慢慢回答,说自己是滑州人,路过此处时得病。
  孙员外似乎不相信,又说道:“姑娘确定老家在滑州?我看姑娘和一个故人相似,但这个故人却是大名府人氏。”
  姑娘一听便摇头,说自己从来不曾去过大名府,一直生活在滑州,如今双亲亡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如此,姑娘且在此处休息,养好病再上路。”
  孙员外似乎放下心来,劝姑娘在府中休息。这并不意外,孙熙敬了解自己爹,他为人乐善好施,人家一个姑娘孤单赶路,还有病在身,爹不会见死不救。
  只是,他自己心里还有颇多疑问要问这姑娘。
  孙员外说完就先行离开,屋中只剩下他和姑娘。
  “姑娘……姑娘名字真唤作巧英?”
  他思索良久后问话,姑娘微微点头,却一脸不解:“公子如何得知?”
  孙熙敬想了想,还是将梦中成婚之事说了出来,不料想姑娘一听就勃然大怒,对着他冷哼出声:“这么说来,是小女子逼着公子与我成亲?不成亲还羞恼不成?”
  孙熙敬大为尴尬,赶紧摆手:“只是一梦,只是一梦,姑娘不必当真。”
  姑娘索性转头不再理他,他只好无奈离去。



  如此,巧英便在孙熙敬家住下,由于对梦中之事太过好奇,孙熙敬老想跟巧英说话。巧英初始时爱搭不理,后来感觉他倒也有趣,会回上两句,一来二去,两人熟悉,开始彼此了解。
  甄氏了解儿子,以前猴子一般的性格,只要读过书后,每每离家不归,呼朋唤友,呼啸往来。此时却常常在家,时不时就钻进人家姑娘所住屋子聊天,这是对人家姑娘动了心。
  甄氏把此事告知孙员外,孙员外不置可否。
  一晃,巧英在孙家住了一个月,她已经完全恢复,一扫病态的她更加娇俏,站立院中,如同鹤立鸡群,有种让人砰然心动的气质。
  孙熙敬天天在人家面前晃,姑娘敏感,岂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但姑娘不点破,任由他每日百爪挠心。
  这一日,孙熙敬终于再忍不住,跟娘说自己看上巧英了,喜欢她。经过这些天的接触,甄氏也喜欢这个姑娘,但这种事,需得经过孙员外同意,他在宁陵也是有头有脸之人,儿子娶妻,岂能随便?
  甄氏拉着儿子去找孙员外,将此事讲明后,孙员外却仍然没有表示,急得孙熙敬直挠头。
  甄氏恬静,却非常聪慧,见官人犹豫,知道他心中有虑,正欲询问,张义却从外面而来。
  张义干嘛去了?他去滑州了,巧英说她是滑州人,孙员外派了张义前去询问。
  见他归来,这里面也没有外人,孙员外让他直说。



  张义的询问证实姑娘所言非虚,她所说的地方村中,的确有这么一户人家,父亲早亡,母亲前几年去世,他们的女儿外出投奔亲戚,至今未归,不管是年龄还是相貌,都和巧英无二。
  孙员外闻言却大失所望,深深叹了口气说道:“如此说来,她并不是,唉!罢了!此生是再不会见到了。”
  孙熙敬不明白爹在说什么,甄氏白了官人一眼:“老爷也不想想,虽然年龄相当,可世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也就是你,一直痴心妄想,觉得还会见到他的后人。”
  孙熙敬又是一脸茫然,爹娘和张管家说的是什么事?
  孙员外显然不想对儿子解释,而是点了下头说道:“既然你看上人家姑娘,咱们也知道了姑娘底细,你要成婚可以,可有一点,须是正妻,明媒正娶,咱们孙家不做欺负别人之事。”
  孙熙敬点头同意,甄氏也频频点头,对孙员外的话深以为然。
  他们这边都已经说好,剩下的就只是跟巧英说。这种事得甄氏去办,她是女人,和姑娘家说话比较容易。



  Ⅲ:情愫生大婚得成,真相出巧英陈情

  甄氏将家中意思告知巧英,巧英脸上现出红晕,最终羞答答应承下来。
  孙家娶妻,在相州是大事,多少家的姑娘闺女盼着能嫁给孙熙敬,此时却被一个外地来的姑娘抢得先机,众人都惊讶于这姑娘是何方神圣,为何能打动孙熙敬以及孙家人的心。
  孙熙敬梦中娶妻之事自然不会告诉别人,但他之所以这么快就看中巧英,不得不说做梦起了关键性作用。假如无梦,他和张义在路上碰到巧英,也只会当陌生人擦肩而过,因为先有了梦,他见到巧英时才会疑惑喊叫。
  而孙员外之所以会答应,还是那句话,巧英看着像是故人之女。孙员外回到家乡已近二十年,可他从来不曾放弃过寻找,如今见一个姑娘长得跟故人相似,且儿子也喜欢,他有什么不答应的?
  甄氏则纯是喜欢姑娘的性格和相貌,几种原因凑到一起,促成了这桩婚事。
  孙员外要明媒正娶,必要的流程一样也不能少,而且要把巧英八抬大轿娶回家,他不怕花费。
  就这样,孙熙敬和巧英大婚得成,二人完婚。
  在民间,儿子成婚后就期盼抱孙子,甄氏和孙员外皆不能例外。
  按照甄氏所想,不出两年,孙家就得添丁,可眼看着成婚已有一年,巧英肚子毫无动静,甄氏着急之下,拉着孙员外前去祈福求子。



  老两口一去需要两三天,孙熙敬则和朋友外出饮酒,一直到夜深方归。
  回到家中,他发现黑暗中有一个人,正欲仔细看,此人却快速离开,看背影像是张管家。
  奇怪了,张管家深夜不睡觉,站在院里干什么?
  心中中带着奇怪回屋,巧英已然安歇,他轻手轻脚上床,刚才还疑惑张管家为何会半夜在院中,躺到床上后便呼呼睡去,根本没有去仔细想,因为在他的心中,张管家深夜不睡在院中,那肯定有他的道理,自己不必多想。
  次日天亮,张管家告诉他说自己也要外出,需要三两天。到了傍晚,朋友又来约他吃酒,他昨天已经外出,今天不想出去,朋友坚持,巧英也婉言相劝,说不要让人家请而不得,显得自己多么不近人情。
  既然巧英都这么说了,他便跟着朋友而去。
  可让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出去后转了一圈,张管家却在等他,不待他发问就说道:“公子随我来,什么也不要问,你的妻子不对劲。”
  他随张管家又回到家外墙边,发现有好些人,不仅有父亲,还有一些家中下人,皆在向里面窥视。
  “家里要出事?这是要干什么?”
  他脑子中满是疑惑,却并没有人跟他解释。



  二更天时,有房门打开,一个人从里面出来进入孙员外书房,片刻后从书房出来,又站在孙员外和甄氏卧室前,似乎在犹豫。
  终于,此人还是开门进去。
  见人进去,孙员外和张管家他们从墙上过来,站在了卧室前。
  进入卧室之人在里面很久方才打开房门,却一眼看到了外面站着的众人,不由得愣在了当场。
  孙熙敬看着此人更加吃惊,这个趁夜间出入书房和父母卧室的人竟然是巧英,她这是干什么?要偷东西?她是自己妻子,为何在家中却如同一个贼般鬼鬼祟祟?
  孙熙敬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自己同床共枕一年的娘子,会是个贼?
  “唉!”
  孙员外深深叹了口气,看着儿子和儿媳,示意他们跟自己进屋,又让张管家也进去。
  巧英此时如同换了一副面孔,一直冷冰冰的。
  孙员外在匣子中拿出一纸书信,又重新坐下后看着巧英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夜间潜行,是想要寻找书信?”
  孙熙敬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书信?再看巧英,她并没有反驳,说明爹说的可能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员外沉思良久,说了一件之前发生的事。
  孙员外当年出去后拜了个师父,学习做生意,当时并不是他自己,师父还有个胡姓徒弟,也就是他的师兄。
  师兄弟二人跟着师父南北往来,做生意赚了不少钱。



  不料后来师父突然重病,师兄弟二人起了争执,师兄非要独自去做生意,他却提议先照顾师父。
  为此,师兄负气而走,他则留下来照顾师父。后来直到师父去世,师兄再没有回来。
  他深受打击,埋葬师父后,坚持为师父守孝。
  此后两年,他突然接到一封师兄来的信,师兄说自己悔不当初,如今在生意上被人所骗,导致重病缠身,眼看活不长久,托他照顾在大名府的老婆和女儿。
  此后,师兄再没有回来,他赶去大名府寻找师兄遗孀母女,却被告知已经离家。他师父和师兄皆已去世,他就此转回家乡。
  此后多年,他一直派张义寻找师兄留下的母女二人,却遍寻不着。
  孙熙敬带巧英进家,他看着巧英有几分师兄的影子,所以才会盘问,如果是的话,他会非常高兴,可惜并不是。
  昨日夜间,张义碰巧见到巧英出入卧室,他感觉奇怪,就悄悄外出通知了孙员外。
  孙员外一听,便明白这里面有误会。所以他今天做了安排,让张义说也要外出,同时让孙熙敬朋友约他外出,好给出巧英机会。
  巧英果然夜间行动,被他们抓了个正着。
  孙熙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亲竟有这样的过往?巧英真的如父亲所说,是父亲师兄之女?如果是,她为什么要嫁给自己?



  事已至此,巧英冷笑,说孙员外骗自己,当年父亲离开重病的师父后,回了一次家。说他要独自外出做生意,如果他以后回不来,会给师弟写信托付老婆孩子。假如以后师弟没留下这封信,则说明自己有可能被师弟所害,毕竟他们师徒三人以前赚了不少钱。
  后来父亲果然没有回来,母亲认为父亲是被师弟所害,就带着襁褓中的她离家大名府,一直流浪到滑州定居下来。
  前些年母亲去世,自小便在仇恨中长大的巧英打探出了孙员外家的情况,决定实施自己的计划,看看父亲到底究竟有没有给师弟写信。
  可是,怎么能进入孙家?她策划了一系列阴谋。
  一年前,她将独自一人醉酒回家的孙熙敬用药迷倒,并且给他换上大红喜服,还在他耳朵边上说拜堂之事。导致孙熙敬感觉自己做了个梦,其实那不过是她的戏法。
  完成后,她将孙熙敬抛于小巷之中,自己则在外面偷窥,只等他出小巷后自己便偶遇。
  孙熙敬和张义走出小巷,巧英马上假装路过,果然引起孙熙敬的疑惑和注意,然后她又假装晕死,成功进入孙家,引发了后面的成婚之事。
  甄氏拉着孙员外外出求子,她感觉等待已久的机会到来,就夜间寻找信件,不料却被张义看到,这才被全面暴露。
  孙员外听得连连叹息,将手中之纸递给巧英,她拿在手中一看,跟家中父亲所留信件字迹一样,就是父亲所写,上面写得清楚,就是让师弟照顾她们母女。
  这么多年,她一直把孙员外当成了仇人,却不知自己一直活在误会中。
  巧英掩面大哭,孙员外掉着眼泪扑通跪在地上,说自己找到了师兄之女,也算是完成了师兄所托,此生再无遗憾。
  虽然巧英做了行窃之事,可完全源于误会,孙员外不以为意,孙熙敬先前中了美人计,可现在巧英是自己实实在在的老婆,他也没追究。
  此后一年,巧英怀孕,诞下一子,夫妻二人再没有提及此事,直到终老。



  诸位,巧英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她心中怀着仇恨长大,一直以为父亲是被孙员外所害,实际上,她的计划不止盗信,肯定还有为父复仇的想法。
  这种心志,这种果敢,在女子中非常少见。
  但这一切,源自一个错误的误会,她开始时便想错了,后面做的事当然也是错的。
  幸好她遇到了孙员外一家,皆是良善之人,知道她是误会而原谅了她,使她没有犯下更大的错误。
  师父重病,孙员外选择照顾师父,而师兄则选择继续外出,当时师兄弟两个的人品已经见了高低。这么些年,孙员外也一直寻找,如此心性,自然不会害死师兄,况且还是书信为证,巧英是误会无疑。
  孙熙敬也是宽厚之人,没有因此就迁怒于巧英,否则只能是两相痛苦。
  这是一件因为误会而触发的姻缘,开始时内含阴谋,可真相大白后却并没有人受到伤害,此可谓大幸。
  同时,也是因为孙家一家人行得正。
  此事以幸运收场,但有时候,误会如果解不开,则可能酿出巨大悲剧,您认为呢?
  (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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